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灵修峰凝寒遇强 赠帛书青鹤双奉
书名:仙途漫漫梦一场 作者:玉灵官 本章字数:5046字 发布时间:2021-11-15

凝寒闻得峰主之令,命速回青竹林,虽心有不愿,却只能应了。

看了看童宪,童宪道:“想必是有急事,快去吧。过个一两日我便回石绝峰了。”


凝寒拜见了师傅,霍钟亦在旁。


陆清汶道:“藏书楼内并未寻得那么合适的剑谱,适逢你大师兄破境,为师便为他护法几日。待为师亲去长生殿一趟,或许还能寻得。过几日,你大师兄便要下山历练一番。莫不如,过几日你去灵修峰一趟吧。”

凝寒领命。


凝寒回至房内,稍稍收拾了,霍钟便进来,从后边一把拦腰抱住。


霍钟道:“去了三个月,可有进益了不?”


凝寒道:“哪有这么快?”


霍钟戏谑道:“那我可要好好罚你一下子了。”

说着手上力道稍稍大了一些。


凝寒道:“这天还没黑呢,你咋就做起梦来了。”


霍钟松了手,道:“这才几天呢。莫非童师弟他…”


凝寒道:“哪有。”


二人坐了,只说了修行上的话。


凝寒道:“这还没恭喜师兄破境呢。”


霍钟叹道:“原想着破境之后,可与寒弟多呆些时日,没曾想师傅命我下山历练,不知何时方回。”


凝寒道:“师兄何须在乎这一天两日的,若是将来大成了,只怕还嫌时候长了呢。”


霍钟道:“我倒不嫌长,莫非寒弟嫌长了?”


凝寒不理会,白了霍钟一眼,道:“跟我说说灵修峰的事吧。”


霍钟道:“近日来,师傅一直为剑谱烦心,想必此去灵修峰,该去寻薛青鹤了。”


凝寒道:“师兄细细说与我听听。”


霍钟道:“具体的我也不甚知道。薛师兄比我大个一两岁,略比我晚入山门两三年。据传是长生殿某一位长老的族人,拜入灵修峰只不过是挂个虚名,向来由长老亲自教导。已入洞玄境多年。”


凝寒问道:“为何薛师兄不是四方城拜入山门的?”


霍钟道:“门中向来以修为论高低。其族中或有天资不错入得眼者,或者在外游历之时有缘者,皆可随时收入门下。那四方城来的有千人之数,又有几个大成的。”


入夜,两人便宿在一处,直至明月偏西,二人方歇了。


凝寒道:“师兄过几日便要下山了,也不好好歇息几日。”


霍钟道:“此一去不知何时方回,寒弟就疼惜为兄这几日吧。”


凝寒笑道:“师兄此去,可要多带几个人回来。


”霍钟道:“休得胡说。为兄心意,寒弟莫还不知么?”


说着翻下床去,拔出剑来,走至床前,剑柄指于凝寒,剑尖指向胸口,道:“我若负了寒弟,甘愿死于寒弟之手。”


凝寒将霍钟手中剑打落,一把将其拽于自己身前,小声道:“钟哥哥心意,弟怎不知,以后休得再说此话了。”


霍钟把凝寒搂进怀里,并未多话。


已过三日,霍钟领了师命,次日下山,凝寒接过师傅手书,次日前去灵修峰。


二日一早,二人拜了师傅,各自去了。


凝寒上了灵修峰,寻了半日方寻得一宅院,向门口素衣弟子递了手书,方请入门去。

玉瓦青纱映霞晖,红鱼潜底戏莲花。雕栏粉砌隐纤雾,白鹤浣羽舞清池。


一人迎了出来,头戴四层八角宝塔银冠,身着白色仙袍,唯上衣袖口处各绣着一支梅花,眉宇间自带一股傲气。

凝寒想着,此人便是薛青鹤了,施了礼。


薛青鹤道:“师弟此来,尊师已于手书中言明,此并非难事。此处难寻,想来师弟也累了,莫若先休息片刻。”

说着,引凝寒入屋内。


至夜间,薛青鹤吩咐沐浴,四名素衣弟子打水,为薛青鹤宽衣。


薛青鹤命四人退下。四人面露不快,只得退下。


薛青鹤道:“师弟一起吧。”


凝寒虽有不从,奈何被薛青鹤强行扒光,拉入水中。


薛青鹤左手按住凝寒肩膀,右手勾住凝寒下巴,道:“我也算是出身名门,论相貌,论身量,也算是一等一的了。今日一见,竟比不过师弟。不知师弟是何出身?”


