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好奇道：“那她怎么说？”
“她说正因为见得少，反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乔然一直都不懂这句话。
“那你们怎么开始的？”思思追问道。
“大概就是我们知道你平安无事之后的一个星期吧。也是那个时候她把公司转移到南京，对了，好像还有一部分业务在江市的分公司。反正差不多就是那个时间开始往男女朋友上接触的。”乔然回想道。
思思看来眼霍言又问道：“她知道我和霍言的事情吗？”
“知道啊，有一次我见她，无意间看到一堆文件里，有一本杂志，那页正好是关于霍言的。那个时候我还因为你惋惜道他差点就是我妹夫了。”乔然虽然和霍言接触不多，但他却和这个情商低的犯罪天才很处得来。也特别希望他能成为自己的妹夫。
思思打趣道：“那你有说过这位妹夫的事迹吗，怎么评价的？”
霍言知道思思这是在套话了。
“无非就和文章里一样，说霍言是个天才啊，犯罪份子的克星之类，直到你回来了，我才说聊了几句，说你们要订婚了，霍言还要带你去美国度假。”乔然随口答道。“但是你们从A市回来时，她却前一天去了美国说是要处理点事情。直到你们去苏州看霍言父母，她才回来。而且是我在机场无意间遇到才知道她去了美国。”
思思看了眼霍言道：“对了，她回来也半年了，你见过蒋叔叔吗？”
“没有，蒋楠说她爸爸带着她小妈环球旅行去了。”说完，乔然的电话又响了。他看了眼号码显示对思思道：“公司的事情，我回书房了。”
乔然回屋后，霍言拉着思思也回房间，他一进屋就打开电视，还把声音调大，然后对思思做出一个“嘘”的遮嘴手势。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仪器，让思思把外套脱下，把手机放到床上。他拿着仪器在外套和手机检测着，又对思思全身上下检测了一下，才放下仪器对思思：“这是我从老胡那里拿回的检测器，防止有人在我们身上和手机里放了窃听器。”
“你现在是不是很怀疑蒋楠？”思思问道。
霍言目不转睛看着思思道：“难道你不怀疑吗？首先，她回国的时间按照她说的是半年前，也就是我从美国参加完学术研讨回来，接着她开始定居在南京也是在知道你平安无事要回来时。还有她在江市的分公司成立似乎也正好是我们被路西法盯上的时间段。”
“而且我们要回南京了，她却飞去美国直到我们去了苏州她才回来，等我们去了美国，她就和我哥好上了。这次若非我们是临时决定回来两天，可能还不会碰见她。现在我们明天要去江市，她也是明天要去A市可能还要去江市分公司，这一切也未免太巧合了吧。我可不信世间还有那么多巧合的发生。”思思听完乔然的话后，就满肚子疑惑。
霍言嘴角上扬道：“这显然不是巧合，还是计划周密好得，并且是按照我们的脚步，自己提前走了下一步。”
说完后，他又从包里拿出一样很微型的东西对思思说：“这是窃听器，你待会想办法装到你哥的手机里，我相信这东西会派上用处。现在你让灵灵她去查下蒋楠她爸的行踪。既然是环球旅行，势必在航空公司的客户名单里有记录。还有他名下信用卡的记录。”
“你是怀疑蒋楠说慌？或者她爸爸被她给软禁了？”思思大胆猜测道。
“先让灵灵去查吧，我和托尼视频沟通下，别忘了待会去你哥那装窃听器。”霍言说完，思思给灵灵发了一通微信，然后就转身出了房门。
霍言看到托尼后，将蒋楠的事情快速整理说了一遍，让他去查蒋楠飞去美国那段时间的行踪，托尼听完这一切，和霍言的想法一致。觉得这个女人太可疑，并且告诉霍言，之前追查的那个怀疑是外科医生的美籍日本人，三天前国际刑警得知他在日本的乡村屋里被烧死了，现场也发现和他身形骨骼相同的一具烧焦尸体。
“刚查到他的行踪，就死了。你信吗？”霍言觉得这太巧合了。
“当然了，但他是孤儿找不到能匹对的DNA，对我而言无法确定就是他。所以我怀疑他知道被盯上了，选择诈死，从而隐藏起来。”托尼也不相信这个巧合。“还有根据技术部调查，在他的通讯记录里，最后一个接到的电话是来自中国的江市，时间大约是一周前。”
“这么看来，路西法的确在江市，又或者当时是在江市，等下，我想起来了，江市前天发生一起命案。根据现有证据和手法怀疑是提线木偶作案，难道他诈死偷渡到国内？”霍言忽然想起下午老胡提起江市的案子。
“结合我们的疑点，和时间上的吻合。似乎不排除这种可能了，霍，你该去会会他了。”托尼听到烧死的信息后，就一度怀疑对方换了身份潜入到中国试图接近霍言。
“托尼，或许你也该去看看川普了。”霍言这个时候觉得川普可能知道对方的行踪。
视频通话后，思思推门而入，拿着乔然手机递给霍言，几分钟后又拿着已经装置还窃听器的手机走出去。霍言想到蒋楠的事情还有这个诈死的日本人，笑着自言自语道：“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看来所有的答案都在江市。”说完在他脑子里产生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次日，上午九点霍言驾车带着思思前往江市，老胡和灵灵则提前一个小时就出发了。中午，老胡进入A市后给霍言发了信息，告诉他们已经快到市局了。
老胡和灵灵换上清洁工的衣服从保洁人员清理垃圾的侧门进入地下室，换上提前预留的衣物，走进刑警大队。众人看着两个人一脸疲倦，都下意识觉得两个人这两天应该是在地下室没休息好，毕竟那里空气也不如上面流通，也见不到什么阳光。
老胡昨晚本来就没睡好，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怎么样了啊，你们？”
张沫看着老胡和灵灵，说：“从江市带回来的DNA已经送去和白骨的进行检测了，可是目前关于秦震夫妻没有任何的行踪线索。”
“秦震和程霞，自从搬家后，只是回到老家S市住了半个月，后来他们的亲戚邻居朋友都没人知道他们去哪了。根据当地警方提供的线索，在他们家里只找到夫妻二人的指纹，也并未发现打斗的痕迹，应该是自行离开。”韩洋也阐述补充道。
灵灵两手一摊道：“那不就是跑路了？那能查到他们在汽车站、火车站的行踪吗？”
“都没有，我们请S市和它附近的几个市局朋友，都查了。什么都查不到，我们他们可能是坐黑车离开。”张沫无奈道。
老胡看着大家垂头丧气，拍拍身旁韩洋的肩膀道：“的确，如果坐的是黑车，找起来是不容易，现在就看DNA那边的线索了。”
刑警队所有人坐在办公室，等待着确认死者就是金德铭身份的消息，一个小时后，沈法医拿着化验单走进办公室里，看着大家都站起身望着自己。他慢慢走过去，把单子递给眼前的陈东，然后满脸惆怅道：“根据和金德铭子女DNA的比对结果，证实那具白骨不是失踪许久并曾经性侵过秦丽的金德铭，也就是说关于这具白骨的身份还是未解之谜。”
陈东看着化验单低下头，愣住了。霍凯从队长手里拿过单子仔细看着，他喃喃自语道：“不是他，居然不是他，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