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后,楚环环又回来了,在门口和贺飞视线相触,害怕的跑进了屋中,一下扑到了王唯怀中,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
王唯被这冷不防的猛烈一撞,差点儿没顺过气,腹部和腿部的箭伤又痛了起来,忙问:“怎么啦,一直都在撒娇?”
楚环环撒娇道:“都怪你,哎呀……都让别人看到啦,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那个贺师兄一定以为我是个表里不一的淫妇啦!哎呀——相公,我可怎么办,要不,你去跟他说说,叫他不要说出去,嗯——我都不敢见他了!”
“他不会说出去的,要不……我待会儿跟他解释一下就行了。好了,你不要一直这样了,我的定力快支撑不住了。”王唯说着,看了一下自已腿的方向,便紧盯着其他方向,不敢再看楚环环了。
反正他就感到楚环环像只小猫在他怀中动来动去的,这完全就是在考验他如何坐怀不乱。
楚环环不怀好意的一笑,柔声道:“相公,你怎么又鼓起来了,我啥都没有做啊。”
“这……这……这是伤愈恢复中的血气回流,正常现像。你想想一个男人,每天睡觉,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想,不也是每天早晨都变那么大吗?除非他是太监和无能的人,知道了吧?”王唯一本正经的解释。
“哦。”楚环环嘟嘴又说:“我怎么没有觉得多大呢?”
王唯满头黑线,忙说:“你想要多大,手臂粗才算大?快去帮我拿点吃的,我饿了,娘子。”
“那我去了。”楚环环起身离开了屋子。
王唯看了看四周,确定不会有人来,便拉起裤子一看,说:“有那么小吗?不会呀,很和谐啊。”
“王师兄。”贺飞这时走了进来,抱拳道。
王唯慌张的侧身躺着说:“贺师兄,你来啦?”
“王师兄,我怎么感觉今天你们两夫妻好奇怪啊。你娘子怎么见到我,就躲啊?”贺飞道。
王唯说:“她是这样,认生。对了,贺师兄……”
贺飞一下打断了王唯的话说:“王师兄的恢复速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这么快就恢复的七七八八,要不了几天就生龙活虎了。对了,你想说什么?”
王唯想了想说:“没,没什么,小事而已。对了,贺师兄你连救我们夫妻两次,我都没有郑重向你道谢,此恩此报,我王唯没齿难忘!”说完,他就要下床道谢。
贺飞连忙将他拦下,说:“王师兄不要客气了,我被他们利用做了不少恶事,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的出现,让我认清了他们几人,我也不会有修为上的突破。虽然,我救了你们,你们又何尝没有救我贺飞呢?”
“贺师兄,这样说,王某真的惭愧。总之,这一生,只要贺师兄有事要帮忙我王唯绝不推此,但伤天害理,违背道德的事,我宁死也不会干的。”王唯抱拳道。
“不需要,有缘自会相助。上次我不是说了吗,若有缘,必相见。这次,你说是不是一种缘份,好像有一种命运在关联着我们。这些日子,我有种感觉,好像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一样,看到你很亲切,很熟悉,可是我们之前是绝对没有见过啊。”贺飞皱眉道。
王唯打量了一番贺飞道:“我也是,而且不止我一人,我后面要去的地方,有几个兄弟也会去,你看到他们也会有这种感觉,相信我,我没有说谎。你这感觉,我这些天也有。”
贺飞挑眉,异样的观察起王唯,严肃地说:“我可没有那个爱好,王师兄。”
王唯一听,整个人都泄气躺了下去感到头发晕,无言道:“贺师兄,刚才你可看到我们夫妻的事了,你觉得我会有那癖好?”
贺飞眼珠翻动,说道:“谁知道呢,嘻嘻……”他顿时想到一件事,惊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楚师兄就老躲着我?”
“我什么都没有说哈。”王唯道。
“唉,真是想多了,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巧合,你叫她不要躲着我了,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贺飞道。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贺飞才离开,楚环环一见到他就躲了起来,让他忍不住都笑了起来,这更让楚环环羞涩难当了。
几日后,王唯伤势机本痊愈,坐在洞中一起烤竹笋吃。
楚环环见此拿起一根烤好的竹笋想要回屋,王唯拉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道:“你想要躲贺师兄到什么时候啊?他都说了,不会说出去了,也不记得了。你说是吧,贺师兄?”
“对,我早就忘了。而且我都听王师兄说过了,我们同龄,怎么会骗你。”贺飞随意的回道。
楚环环半信半疑的,不再逃跑,将头靠在王唯左肩上,小口吃了起来。
王唯问道:“贺师兄,我想,明天我们夫妻就会离开去南边了,不知,你去哪里?这一别,又不知会不会有第二次缘份再相见。”
贺飞皱起了双眉,看了一下王唯和楚环环,说:“除了回武夷山,我不知道要去哪里,要不……我跟你们……一起走,行不行?”
王唯一笑道:“求之不得,有你这样的一位天才相伴,不知道要少多少事,你想跟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真的呀?”贺飞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又说:“那太好了,我还怕你俩不同意呢。”
“我们为什么会不同意了?”王唯问道。
贺飞看了一眼楚环环说:“怕坏了你们的好事。”
王唯笑道:“哪儿有这种事,我王唯向来不嫌弃朋友。”
“嘻嘻,能做王师兄的朋友,那太好啦!这样,我行走江湖就不会一个人了。”贺飞高兴道。
“你不再考虑一下吗,我们这一去,可是要造反的,九死一生。”王唯道。
“人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修行者,怕这怕那,还修个什么仙。连天道都不怕,这点儿小事算什么,你说是不是王师兄……不,王兄。”贺飞道。
“我也这么想的……我连命运都没有放在眼里,何况天道。”王唯说。
“不行,不行,不行,王兄,我们需要找个酒楼,好好喝一杯。我除了喜欢修行,就喜欢喝酒了,那晚我早就看出王兄也是爱酒之人。”贺飞说道。
二人一边吃着竹笋一边在篝火前畅聊着修行的事,还有天下大事。楚环环则在一旁默默的细嚼慢咽,静静的听着,完全不懂什么是天下大事,只知道好高深莫测一样,最后听的发困躺在王唯大腿上惬意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