凝寒脸偏向一侧,口中哽咽,道:“哪有什么出身。自幼无父,生母早亡,打小流浪在外。”


说着竟流下泪来。薛青鹤手上力道松了些,待凝寒缓和过来,道:“师弟为何选择修行?”


凝寒道:“得一道人收留,随他修行了些时日。”


薛青鹤道:“师弟出身贫苦,恐以后修行之路艰难。莫不如跟了我如何?”


凝寒道:“师兄何意?”


薛青鹤道:“做我的人,修行之路上自有的是好处,”说着,手轻轻搭在凝寒肩上,凝寒只觉一股无形之力压于肩头,“我若用强,师弟自觉可还能反抗么?”


凝寒心中不快,也是无法。


夜间,薛青鹤拉着凝寒宿在一处。


二日一早,凝寒无力的道:“天已放亮,师兄饶了我吧。”


薛青鹤在凝寒胸上轻咬了一下,道:“如此美味,为兄定要一次吃个够。”


凝寒道:“师兄一夜未歇,不歇歇么?”


薛青鹤道:“无妨,为兄自幼修习秘法,可三日不歇。”


薛青鹤手指游走,挑逗道:“师弟不也未降么?”


凝寒道:“师弟向来体弱,自幼如此。”


薛青鹤道:“为兄今日可是捡到宝了。”


直过了午后,凝寒已无半点气力。

薛青鹤道:“师弟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完,便下了床,取了件袍子,随便的穿上,命那四名素衣弟子去另一间伺候。


至夜,薛青鹤方回,命端一些吃食放于床前,道:“师弟吃点东西,晚上好生歇歇。”


凝寒未着衣衫,勉强靠起身来,见薛青鹤盯着自己,脸上惊恐。


薛青鹤道:“今晚,为兄去往另一间休息。夜间若是有事,喊一声便是。”


薛青鹤唤进两名素衣弟子,放两指于嘴巴道:“今晚在此间好生伺候着。”

那两弟子身上轻抖,应了。


凝寒吃了些东西,好好休息了一晚。


二日一早,梳洗毕,薛青鹤入得房来,命端来一些茶点,凝寒吃了一点,薛青鹤只是端起一杯茶,慢慢品着。


薛青鹤道:“师弟昨晚休息得可好?”


凝寒道:“还好,只是……”


薛青鹤道:“怎么了?”


凝寒道:“被师兄折腾了一夜,险些死于师兄手上,还能怎么了。”


薛青鹤笑道:“那师弟可是愿意了?”


凝寒道:“不要,恐过不了几日,命就真的没了。”


薛青鹤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嘴上轻抿了一口,道:“师弟所修为何?”


凝寒道:“不瞒师兄,弟虽拜入青竹林,然师傅并未传授任何剑术。”


薛青鹤诧异道:“此是为何?”


凝寒道:“恕弟不知。”


薛青鹤道:“师弟所持何种兵刃?可否容为兄一观?”


凝寒听毕,调动灵蛇剑,悬于二人身前。


薛青鹤道:“为兄懂了。师弟所修之道,需寻得合适的剑术。青竹林虽主修剑道,若要寻得适合师弟的,恐怕还得前去长生殿。更需加以仙术主导,方能大成。”


凝寒道:“请问师兄,何为仙术之道?”


薛青鹤道:“仙术之道,分支颇多。譬如,法术,符咒,阵法,凝兵,御刃。以强大的灵力为基础,或功或守或凝或御。想来师弟所需修习的乃是御刃。”


凝寒道:“师兄所修为何?”


