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舞厅,三个人站在一起,仿佛不知怎么告别了。张雪梅横了梁冬松一眼,“你不会说话呀,还是不是绅士,开我姐的车,把她送到家门口,然后打的回来取自己的车。”
“雪梅。”吴玉竹叫了一声,尚未褪尽红晕的脸又泛起了光。
“我不管,如果今晚你不送我姐回家,你就是我最不想见的人。”说完,她钻进白色的标志里,一溜烟开走了。
“你看。”吴玉竹一脸无奈。
“小竹,你小妹说的正是我想的,我还怕她不走当电灯泡呢。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司机兼保镖。”说完梁冬松拉开枣红色宝马车的副驾驶车门,将吴玉竹扶了进去。
车开以后,梁冬松对吴玉竹说,“你这车与我的车可有一比。”
“怎么比?”
“是宝马龙驹与小笨驴啊,但愿咱俩人可别这么比呀。”
“那不可能。”吴玉竹抿着嘴笑。
车速只有二十迈,比公共汽车还要慢。梁冬松用眼角余光瞄着吴玉竹,她的脸敷了胭脂一样,腿劈的跨度很大,脸看着车外,但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肯定尽在她不时转动的眼球里。他似无意的碰了一下那腿,她微微一笑,马上并直了腿,眼睛即刻盯在他的手上。
电话音乐声突然响起了,吴玉竹看了一眼屏显,示意梁冬松把车停下。
“雪梅呀。”
“姐,你到家了吗,那个小帅哥送你了吗?”
“到家啦,他一直把我送到门口,雪梅,你说硬逼着人家送好吗?”
“什么硬逼着送。你看他站在车头那个样,有可能他就是那么想的。”
“行啦,你可别硬装别人肚里的蛔虫了……”
“姐,他没吃你豆腐吧?我还忘了,电话号千万不能给他,那样他会觉得你是个很随便的人。咱们是真金,是蓝宝石,要让人当黄铜卖了,就不值当了。”
“雪梅,你可别胡说八道,不就跳个舞吗,什么真金黄铜的,你都把我弄糊涂了。好了,不听你扒瞎,我要洗澡了。”撂下电话后,吴玉竹说,“你看,是不是个孩子……”
梁冬松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她,直看到她低下眼帘时,才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胸口上,让她感受那种砰砰的心跳。
“小竹。”过了许久,梁冬松才轻唤了一声。
吴玉竹抬起头,迷茫的看着他。
“我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今天第一眼看到你时,心跳就特别厉害。当请你跳舞,你怎么也不起来,我死的心都有,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一见钟情的事,真会发生。”
“我知道。”她轻应了一声。
“按理说,你穿的不华丽,也没描眉打鬓,弄得像个彩电一样,可就这本皮本色,竟生成了那么一种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气场,这绝不是一般尊贵女士能修炼成的形象。”
“你别说了,我没你说的那么好,你才是我遇到的最有气场的男人。”说完,她把头靠在了梁冬松的肩上。
梁冬松燥热涌身,胯下的第三条腿又挺立起来,把裤子生生支出了一个伞头状。他的手掀起吴玉竹的裙摆,直接放在了她光滑滑的玉腿上,她略微颤抖一下,便纹丝不动放纵他轻轻抚摸着……
看着眼里如同猫咪一样乖的女人,自己用几句谎言就将其糊弄得情醉神迷,甚至像可随时打碎的精美花瓶一样,梁冬松心中瞬间生出了一种罪恶感。孙子纯再坏,哪怕是猪狗不如,可面前的这个精致的女人却是清纯的,难道为了一己私欲,非得这么做不可。更可叹的是,这落入陷阱的柔弱女人竟这么信任他,姿意妄为的紧紧贴着自己,任由他纵情蹂躏,还视张雪梅为闺房知己……有位名人讲,如果说环境能改变人,作为人就应努力使环境更适应于人性。应该算做知书达理的自己、张雪梅、郭凤兰,甚至一身正气的王海峰,是否距离胸怀坦荡的正直君子也有距离。
梁冬松感到吴玉竹在他的胳膊上,轻轻的咬了一口。他扶起她滚烫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问,“你真的信任我吗?”
她抬起头,眼睛毫无畏惧的看向他,那眼神使梁冬松的心里有些发毛。
“回去,把你的车取回来,我不能让你打车。”
回到停车场,她说,“这回我开你的小笨驴儿,你还开我的宝马,跟在我身后在小区前停车。”
车在路边停下后,吴玉竹过来,开开后车门,把梁冬松推进了后排座,自己随后上了车。
“刚才,你不是担心我不信任你吗?我用行动回答你。”话音一落,她已经用唇封住了梁冬松的口。他的手伸向她胸前那两只熟透的粉桃,那里软中透韧,揉怕破皮,捏怕冒水,梁冬松只能轻柔的抚摸,感受着女性标识美带给他的无尽畅想和愉悦。吴玉竹的舌头穿过他的牙齿,找到了他的舌尖,两只从未交织过的舌尖,一下子便绞在了一起,尽情疯狂的缠绕着,让人舒畅的感觉海浪般奔涌而来。又过了一会儿,她把梁冬松的舌头引进自己口中,像含一块奶油一样的吸吮着,随后用瓷牙轻轻咬住,再也不肯放开。
虽然舌尖有些疼,但大多却是酥麻的快感,这快感鼓舞了梁冬松的手向吴玉竹的小腹深处滑去……吴玉竹用肉嘟嘟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轻吟道,“哥哥,今天不做这事行吗?”
梁冬松情深意浓的看向她,没有说话。
“哥哥,我的心、身体已经属于了你,但现在脑里很乱,怎么才几个小时,我就能变成这样,你容我再想想好吗?”
“小竹,这一点儿都不奇怪。露丝与杰克也是认识几个小时就互生了爱慕,她不但让杰克为自己留下了那张使后人赞叹不已的画像,还将他永远藏在了心中。大多有灵性的女子都会羡慕她那短暂又刻骨铭心的偶然相遇,那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一见钟情啊。”
见梁冬松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吴玉竹发嗲的说,“我知道,我知道。好哥哥,求求你了,就一天,明天我一定像她那样做你的女人。”说完,她还向天竖起了一根手指。
梁冬松赶紧抓住那根手指,“再也不许这么指了。”接着就把它含在了嘴里。
梁冬松数次催她回家,她就是不走,一直缠绵到马路上已经出现了环卫工人,她才略整了整衣衫,告诉梁冬松,什么时候给她打电话都行。
直到宝马车进了小区门,梁冬松才回到自己车里,拨通了张雪梅的电话,铃声刚响一半,张雪梅便接起了电话。
“哥,那个老骚货,这么快就让你给办了。”
“没有,就是在车里,互相吃了吃豆腐。”
“你骗谁呀?我一宿都没睡,一想到你跟那个老骚货滚床单,我的心就针扎一样的疼,甚至有一种被强暴了的屈辱感,可一想到她就是一张牌,一张破鞋牌,这心里还舒坦些。”
“雪梅,真的没做那事,吴玉竹还是个不错的人,我都有些于心不忍,要不咱们算了吧。”说这话的梁冬松内心很是纠结。
“哥啊,你可早过而立之年了,怎么还有妇人之仁呢?好,看这样是真没办。今天我还得去加点火,先把孙子纯的绿帽子戴稳,再走下一步,你不许临阵怯场啊。”
我的天哪,这不是一个再版的王熙凤吗?怎么让我遇上了?梁冬松一边暗叹,一边无解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