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傻傻地看着那个男人从自己身边窜过,掳走了远处的金瓶,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凭什么又掳走金瓶!我也是个美女好吗!我才是饵啊!”
大家可没心情听常在的郁闷心思。
万迁在那男人伸手掳走金瓶的时候,就已经纵身窜起,伸手去拉金瓶,可是那男人的动作更快了一步,带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金瓶,一下子闪回了门内。万迁武功平平,上次交手,已然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男人,所以不敢贸然进门去追。
叶东楼武功高强,在大门紧闭的一瞬间,已经一跃而起,翻墙进入了花府。万迁见叶东楼进去了,自己胆子也壮了,紧跟着翻墙进了花府。
一下子几个人都不见了,常在转头看向庄晓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谁知庄晓生淡定得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守在篷驾旁边,一动不动。
“他应该是为了保护我才留下的吧。这个冷冰冰的家伙对我还挺好的……”常在心里有了少少的安慰。
叶东楼翻墙进入院内,却不见了男人和金瓶的踪迹。万迁进来后,四处查看,也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两人都没有说话,细心地在院子里四处翻查,他们猜测男人应该带金瓶去了某个密室,但是从哪里能进去呢?
他们知道现在是非常紧急的时刻,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晚一分钟,金瓶可能就会惨遭毒手。那么温柔可爱的女孩子,转瞬间就变成老婆婆。这实在是一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他们自认承受不来,所以必须马上、立刻去救金瓶。
两人正在紧急地寻找线索时,那个男人突然出现了,闷声不响地出现了。叶东楼只听得身后有风声,带着戾气,几乎是本能反应般的速度,伸手去挡住了那个男人偷袭万迁的一掌。
万迁吓一跳,回头看见叶东楼与那个男人打了起来,一下子,心凉了。这个男人出现了,但是不见金瓶的踪影,那是不是说明,金瓶已经遇害了。
万迁顿时怒火中烧,拿出拼命的架势,冲了上去,趁着那个男人被叶东楼缠住、背对着自己之机,抽出一把闪着青光的柳叶镖,直直地射向那个男人。那男人没提防,虽有察觉,急忙躲避,但还是被柳叶镖射中。
这柳叶镖是淬了毒的,而这毒,是金瓶送给万迁的。万迁自知武功差,一直留着这支柳叶镖,准备在关键时刻用来保命。没想到,这柳叶镖上的毒,今天却是为金瓶报仇的。
那男人已察觉到镖上有毒,虚晃一招,闪身进了旁边的房间。待叶东楼追进去,那男人又不见了。
万迁气急败坏,用拳头砸起墙来。叶东楼上前拉住他,说道:“你仔细听!”
万迁停下手里的动作,定神细听,隐隐约约好像有什么在敲击的声音。二人顺着声音寻去,在一个小花坛边上,发现了一块翻板,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万迁走过去查看,对叶东楼说:“我下去看看。”说着,跳下翻板。叶东楼根本来不及阻拦,只好守在上面,以防万一。
翻板下面是一个密室,金瓶正斜坐在墙边,用一只药瓶敲打着墙壁。万迁冲过去:“金瓶……你……你有没有……”
金瓶脸色发青,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一边虚弱地说:“万大哥,你别碰我。我中了湛鹅青的毒。”
万迁听了立刻顿住想扶起金瓶的手,他知道湛鹅青是金瓶用法术炼制的一种毒,毒性霸道,只有金瓶有解药,于是赶紧问:“解药在哪?”
“在篷驾上的药箱里。”金瓶声音都开始变弱了。
万迁听了,刚想飞身去拿解药,转念道:“我抱你过去,不是更快!反正你有解药,我中毒也没事儿。”于是二话不说,抱起金瓶就跑。
出了翻板,也顾不得和叶东楼说话,直奔大门外的篷驾。
金瓶和万迁服下解药,很快就解了毒。金瓶中毒时间比较长,身体很虚弱,她坐在篷驾旁边的石头上,给大家讲述自己的经历。
“那个男人把我掳进院子里,直接就进了翻板下面的密室。他想……想逼我就范,我自知武功不如他,于是就在自己身上撒满了湛鹅青。他定是法术不低,感知得到这种毒的毒性很强,于是转身出去了。接着,我听见院子里的打斗声,知道必定是你们来救我的。就拿药瓶敲击墙壁,希望你们能听见。你们果然寻来了。”
金瓶说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那个男人进了密室后,对着我用舞语说了好多话,我努力地记了一些,叶大哥,你看看他说了些什么。”
金瓶凭着记忆,跳了一些舞语,叶东楼一边看,一边给大家翻译:“遇到宝了,你法术……高,能助我……我花玉龙修炼……年,第一次遇到……”
由于金瓶记得并不完全,所以叶东楼也只能翻译出来一部分,不过大致的意思,大家都听明白了。这个叫做花玉龙的男人,看出金瓶法术高,吸取金瓶的精气可以助他修炼,所以两次掳走金瓶。
“这个花玉龙得意洋洋地还说了好多,但是我实在记不得那么多动作了,不知道他后面都说了些什么。”金瓶努力地回忆着,尝试着又做了几个动作。
“吸……增强……再抓……更高……”叶东楼勉强翻译着。对于这零星的几个字,大家实在猜不出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