薛青鹤竖起两指,指间凝出一根长针,手指微动,长针射入木柱之内,道:“家母出自藏剑阁旁支,暗器之道,幼时随母习得点穴与暗器之法。加之以凝兵之道,修得此术。”


凝寒喝了口茶,道:“弟有一事,师弟可否告知一二?”


薛青鹤微微一笑,道:“师弟所闻可是他四人?”

凝寒道是。


薛青鹤道:“以师弟所见,他四人多少年岁?”


凝寒道:“大约十五六岁吧。”


薛青鹤道:“为兄来此处时,长老便安排他四人来此侍奉,那时他四人便是十五六岁。”


凝寒道:“那为何……”


薛青鹤道:“用金针之法,刺入体内,封住筋脉,即使时光流转,身体相貌亦不会变化。”


凝寒惊异。薛青鹤又道:“有一事师弟可谨记,为兄不在时,师弟不要与其有所言语。”

凝寒不解。


薛青鹤道:“为兄年岁渐长,便以点穴之法,使其四人不可自解消乏,难忍之时便只能有求于我。今有师弟在兄侧,恐其四人会对师弟不利。”


凝寒大惊,站起身来,摸便全身,薛青鹤见状,笑道:“师弟放心,为兄并未对师弟行此法。”


凝寒道:“难道长老与师伯不知此事么?”


薛青鹤道:“自是知晓的。曾警告我不许伤其根本,并指点其修行。只可惜……”


凝寒道:“莫不是伤了根本?”


薛青鹤道:“那倒没有,只可惜先天悟性不足,难以开悟。虽有法可助其强行修行,然终非良方,难以大成。”


凝寒道:“弟曾听闻,可用金丹之法强行修行,可是此法?”


薛青鹤道:“非也。强行之法颇多,为兄所用,乃是用点穴与金针之法,强行打通二脉。若已开悟,强通二脉倒是无妨,否则,修行难也。”


凝寒闻之,心中大安。


一连几日,薛青鹤并未与凝寒宿在一处,而是居于另处,由四名素衣弟子侍奉。


这一日夜,薛青鹤拉着凝寒沐浴,事毕,二人并未着衣,薛青鹤从后侧抱住凝寒,道:“幼时在家,便无人逆我,入山门后,亦是无人。唯独师弟,为何如此?”


凝寒分开他的手,道:“师兄可知,弟之生父,乃是一大户家主,也算是出自富贵之家。然弟出生之后,便弃了弟之生母。家母生前携子苟活,受尽苦楚。”


说着,流下泪来。薛青鹤为凝寒轻试泪水,安慰了几句,道:“师弟可知,自幼至今,师兄并未对一人动心,亦非喜好男色,只是初见师弟,便不忍割舍。”


凝寒道:“师兄此话,如何可信。那四人又做何解?”


薛青鹤道:“他四人虽是男子,也不过仅供为兄了解消乏而已,并未有所真意。”


薛青鹤话虽真切,凝寒却未信。


二日一早,有两名素衣弟子上前侍奉,却未见薛青鹤,问之亦不知。


至第七日夜,薛青鹤方回,递与凝寒一卷帛书,凝寒展开,字迹清秀。


薛青鹤道:“此几日,为兄去往长生殿,托长老寻得此书,亲自誊于师弟。此四人,金针已取,穴道已解,只是不知是否该助其打通二脉。”


凝寒道:“不若听一下他四人各自的想法,毕竟揠苗助长之事,并非全是好事。”

薛青鹤点头称是。


及至就寝,凝寒道:“师兄,今夜,可否随弟一同安歇。”


薛青鹤大喜,强行扒光两人衣衫。


二人躺于床上,薛青鹤侧起身,手撑起头,看着凝寒道:“师弟可是修习过媚术?”


凝寒道:“何为媚术?”


凝寒道:“媚术是一迷惑类法术,可迷惑他人心智。中术之人,对施术者言听计从。”


凝寒道:“师兄可否教我?”


薛青鹤道:“师弟要作何?”


