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峰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先是邱莹设在工地上的技术室,夜里着了一把无名火,虽没烧着人,但许多施工图,相关材料全烧了。此时备用的图纸起到了作用,工程只停了半天又复工了。
没过多久,财务经理以父亲有病为由辞职了。他走后接手的人发现,留下了不少经过篡改造假的账目。邱莹马上调集人员,根据原先预留的财务报表,恢复了财务账册。有惊无险的这些事过去之后,施工又恢复了正常……
王海峰打电话告诉邱莹,“一切都没过去,他要是小人,一定会见输赢的。”
邱莹说,“我有同感,不敢有丝毫大意。”犹豫了一会她接着说,“你也要小心身边的人,他这么快就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或许不会单从我这边下手的。”
王海峰说,“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早晨上班不久,梁冬松就接到张雪梅的电话,“你怎么回事?不会真按照郭凤兰的指示,与我恩断义绝吧。”
“不能,不能。雪梅,以后你打电话千万要用座机,别用手机了,万一被郭凤兰查到就不好了。”
“这是我新买的手机,以后就用这个打。只要你别听她的话,咱们就是好夫妻,要是你听她的话,到时候可就不是我了。惹恼我,我把孩子送到你家门口去。”
“雪梅,你与郭凤兰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也是二杆子啊?我那不是糊弄她吗。”
“那以后怎么办?你不能总糊弄她吧。”
“这就不用你管了,该让她认亲的时候,我自有办法,你经常过来看我就行了。”
“好的,我有时间就去。”
“你别放电话,还有个事我得告诉你。孙子纯这几天很反常,李夙调走后,他把会计处长朱媛媛叫到办公室密谈过好几次,可能集团的财务有什么大问题。你最好从吴玉竹那探探风,看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张雪梅又开始给梁冬松布置任务了。
“好,我试试后再说。”梁冬松心想,吴玉竹与孙子纯离婚一年了,她现在都不愿意再寻思孙子纯,还能探什么风啊……
东柴集团的财务确实出了问题,造假现象遍及采购、销售、库存资产等各个环节。孙子纯心里清清楚楚,过去有李夙支撑着,每年向税务部门,银行打点后,还勉强寅吃卯粮的对付着。李夙一走,财务处长朱媛媛首先支持不住了,开始一项一项的向孙子纯亮起了红灯,使孙子纯有一种大厦将倾,无力回天之感。
朱媛媛告诉孙子纯,虽然工行这份最多到期贷款暂时不会有问题了,但还有三家银行向集团下了催贷通知。欠发员工两个月的工资不但无法补上,这个月的工资也无有着落,即便这样,现金流也难以维持了……
早知有今日,就不该听李夙那个老婊子的蛊惑。当初为偷税漏税,搞体外循环时,李夙与孙子纯合谋搂得盆满钵满。现在集团已成空壳资不抵债了,李夙撒手走了,屎盆子都得落在他一个人头上。为解燃眉之急,孙子纯只得让朱媛媛不惜重金,继续打通那几家银行的关系,让他们缓催贷款,最好能再贷出几千万,挺过这个月再说。另外还得采取些特殊的手段,得稳定住人心。想到这,他拨通了苟恩山的电话,告诉他自己晚上要去他家吃饭,同时有事与他说。
孙子纯进屋后,赵燕帮他脱去外衣时轻声道,“老公,我都想死你了。今天晚上他喝醉了,你就别走了。”
孙子纯轻佻的端了一下她的下颌,眯着眼说,“你是真想我人呢?还是想我兜里的钱啊?”
赵燕毫无羞涩的给孙子纯来一个海底捞月,“真心想你这块活肉了,这总该满意了吧?”
孙子纯嘿嘿干笑两声,随着赵燕走到饭厅。苟恩山已经摆好了碗筷和酒杯,他们让孙子纯坐下后,赵燕坐在孙子纯左手边,苟恩山坐在了孙子纯的对面。
喝过头一口酒,赵燕就把她涂了鲜红指甲的脚,放在了孙子纯的腿上。孙子纯一边摸着她的小白腿,一边对苟恩山说,“小苟,从明天开始,你主要抓这个工作,就是联系省市的媒体到咱们集团采访。不论用什么方法,还是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这事不要让赵汝义,李一民他们知道。媒体的记者来之前,要先同贾云龙沟通,由集团办安排采访接待事宜。”
苟恩山马上表态说,“董事长,这事没有问题,我一定办好。”
接下来便是喝酒唠闲磕了,在苟恩山又给孙子纯倒酒时,赵燕也向前凑了凑,让孙子纯直接摸到了她的大腿根。孙子纯瞄了一眼给自己倒酒的苟恩山,他已喝得脸红脖子红,全然不在意孙子纯正摸着他老婆的那块嫩肉。
当赵燕将头重脚轻的苟恩山扶进客房回来后,她冲孙子纯嘻嘻一笑,“走,咱们去主卧。”
孙子纯伸手拧了一下她的脸蛋,“你不怕他醒过来发现咱俩在一起时打你呀?”
“问题是你在这个床上,他不会醒过来的。”赵燕嘿嘿一笑,十分自信又相当得意的搂住了孙子纯脖子。
到了床上,赵燕先帮孙子纯脱了衣裤,然后自己又脱得精光。孙子纯心想,苟恩山这小子能把王八当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可以的了。
孙子纯不知道,在赵燕的眼睛里,苟恩山连硬盖王八都够不上,就是一个软皮的王八蛋。如果没有她那么精心侍奉李一民,他根本就没法在宣传部混下去。有一次李一民在苟恩山家与赵燕尽兴时,不巧他回来了。见李一民红头胀脸从卧室里出来,连衬衫都穿反了,苟恩山尴尬的说,我再去买点菜,李哥你在这吃完晚饭再走吧……
李一民走后,他埋怨赵燕说,他在这,你应该事先告诉我一声,多少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赵燕怒怼道,你还要面子,老娘的大腿里子都让人家弄了,还不都是为了你。怼得苟恩山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孙子纯气喘吁吁从赵燕身上下来后,她帮他擦掉了头上细密的汗珠。“老公,把我调到你们集团来的事,什么时候能办啊?”
赵燕没有大学的文凭,在一个民企打工,每次与孙子纯做这事,她都提这个要求。孙子纯都哼哼哈哈的应付她,现在他觉得应该抓紧给她办这件事了。
“这么的,让苟恩山给你弄个文凭,我同人事处打声招呼,调你到集团宾馆做接待经理。你可别辜负我这片心乱来,得好好干啊。”
听到这话,赵燕鸡啄米一样在孙子纯脸上一阵狂吻,“这才是我亲亲的老公呢,从今以后我这里只属于你一个人,那屋的酒鬼我都不让他用。”说这话时赵燕用手拍了拍小腹下那片光溜溜的不毛之地。
孙子纯心想,你这话也就骗骗鬼吧,凡是长脑子的男人都不会信的。当他要走时,赵燕搂住他的脖子说,“今晚就在这儿住,明天他会给咱俩准备早餐的。”
听她这么说,孙子纯嘻嘻一笑,心想既然你喜欢这么刺激让他伺候咱俩,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