毕竟是从西南来的。朝廷和西南的关系十分复杂,明面和暗中纠葛颇深,若是有人利用这层关系做梗,也是十分有可能的。
当下不做他想,试图掰开女人手臂。不料此时竟然发现,浑身气力几乎丧失,就被彩英半拖半抱的弄到椅子上去了。
哥哥,彩英娇笑着,转身解自己的衣衫,却不料江柳趁机拿了桌上的一把小匕,刺了大腿一下,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体力也一时之间,恢复,推开女人就奔了出去。
身后彩英呆立在那里,实在是意外江柳的意志力。又不敢跟在后面跑出去。
随即,门外守卫得了江柳的令,虽然不知道江柳为什么忽然奔出,却也知道发生了意外。并不进房,而是在外面高声请彩英回去自己住处。
彩英羞臊万分,心内恐惧,不知最后会如何处置自己,当下穿了衣衫,遮了面目回到自己住处,暗自忐忑。
却说江柳自房中奔出,凭提着的一口气,几下掠到佳娘住处,也不待开门,纵身一跃,从墙上翻过。
只听扑通一声,这江柳竟然从墙上掉落下来,他提着的那口气,到关键处,竟然泄了。
屋内丫鬟婆子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地上竟然有人,不由大惊,有胆大的喝道,什么人,竟敢来此女眷后院?
江柳脸上臊得慌,也只得应道:“是老爷我,快,扶我进去。”好一阵忙乱,佳娘也从屋内出来,扶了江柳进去。
此时江柳浑身难受之极,不光是摔得那一下,还有那药力已经发挥,脸上血红,浑身发麻,可偏偏又没有力气,只好示意佳娘让丫鬟婆子退下。只简单说了自己中了药物,让佳娘准备凉水,亲自服侍。
佳娘一边惊惧,一边吩咐人上了凉水过来,又伺候着江柳脱了衣衫,扶了江柳进去。
瞬间,凉水抚慰了江柳的肌肤,心内燥热稍退。那令人软弱的迷药,看来解了七七八八,只那春药却是平静了一会儿又涌了上来,药力霸道,看来那彩英下得药量不小,也不怕自己承受不住。
佳娘一直在观察江柳的状况,一看江柳憋得难受,不由心疼道:“老爷,何苦忍着,就让佳娘替你解药吧。”
“佳娘,为夫恐怕会伤了你,你且下去,待这药性在下一下。”
“老爷,我看这药恐怕只有鱼水之欢可解。老爷。”
佳娘心疼自己的男人,又仗着自己身强力壮,不由凑上前去,这下江柳哪里忍得住,这一夜佳娘可没少受罪。
江柳之所以来找佳娘,也正是因为佳娘在几个女人里身体条件最好,胆子又大,夫人和那花娘都怀着身孕。
等到第二日,江柳见了老太太请了安,不见彩英,也知这女子羞臊,但是能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人品已知,何况家中尚有两个孕妇。
于是把详细情形告知了老太太,老太太大怒,彩英实在糊涂,老老实实做妹子,老江家定然不会亏待了她,如今这般行事,也实在不能再留,可是如何处置,倒是个问题。
若是发卖了,老太太还是不忍。“母亲,儿子知道母亲宅心仁厚,这女子是不能留在咱们家里了,在似水项有咱们江家一个小院子,不如把她安置在那里,派了仆妇伺候着,赶紧给她定了亲事远远嫁了就是。”
“还请母亲把厉害关系给她讲清,若是没有母亲在,要她一条小命易如反掌,若是规规矩矩嫁了人,以后还可当亲戚往来,若是不上道,有她好受的。”
“母亲,还有一事,彩英来到此处不久,不知她从哪里弄的药物,府内定然还有帮她之人,我会让夫人查清此事,若是小心机也就罢了,若是有其他情况,另说。”
老太太点头应了。
老太太也知道儿子这是怕彩英以后就算嫁出去也会给老江家惹事才有了这番警告。就答应亲自劝导彩英。
不日,彩英就被送出了江府。这次出府,彩英没有任何反抗,大约也是知道于事无补了吧。
夫人办事十分利索,很快查出和这件事有关联的人物,打发出去一个半大小子,同时还发卖了两个仆妇。
倒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其他,至于江柳让查的是不是和旧主子有关联,也没有一点迹象。据说来送老太太的人在得了江府的谢礼之后就返回了,并没有人留在京城。
此事已被江柳勒令知情人闭嘴,也就是一朵小浪花翻过去,倒是没有多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