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初你一刀了结我的后内心的懊悔,生下初悔后对我的想念,原生家庭的缺失让你和初悔生活得很艰难,你放不下曾经深爱的我、放不下我的一言一行、放不下我这副让你无法自拔、为止着迷的容颜,引我入局,定是想再续前缘。”
讲完这些,鸡皮疙瘩抑制不住的凸起,好听了是自夸,难听些就是臭不要脸。
不过我也只能想到这些,毕竟是有夫妻之实的,说出来也合理。
蚩尤这传承其实很鸡肋,我能看清她此刻内心的想法,但却看不到她真实的目的,就像此刻,我看得到她在咒骂我厚颜无耻,骂得无比诚恳,一点不带虚的,但他究竟为啥说我厚颜无耻,我却不得而知,窥一斑却不见全豹,见一叶却不知深秋说的就是蚩尤大帝给我的狗屁传承。
“哈哈哈...你还真猜对了!好吧,那我就履行诺言吧。”
肖桓等人齐齐收起手枪,胸口长舒一口气,被枪指着的压迫感不是一般的强烈,特别是对于我这种良好公民,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阿木尔说得很真诚,但我愈发觉得有幺蛾子,眼睛一刻不停的看着她的眼睛。
“别看了,我知道你获得神君传承,你应该知道此刻我所言不虚,你将他们轮流放入棺中,片刻后即可苏醒。”
正如她所言,此刻她说得很真诚,没有一丝欺瞒。
“胖子!搭把手!”
说着我扶着大伯便准备将大伯抬起。
“干嘛呢!”胖子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接着说:“羊崽子,这小逼耗子刚才给你说啥了,不会是要你把咱亲大伯抬进去吧?”
胖子的智商突然上线了,无需多言,点头表达肯定,胖子也没再多说什么,他知道我决定的事,只需要配合便可,就像曾经无数次我不问缘由的配合他一样,其实这是一种坏习惯,朋友如镜,可正衣冠,知言行,我和胖子恰好又都是不修边幅的类型。
合力将大伯和孙子楚小心翼翼地分别放进两口棺材,齐齐叠压在两具遗骸之上。
“唉呀妈呀,这孙子冒别说,诶,看着消瘦,抬着全是肉啊。”胖子一屁股坐在林雪儿胖,“雪儿妹子,你别急,待会就轮到你了。”
胖子呼呼喘着粗气,不一会从林雪儿随身背包里搜出瓜子和果子,果然,女孩子的包里不是化妆品就是零食,上学时我们就知道,跟着女孩子身边有好吃的。
“哟嚯!羊崽子,来点不?”
胖子见我摇头,一个人撕开包装大快朵颐起来......
时间突然变得很慢,一分一秒都能细细感知,这就是为什么等待是世界上最让人煎熬、抓狂的原因。
“噗......”
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是室内,最后传入耳中,扭头朝着声音源头,胖子一手拿着只剩一半的李子,另一种手捏着水壶,一脸绯红的谄笑着。
“嘿嘿......不好意思,我觉得这杏子才是罪魁祸首,你觉得呢?”
“你...是不是有啥大病?吃李子你还喝凉水?知道啥叫‘李子就凉水,不是拉稀就是呲水’不?”
“卧槽!这特么不是杏子吗?你见过这么大的李子呀!”胖子举着手中或许是转基因温室大棚出来的李子反驳着。
现在的水果我也很无奈,曾经我见过和苹果一般大的草莓,现在的水果早已不是曾经正经的水果了,有时这时一种无奈,就比如现在。
不一会儿,一股子怪味以胖子为中心弥漫开来,半径3米内都能清晰闻到这股“芬芳”,不幸的是,我就在这个范围内。
我立马捂住嘴,屏住呼吸骂道:“卧槽,胖子你大爷,你丫放屁把屎蹦出来了吧!”
胖子昂首挺胸用力嗅了嗅,噗嗤一笑:“嘿嘿......味道是有一丁点儿,不过还好,全在胖爷我的掌控之中!”
“啊......”
“卧槽!吓劳资一跳!”
随着一声尖叫,胖子被吓一激灵。
“是什么味儿呀!”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胖子身边的林雪儿。
不一会,林雪儿身后的楚离和方怀随之苏醒,左顾右盼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哪儿呀?诶!李洋摄像,你咋在这儿?还有张昊小哥......”方怀缓缓道。
“哇!李洋哥哥,胖子哥哥,你们怎么在这儿!”林雪儿也激动地叫了起来。
楚离突然嚷道:“我靠!李教授和孙子冒导师呢?”
