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局面令莫离感到羞耻，毕竟他才二十不到的年纪，他想他是强大的。他开始变得凶狠粗暴，想要爆裂氢气球。
女人感到一股刺人的痛，但又似乎甘愿受到这样的痛苦，于是发出更加尖锐的叫声，就像一把利剑要将黑夜彻底粉碎。
这种意乱情迷的叫声很快又让莫离情绪膨胀，企图再试一次。
可是这一次，莫离仍旧失败了。他愤怒地离开，迅速地穿好衣物，对女人吼道：“快滚！”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出草丛。
女人迅速地将自己整理一番，仍旧紧紧地跟了出去。
小船在江中晃荡。只听得见船夫咯吱咯吱划桨的声音以及拨动的流水声。女人坐在离莫离不远的船边上。莫离坐在船尾抽着闷烟一声不吭，自始至终没看过女人一眼。他还沉浸在刚才的耻辱里。
他开始担心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与权利。他第一次接触女人，却赤裸裸地告诉他是个残疾这个事实。这个女人让他丢尽了尊严。
她也无法让他行使权利。他极度憎恨她。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跟着他。此刻，他也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
女人跟着莫离回到他住处的时候，莫离并没有开灯，而是直接走向楼梯上了阁楼。当然，女人也很识趣的默不作声跟了上来。
那阁楼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似乎也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感到一阵疲倦，倒头就睡。他意识到女人也紧挨着他躺下，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推开这个令他羞辱的可恶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莫离感到一阵快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如同处在云端醉生梦死，他一动不动的尽情享受着这样的如梦如幻。
朦胧中感觉有个人爬到自己身上，随即床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但是他的确是太累了，仍旧一动不动的。
他甚至不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何时再次沉睡过去。对于这一切，他一无所知。
月落星辰，天色微亮。
昨晚她趁他熟睡的时候，抚摸，当足够强大攻城略地之时，却再次以失败而告终。他能闯入城堡，却无法行使掠夺的过程。
女人看着窗外那一抹暖红，她开始想到这些，这令她犹豫不决。
她还年轻，不可能和一个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虽然她比他大一点，还是个寡妇。这些上她还处于弱势。但她不想守活寡，她自认为自己有点姿色，她打算离开。
可是看看还在熟睡的莫离，这是她见过的男人当中最讨人喜欢的一张脸。她没有机会见过什么世面，她也不想去见什么世面，所以估计一辈子只能躲在这穷乡僻壤里发霉发臭。她只想找个有点文化长得像样的稳妥男人跟了一辈子。
她占着自己的小学文化认为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在这个数得过像样男人的小镇上，他于她来说恐怕是上帝对她的奢侈了。
说通俗点就是，她太高攀他了。
就为了这张脸，不会后悔的。至于其它她无法忍受的事，总有办法解决的。
于是，她起身下了阁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