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等什么,快上啊!”蓝衣男子喊道。
这些仆人听到命令,便一起冲向了姚武,挥拳而去。
“啊!”吴莲吓得,小手紧紧抓住了姚武的背上的衣服,闭上了双眼,低头不敢看。
姚武感受到衣服被吴莲抓住紧了一下,随之就是她的小脑袋顶在了自已背心,这更让他不能退避,两眼一瞪,放出寒芒,直接将背上被布包裹的剑拿在了手中,并没有拔剑,而是用剑鞘向前一击,利用长度率先击中了最前的一个人胸口,将他打的向后倒地。
其他人并没有因为同伴被打倒,对方拿着武器而退缩,反而更是凶狠的扑来。
姚武直接用剑鞘使出了飞花剑法,带着吴莲进行防御。
没想到,几招下来,地上就倒了好几个人,剩下的几人吓的都不敢再上前了。
姚武把剑鞘杵在地上,皱着眉,生气道:“你们还想打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你、你、你……少放臭屁了,仗着有武器,打赢了手无寸铁的人,有什么好嚣张的。”长发男子底气不足道。
“你们真够傻的,快找武器啊!”蓝衣男子吼道。
还站着的几个仆人,这才反应过来,找来板凳,木枝等现场能用来当武器的东西,似乎又有了胆量,开始向姚武打去。
吴莲本来睁开眼看到姚武打赢,还以为打架结束了,没想那些人又打来了,赶忙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姚武见此,调动灵气,加快了出手速度和力量,抵挡四面八方来的攻击。
“咚……”
几声闷声后,所有的仆人都被姚武站在原地给打倒了。
“哎哟……”仆人们痛的在地上叫喊了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姚武会这么厉害。一些女子,看姚武的眼神都有了光亮。
姚武扫了一眼地上的人,便向那四位公子哥走去,可刚出去一步,整个人差点被拉了回去。
他扭头看向吴莲说:“你能不能松下手啊?”
吴莲小脸微红连忙松开双手,说道:“谁稀罕似的。”
除了晕倒的白衣男子,另三人惊恐的退了两步,手拿折扇颤抖的指向姚武。
蓝衣男子道:“我们可是利州四大家族的子嗣,你可不能随便打我们,否……否则,后果你自负!”
“对、对、对,你要敢对我们动手,别想离开利州了!”青花长袍男子道。
“呐,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手动脚,你也打伤我们这么多人,也算是扯平了。”长发男子补充道。
白衣男子这时微米着双眼,看到这情况,继续装睡不动。
“咚!”
姚武将剑鞘杵在地上,看了一下四人,内心忐忑,故作高人的样子说道:“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很快就会离开,不想惹事。如果有人故意来找事,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死伤就难料了,你们说是不是?”
姚武说完就转身向山下走,吴莲右手扶住帽子赶忙跟了上去。
见姚武下来,人群自动让开了一个通道,不敢得罪他。
“嘿——!这小子是在威胁我们吧?”长发男子用扇指道。
“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被人这么说过,此仇不报非君子。”蓝衣男子道。
白衣男子此时醒了过来,说:“能带着这么美的仙女出行,你们以为是普通人吗?还是不要去随便招惹,小心惹上大事。现在我的心情,十分的低落,一想到这美人,晚上睡不着咯。”
“对了,我们现在还要不要去江边啊?”长发男子问道。
“去,怎么不去,我们在这里吃了亏,总要在其他地方找回来吧。听说,那新开的望江楼,有好几个头牌!”蓝衣男子说的口水长流,双手笔画着两个圆。
另一边,姚武已带着吴莲回到了利州城内,买了一些生活必须品才回客栈。
二人上了客栈二楼,刚一左一右向各自房间走去时,吴莲转身道:“刚才的事,你不能记得,就当没有发生……好了,其他的事我暂时想不到了。”说完,就转身走了。
姚武提着买来的东西,抱拳一礼,没有多言,也转身回房了。
“吱!”
姚武关上房门,坐在桌前,紧皱眉头,回忆着今天和前面的事,心想:吴姑娘越来越刁蛮难以相处,猜不透她怎么想的,似乎是有意在害我……唉,以前我觉得她是个矜持的女子,现在的她估计才是真正的她。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美女都是这品性吗?现在,她只有一个人了,至少我双亲还在,也许这些打击,让她变了吧。要不……用强的?
姚武想到这儿,立刻摇头否定,又想:不行,不行,这使不得。我真是色欲上头了吗?每天看着她,迟早有一天我会完全失去理智。对了,只有通过修行,加强定力,就不用怕被她引诱了。还有,今天这事,看来利州不能久待了,待会儿去和莲儿说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姚武又想了一些事,才脱鞋上床,盘腿而坐,进入修行状态。
另一头,吴莲吃着自已买的糕点,也在东想西想,时而皱眉,时而伤心,本以为自已忘了爹娘,却依然记得那晚,爹娘安祥地并排躺在床上,照映在熊熊烈火之中,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孤家寡人,再没有人会真心疼她,为她考虑一切,也没有了那温馨无忧无虑的家。
“嘤……”吴莲咬着糕点,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伤到深时方知痛,春去秋来人事非,短短几月寒风起,人孤凉,食无咽,泪雨淅淅,岁月无明,霞无光,花落在何方?
吴莲放下糕点,趴在了桌上,不停的抽泣着,忍住不发出声音,豆大的泪水加杂鼻涕湿透了粉裙,停不下来。
姚武这时,似有感的从修行中退了出来,睁开双眼,凝眉微蹙,看向吴莲房间的方向,一种没来由的伤悲在心中荡漾,让他很难受,不禁想到了和爹娘在一起的最后一天,将视线从墙上移到了窗外乌蒙蒙的天空,低声道:“这辈子,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