听到楚离的话,我这才惊醒,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两口棺材,正当我准备过去时,棺椁边缘冒出两个后颈,一个大伯,一个孙子冒,他们也苏醒了。
很快,两个人影在棺内站立起来,两人皆背对着我们,看着两个背影心中莫名地发毛,这是怎样的感受呢,就像两个提线木偶被绳子从地上拉起一般,整个身体形同枯朽,机械般地站着。
见状,方怀大步流星地朝着孙子冒跑去。
“导师!”方怀的叫喊声在墓室回荡,传遍每个角落,可孙子冒却木讷的朝左边用力歪了一下脑袋,“咯吱”,脖颈的骨头发出特有的清脆弹响。
不对劲,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冥冥中感觉事情有些不简单,大伯考古队的状态很明显是产生了幻觉,因为胖子一个臭屁便把他们三人给崩醒了,而阿木尔让我将人放进棺材的举动便显得特别多余。
当方怀跑到蟒纹棺椁旁时,伸手便就要去搀扶孙子冒。
“不要!”
见状,我立马叫了出来,打算阻止方怀的举动,听到我的呼喊他立刻扭头看我,然而一切还是晚了。
孙子冒猛地一下伸出右手,一把掐在方怀的脖颈,方怀立马便失去了行动能力,两只脚胡乱地在地上划拉着,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被掐住的脖子,喉咙“咔咔咔”发出干涸的嘶声,眼珠子往眼眶开凸起,仿佛就要滑落出来。
“方怀!”楚离叫喊着。
林雪儿捂着嘴大叫着:“方怀师兄,老师,不要......”
“咔嗒...”
林雪儿话到嘴边戛然而止,随着一声骨头被拧断的声音,方怀的身体再也没再挣扎,孙子冒右手一松,方怀应声倒地。
着突如其来的一切就像肾上腺素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此刻我们几人皆楞在原地,鸦雀无声,安静到能够听清每个人呼吸和心跳声,说是落针可闻一点也不过分。
龙纹的棺椁的大伯也有了动静,只见他扭了扭脖子,紧接着伸了一个懒腰,单手撑住棺椁边沿,一跃而出,平稳地落地,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不一会孙子冒也鱼跃而出,与大伯并排站着。
大伯缓缓说着:“你,终于回来了,我的阿奴!”
“啥?”我和胖子异口同声道。
身边的猴子,不对,现在是阿奴突然拉住我的手臂,但却地躲在我身后。
“哼,你们活得挺鲜啊!”大伯看着我戏谑道。
“你是...”突然有些语塞,不知道怎么描述我与他的关系,片刻后我说到:“你是大漠的我对吧?”
我只能用地域去与之联系,这时最清晰最明了的称呼了。
“什么大漠?”
听到大伯的回答让我头皮炸裂,对了,他说的是“你终于回来的了,我的阿奴”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阿奴之前离开了,阿奴是什么时候离开过我?不就是皓月嫁往匈奴之时吗?
“你是被娇娘斩杀的我对吧?”
“娇娘,这个婆娘好狠的心呐!我,恨之入骨!儿子当个叛军还好意思称王称帝,还给老子封了个先皇,殊不知他自己也活不了多久,简直痴心妄想!”
听到那时的自己我也知道了一个大概,我的儿子李宪在西汉完蛋后当了个军阀头子,自称帝,当时死去的我安了个先皇的帽子,给我造了个“四不像”的帝王陵寝。
看来我这傻儿子不仅短命,文化程度估计也不高,也不知道这生世组织弑龙部门的娇娘是怎调教儿子的,不过想到那时的动荡时局,常年征战,民不聊生,活下来才是王道,谁还有心思搞文化教育,出现几个文盲也就也见怪不怪了,能重新厚葬我,算是那小子有孝心。
而眼前在大伯身上的我,不用猜,一定是恶念的我,他身边的肯定就是恶念的胖子。
“阿奴快过来!我早已按捺不住对你的思念了,你难道就不思念夫君吗?”大伯伸出双手,做迎接状,恶念的我在远处呼唤着,而音色却是我大伯的,怎么听怎么别扭,就像此刻的阿奴说话确实猴子的声音一样。
“尼玛,你是不是有啥毛病!人家媳妇,关你屁事!”胖子在一旁怒怼。
“卧槽!胖爷看你是想死不好意思讲吧!”说着,孙子冒摩拳擦掌便准备要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