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前友谊城管委会大厅之上,只见一翩翩少年,华冠丽服,俊眉修眼,顾盼神飞。
甩开腮帮子,那是出口成章,娓娓而谈,滔滔不绝。
就见此人,玉立在大厅之上,右手微收小腹跟前,左手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一个带嘴的青花茶壶,旁边一个青花茶盏,盖着盖子。
这是给米娟大大喝水用的,米娟大大毕竟是女孩子,喝的不多,一次一小茶盏,喝完了再倒。
管委会大厅之上,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时间长了,米娟大大在上面听着听着就渴了,这茶水可不得预备着,你看这都是细节,懂不懂?不懂学着点。
那这些呼来喝去的人,渴不渴呢?那指定不渴,渴了的话,他们还能那么多话?吐沫星子乱飞?
此乃吕铺是也。
曹二公子定眼观瞧,好一个白面郎君,不敢怠慢:“敢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仙居何处,可有娶妻,父母尚在否?”
“岂敢!岂敢!”吕铺一摆手:“在下吕铺,承蒙曹二公子挂念,窝居花桥,说来惭愧,目前孤身一人,父母早亡。”他也不认刘秘书这个爹了,伤心了,谁稀罕谁要去。
曹二公子心中暗喜,今天吹的是哪门子风,画风突变有木有?怪不得今天出门听到喜鹊叫呢,好兆头啊!这才是高档场所应该有的氛围嘛!
既然找着知音了,那曹二公子可就要放开说了:“吕公子,今天一见如故,再见倾心,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到讲?“
“欸!曹二公子哪里话,有话尽管开口,不过在此之前,吾有一言,汝细听便了。”吕铺大方的摆摆手。
“哦!吕公子还有话要说?”曹二公子诧异地道。
“那是当然,不吐不快。”
“吕公子但说无妨。”曹二公子心说,你这都不吐不快了,那你就吐呗!
“在下不才,每日在学堂之上,吟诗作画之余,对相卜之术偶有涉猎,”吕铺停下腮帮子,盯着曹二公子看了一会,点点头:“吾观曹二公子玉面,仪表堂堂,气宇不凡,额头有龙气缭绕,此乃面南背北,君临天下之相也。”
好家伙,这句话一说完,曹二公子彻底坐不住了,当然了,他本来早就站起来了。
“兄台,休要妄言,在下不敢当啊!”
“欸!此乃天意,曹兄休要推辞,不过,”
怎么还有不过,曹二公子赶紧追问:“吕兄但讲无妨?”你看越说越近乎。
其实也没啥,就是吕铺发现,这龙气之中,还有个黑点,这肯定有人会在曹二公子,前进的道路上挖坑使绊子,但是吕铺只能看到这,他也看不出具体是谁。
那还说啥,点题点不到位,除了让人抓耳挠腮的着急,那就跟没说一样。
“呃!还有一点,”吕铺继续白乎:“令尊的九源宜山不宜水,切记切记。”
曹二公子差点没背过气去,人家曹老三还活蹦乱跳着呢,好不好。
吕铺不以为然,没死才好找地方埋么,那要是早死了,早埋上了,你现在还要掘祖坟去咋地。
人家吕铺说的也有道理,曹二公子点点头,这回去得细想想,找一找可操作的空间。
不管怎么说,今天曹二公子唠的是酣畅淋漓,一扫之前的憋屈,好,太好了,这才是对待外宾应有的态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