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阿吉心中顿时轻笑,暗道:“他娘的,在这做皮肉生意的地方,居然还拜起佛来了。”
坐了还没几分钟,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大爷,我能进来吗?”
阿吉心里一喜,暗道:是那雏来了!
这小声脆甜脆甜的,一般人可承受不住啊!他全身激动地发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开门。
屋门打开,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就出现在阿吉的面前。
他定睛一看,不由得喜上心头!这姑娘居然比我那老相好天香还好看三分!
我今天这是要活活美死啊!
阿吉迫不及待地抓住那姑娘的手,急吼吼地就往屋里拉。
姑娘半推半就,跟着阿吉进了屋。
两人围桌而坐,阿吉看着那姑娘,口水都流了出来。
姑娘用手帕捂着脸,羞得不敢说话,阿吉就不停地用一些荤话来撩她。
可阿吉干撩了十来分钟,那姑娘就是一言不发,急得阿吉就想直接往她身上扑。
阿吉就这样一个人自说自话了好半天,说得口干舌燥了,可那姑娘还是一言不发。阿吉心道,这还真是个雏儿,莫不是怯场吧,还得等漂爷我来好好调 教调 教。
阿吉眼睛一转,看到桌上的一壶酒,眼珠子一转,倒了两杯。
递过一杯给对面那姑娘,自己举着另一杯说:“哎呀,说了这么久,甚感口渴,要不咱俩喝一杯呗。”
姑娘捂嘴娇笑,眼神看了看那酒杯,又抛了个媚眼给阿吉。
阿吉接着这秋波,活活美死,立刻说:“好好好!我先喝,我先喝。漂爷我先干为敬。”
说完这句话,他一仰脖,端着酒的手往后一甩,表面上看似喝了那杯酒,实际上却是将那杯酒全都倒在了脑后。
他动作做得隐蔽,光线又暗,那姑娘并没有发现。
阿吉然举着空杯,摆出个唱戏的模样,笑着对那姑娘说:“姑娘请看,小生我已经干了,你也喝两口?”
姑娘抿嘴一笑,看着阿吉手中空空的酒杯,也不含糊,她举起酒杯,头一仰也给干了,然后对阿吉悬了悬自己手中的酒杯。酒一下肚,她的脸颊上立刻显现出两陀浅浅的红晕,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阿吉一看前戏也差不多了,脸上泛起一抹猥琐的笑容,对那姑娘说道:“小美人,时间也差不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咱们办正事?”
说着,他就要站起身去抱那姑娘。
就在这时,一个诡异的男音幽幽在阿吉的耳边响起:“死肥猪,时间是差不多了,我看你是活不过今晚了。”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阿吉给吓了一大跳,他整个人吓得一哆嗦,惊叫了起来:“是谁?谁在说话!”
可再看看四周,除了对面的姑娘,哪还有别人?
不可能啊!我明明听见有一个男人在说话!
阿吉还是不放心,立刻掏出了腰间别着的驳壳枪,在房间里四处搜寻起来。
可这房间就这么点大,他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心里暗自思索,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是幻听了吗?
对面的姑娘还在娇滴滴地笑着,阿吉把驳壳枪插进了腰间,心里又火热了起来。
“小宝贝,漂爷来疼你。”
说完,他就要去抱那姑娘。
可他刚迈步,不知为何,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步伐也有一些疲软了。
靠?莫不是先前同天香耍得太厉害了?伤了身子?
阿吉狠狠地甩了甩头,感觉好了一些。他笑嘻嘻地偏过头去,却看见那姑娘正老老实实地端坐在桌边,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自己,皮肤嫩得似乎可以滴出水来。
阿吉看着看着,色心又起来了,哪管什么头晕。强自镇定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快步地走了过去,猛地一个饿虎扑羊,将那姑娘惊得从桌旁躲到了床旁。
姑娘欲拒还迎,依在床边,用手指朝他勾了勾,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看见眼前如此美景,阿吉猴急地就想往床边去。他感觉气血上涌,突然一阵头重脚轻,整个人直直地栽倒在了秀床上。
看着阿吉倒在床上,那姑娘嘴角的娇笑变成了冷笑,慢慢地从床上站起身来。
她站在床边,双眼冷冷地盯着阿吉,接着,从身后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眼露出凶光。
“你想干什么?”阿吉此时并未昏迷,还能说话。看着那匕首,心里发毛,他清楚自己已经栽了。
发现阿吉居然还能说话,那姑娘倒是愣了愣神。低头看见阿吉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手脚无法动弹,她慢慢地开口说话了:“我想干什么?我当然是想你死啊,我都说过了,你活不过今天!”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阿吉这才明白,刚才说话的人,就是眼前的姑娘,他忙求饶道:“别!别!别!奶奶。。。不不不。。。爷爷,小弟弟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老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那“姑娘”眉头一皱,嘴角冷笑着;“这可不行!你今天必须死!”
说完,她就举起手中的匕首,朝着阿吉的胸口狠狠地扎了下去。
眼见着匕首就要刺进阿吉的胸膛,却突然停住了。
姑娘满脸愤恨地盯着阿吉,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原来,阿吉的驳壳枪已经顶上了那“姑娘”的脑袋,而且枪已经上膛了!
阿吉缓缓地坐起身来,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个死玻璃,漂爷我刚进门就发现不对劲了,勾魂香加迷 魂酒,这些下三烂的玩意,你就想拿住漂爷我!你是怎么想的?”
他手上使了使劲,枪口顶着那“姑娘”坐回了桌边。
这案几上香炉里插着的是勾魂香。说是勾魂,其实只是在檀香里加入几味中药,可以镇定催眠而已。至于迷 魂酒,其实单饮效果与勾魂香类似,能激发出安眠药一般的功效,强制人进入睡眠。
但是这两样一起用,就成了一种强效麻药,其药效比华佗的麻沸散都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