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立说要把自己交给他们,周茜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阴沉的似乎能够滴下水来,本来她还以为这些人能够好好保护自己,没想到一转眼就把自己给卖了,此刻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但是只能想想。
她看向张立的眼神也越加不善,就是这个人想要把自己送出去,保全他们的性命,张立能够感觉到周茜直视自己的目光,那种感觉简直是火辣辣地疼。
直到最后,张立受不了了才开口道,
“既然你不想跟他们离开,那就表现一下你的价值,我们问你,你也不说,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们就只能把你交出去了,反正你已经对我们没什么用了,到时候上面查下来,我们都无所谓,大不了不干了,总是这么担惊受怕,提着脑袋的工作,我是一刻也不想干了,你放心,把你交出去之后,我就去承认错误,将事情都拦在我身上,主动辞职。”
张立的一番话,别说是周茜了,连其他人都懵了,他说的简直跟真的一样,王江都自愧不如,怎么还有比我演技好的,怎么之前就没有发现呢!
周茜在一旁气的不轻,你说这么多,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都把我交出去了,我还在乎你后面发生的事情吗!我小命都没有了!
不过她也知道,不说出点什么来是不行了,要留下来总要表示出足够的诚意,在这么糊弄下去可不行了,虽然周茜也有所怀疑,但是她不能赌,万一是真的她就完了,她可不想回去之后面对组织的处理。
周茜的心里也在不停地思考,她在想怎么才能够既让自己受到保护,又说出来最少信息的办法,但是想了半天,她也没有找如此两全其美的办法,因为她知道自己如果说出来的事情不够重要的话,是换不回他们来保护自己的。
“你们说吧,想要知道什么,还是说我要说出来什么,你们才能不把我交出去。”
听到周茜这样说了,张立的心底一喜,采取了这么大的行动,你终于还是上钩了,但是还不敢表现出来太过明显,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道。
“既然你想配合,那就说说吧,看看你能够说出来什么,你知道我们对组织的了解,想要糊弄我们可不行,你知道我们的能力。”
张立最后还特意嘱咐了几句,他不希望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得到的信息都是无用的。
周茜似乎也已经认命了,既然组织已经这么对她了,她也不再对组织抱有任何希望,她只能靠自己才能够活命,现在看来,一切依靠他人的都是徒劳。
“我之前这么说,也是因为担心自己的性命得到威胁,害怕组织的威胁,没想到即便自己这么为他们保密,他们还是这么对我,现在也没有必要这么为他们保密了。”
周茜直到现在才算是醒悟过来,在现在的情况下只能依靠自己。
“我知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之前不说是因为心存侥幸,现在也不怕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跟他们拼了。”
见到周茜咬牙切齿的样子,张立感到了一丝寒意,看样子是不能得罪其他人,否则把柄落在其他人手里,就会是这样的场景。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是从小就在被组织收养了,其实就是被他们训练好了之后为他们做事,我也是经过生死磨难才能够活到现在的,虽然我没有接触到更高层的事情,但是作为组织的一员,我还是能够知道很多的事情,之前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果然,从一开始周茜就没有打算将底交出来,一再拖延时间,好让自己躲过审问,但是这次不行了。
“组织内部还分了好多派别,因为他们要求十分严格,严禁相互之间打听消息,所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也不是很清楚,只能对自己派系了解的比较多,我也只能说自己知道的事情,我们这个派别叫做‘隐’,就是顶替别人的身份,在不同地方、部门、行业等等,等到需要的时候,会有人来联系我们来完成任务。”
听到组织里还分有这么多的派别,张立不禁感到头大,现在他们连处理这件案子都十分棘手,更别说面对其他派别了,一想到这里,张立就感到一个庞然大物就这么摆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听周茜说下去。
“我们就是为了配合其他人完成任务的,我们不管前来找我们的人是谁,只要他们把暗语说对了,我们就默认是组织的人,无条件的配合他们完成任务。”
说道这里周茜看了张立一眼,见到张立脸上的表情,她就知道张立一定是想从这里钻空子,而她也乐意于打破张立的幻想。
“我们之间的暗语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是接头的两人知道,如果用重复的暗语接头,只会暴露自己,不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反而加速死亡。”
听到周茜将他们之间的秘密说出来,张立才明白如此惊险,神秘组织已经将所有可能的发生的事情都考虑到了,可谓是面面俱到,就连张立也想不出来怎么才能够打入他们内部。
“要知道这仅仅是我们派别的规矩,更别说其它的规矩了,要不是从小就在组织里,接受他们的教育,很难知道这些,就连我们有时候都会记不住这些规矩,我们也是遭受不少的苦难才记住这些规矩的。”
对别人狠,他们对自己更狠,尤其是面对犯错误的时候,会遭到更加严厉的惩罚,使得他们组织的人不会再犯这些小错误。
“这些对你们来说看起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对我们来说在当时都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给我们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所以我们面对这样的事情也很害怕,当时我接到暗语的时候,心里的感受也是非常复杂,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之前都是看到其他人在不断地接受任务,直到我接到了,我才感受到了事情的可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