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之后的吴玉竹和梁冬松仍然没有一丝倦意,他们没有急着去擦洗身体,而是坐在凉台的椅子上。梁冬松把光溜溜的吴玉竹,面对面的抱在怀里。皎洁的月光为吴玉竹镀上了一层绽亮的水银,她润嫩的脸如同晨露中的鲜桃,周身沁出滋滋的肉香,粘滑的舌尖不停的蠕动。这标示出她是一个灵肉都鲜活的绝色美女,无论画面上的,还是雕塑出来的那些静态的女神形象都无法与其匹敌。这种魂动温润的拥有让梁冬松产生了无限的遐想,感激,自豪,幸运……最惬意的当属成就感。
古人讲,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他有了三个,而且,此刻怀中抱着的这个,还是极品中的极品。可惜的是,现代社会中,是不能允许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三个女人的,至少在法律层面上不能容忍,就连蒋介石那样的大人物,也得停妻再娶。他记得读大学的时候,看过上个世纪发表的一篇文章。说美国的一家大报刊在报道蒋介石时,“写了蒋氏三妻一妾,现任蒋夫人排位正妻第三。”这让宋美龄勃然大怒,立即指示国民政府的外交部长与那家报社交涉,要其道歉更正。那么了不起的女性,都如此重视名分,女人毕竟是女人,在事关自己在男人眼中的名分上,恐怕都是如此……
“小竹,你想过我们今后该怎么办吗?”梁冬松拍了拍已经横坐到他大腿上的吴玉竹认真的问。
“你想过吗?”吴玉竹抚摸着他的胸口反问道。
“咱们应该带上凤兰和雪梅,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海岛上,做谁也不知道,谁也不认识的四人帮……”
“那不现实,至少现在做不到……但到退休以后可以考虑。”
“我也知道不现实,但我真的这么想。”
“我相信。”吴玉竹拿开了抚摸梁冬松胸口的手,深情的把脸贴了上去。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想的呢?”梁冬松的手在她润泽的脊背上来回滑动着。
“很简单,现在做你的秘密夫人,退休后到你家当名誉仆人,死后埋在你的身边。可惜的是我没有郭凤兰的福气,能与你同穴……一句话,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吴玉竹随口说道,看来她早就这样想好了。
见梁冬松愕然无语,吴玉竹亲了亲他的胸口。“马克思家的仆人海伦就埋在他们夫妻身边,马克思的女儿还给她作了墓志铭呢。宋庆龄的仆人也埋在她的身边,我这点渴求还是奢望吗?”
“不是,小竹不是,我是说秘密夫人,仆人这类词我从未想过用在你的身上。”梁冬松真是这么想的,如此聪慧善良的绝色美女与那种称谓根本不可能着边。
“那有什么,只要我们生时相爱,死后相依,那些虚名算得了什么?”
吴玉竹的回答让梁冬松大开眼界,看来在认识爱之名份的洒脱度上,那个青史留名的“正妻第三”根本无法望其项背。
梁冬松情意浓浓的搂紧吴玉竹轻语道。“小竹,我不能这么做,你毕竟做过高官夫人,那太委屈你了……”
“说什么呢?别说情人,小老婆,就是有人指我为小三儿,荡妇,我也会毫不在意。只要你认定我是一个懂爱,会爱的红颜知己,我就无怨无悔了。”说得无比动容的吴玉竹停了一下又道。
“再说一句,然后我们永远不议论这事了。人渣就是国家元首,与他在一起我的人生也毫无意义,与你在一起,就是当小老婆、仆人也会有愉悦的成就感,我无悔终生。”
吴玉竹的话相当真诚,更如天才哲学家的预言一样无比精确。此时的孙子纯已经停止挣扎沉入湖底。密集的鱼虾,围着他吸食还在汨汨流淌的血液,几条大鱼轮番叼住他歪瓜劣枣式的生殖器,争先恐后要坚决把那罪恶之根从 这具丑陋的行尸走肉上撕裂下来……
孙子纯失踪,无疑在东柴集团,爆发了一场强烈的地震,余震甚至波及到了整个市区。
数日后,孙子纯缺鼻子少耳朵的尸体,被打捞出来。他尸身不全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市区,也成了东柴集团所有人的谈资。特别是宿舍区那些退休的老员工,几乎人人恨叨叨的说,这真是报应啊。
“听说没有,那家伙的牛子都让鱼吃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幸灾乐祸的说。
“那算什么,连卵子都没了,卡巴裆那地方,生生被鱼虾掏出个碗口大的洞呢。”又一个比那个老者年岁还高的人补充道。
“让他裤裆里的那玩意不老实,下辈子想托生爷们,一点门缝都不会有了。”
这话说完,围在一起的老员工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