凝寒道:“待弟学会之后,便可对师兄施展此术。”


薛青鹤呵呵一笑,道:“媚术有分多种,譬如,情媚术,中术之人只钟情一人;傀儡术,中术之人行若傀儡,完全听从施术者号令;身服术,中术之人只知行床笫之事;鬼魅术,中术之人甘愿一死,或说只愿一死。不知师弟打算对为兄施以何术?”


凝寒略想片刻,笑道:“傀儡术便不错。”


薛青鹤道:“师弟好狠啊。明日为兄便寻出来,自己修习便是。自是一事,媚术只对修为比自身低者有效,或者对方自愿。若是媚术强行被解,施术者会遭反创。”


凝寒道:“师兄可是怕了?”


薛青鹤在凝寒颊边亲了一下,道:“师弟若想对我施术,为兄心甘情愿。只是师弟可否换一个法术。”


凝寒哼了一声,道:“这可得好好想想。”


薛青鹤道:“随师弟便是了。只是有一事,还得劳烦师弟。”


凝寒道:“何事?师兄还有何事劳烦我的?”


薛青鹤道:“为兄辛苦数日,还请师弟帮为兄解一解劳乏。”


凝寒一愣,忽的坐起身来,道:“不可,非死于师兄手上不可。”


薛青鹤哀求道:“为兄不用秘术便是了。拜托师弟了。


薛青鹤哀求再四,凝寒没法,只好从了他。


第二日,凝寒仍于午时打坐,事毕,觉有所进益,想来是薛青鹤修为颇高之故。


入夜,薛青鹤仍是递与凝寒一卷帛书,道:“媚术向来为山门禁书,虽要修习,万不可滥用。”

凝寒谢过。


凝寒已得两卷帛书,一为御刃,一为媚术,日日研读,或伏于室内案上,或坐于院中亭内。


薛青鹤不解,道:“师弟日日研读,为何不曾试着修习?”


凝寒道:“师兄有所不知,弟向来愚钝,十二岁方得开悟,近日方破境。若要修习,须得细细研读,方能解书中深意。”


薛青鹤道:“师弟为何要打此闷葫芦。若要解其意,为兄虽不才,也可为师弟解读一二。”


凝寒道:“师兄之才,师弟自是难比。只怕以后难有进益。”


薛青鹤叹道:“师弟所言不虚。想当初,为兄修炼之初,得长老相助,增进颇快,然,然此去多年,竟难有进益。”


凝寒道:“师兄已是奇才了,现已是洞玄界,恐门内少有人能与师兄比肩了。”


薛青鹤道:“师弟此话倒是不虚,整个门内,弟子众多,论家世,论背景,论资源,自是无人可比。师弟修行之上若有所求,告知为兄便是。”


凝寒道:“先谢过师兄了。”


已过月余,凝寒仍是日日研读,并未修习。


这一日,凝寒坐于厅内,薛青鹤身至,一素衣弟子捧上茶来,二人吃了一杯。


薛青鹤道:“师弟已来许久,为兄未曾见师弟修行若何,可否令为兄一观。”


凝寒未推脱,前至空地,调动灵蛇剑,舞动一番。


薛青鹤看罢,道:“师弟研读月余,想来已有所领悟,然剑道毫无章法。那日,为兄曾见师叔于长生殿藏书楼内寻找秘籍,想来便是为此。”


凝寒道:“正是,师傅曾言,青竹林未寻得合适的剑谱。”


薛青鹤道:“只怕师叔此去,亦难有结果。”


凝寒道:“为何?”


薛青鹤道:“长生殿所藏,皆门内秘籍原本,然仍有不外传之术,亦或禁术,乃门人所不知。待为兄寻个时日拜见长老,或许会有所结果。”


凝寒道:“先谢过师兄。师兄之修为,师弟可否一观?”


薛青鹤应允,手指微动,指间聚起六根长针,双手轻甩,六针齐出。

薛青鹤叹道:“此法大成,乃八针齐出,射向八位,连绵不绝。为兄方至六。”


凝寒道:“那师兄可是要大成了。”


薛青鹤道:“难也!为兄多年前已练至数六,数年未得进益。”


凝寒道:“为何如此?”


薛青鹤道:“可记得为兄前日所讲,起初修行颇快,现已现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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