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出生于东亚重云都,父母双亡,被社会上的一位继父领养,然后在8岁时遭到继父的强 暴。
一年后,偶然发现这件事的邻居举报了继父的兽性,为了女孩的安全着想,当地警方把她送入了一家儿童福利院暂作安置。谁都没想到,刚进入福利院不到两个月的女孩再次遭到了福利院职工的性侵。
与先前的继父兽性不同,这一次是一起有组织、有计划的集体轮奸事件,受害者不只女孩一人,包含她在内的七位花季少女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非要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被与她们朝夕相处的叔叔们赶进开水房,扒掉她们衣裤遭受全身被淋满腥臭液体的惩罚,如果有人敢大叫或者试图逃走,那她免不了享受一场开水浴的洗礼。
“如果你们谁敢告诉阿姨,明天、后天、乃至之后的每一天,叔叔们都会来关照你,而且会一次比一次更使劲。”
恐惧,笼罩了每一位少女的心。
遭到威胁的她们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只字不提,他们的魔爪一次次朝她们伸去,使她们度过了噩梦般的三年时光,直到一位老师花高价收养了她。
“别怕,我有朋友是记者,他们的行为一定会被公之于众,到时候你需要勇敢的站出来指控那帮禽兽。”
涉世未深的女孩选择相信了她,然而,等待她的却是长达四年的奴役生活;当掩藏在同性表皮下的野兽面孔暴露出来时,她没有选择。
只有女性最了解女性,这句话一点没错。熟知女性生理结构的她很容易就激起了女孩肉体深处的生理欲 望,反复刺激之下,女孩最终忍无可忍,操起桌上的水果刀送走了她。
获得了财产,女孩开始学会放纵自我。
升上高中,女孩早已对男人们的兽欲见怪不怪,曾经的财产早已被她挥霍干净,迫于生计,她开始出入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学会了妩媚,学会了勾 引,学会了出卖 自己的灵魂和肉体,陪酒、奉承、脱 衣舞已成为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她以自己喜欢的方式于纵欲横流的社会中苟且存活。
“咳咳…那帮臭男人,又给我尿在酒杯里…”
靠在后街的墙角,将阔佬们强灌给她的“怪味饮料”一吐而尽。抬起头时,路边的一个男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男人名叫哈里曼,他观察了女孩很久。
卸下用于伪装的黑色风衣,他问女孩:“你想摆脱他们开始新的生活,不被金钱和欲 望掌控,不再臣服于男人,自由自在的去享受这个被你遗忘已久的世界吗?我可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还没等他说完,女孩便踮起脚吻了上去,这正是她一直梦想得到的。
她受够了只迷恋于她肉体的男人和女人,她也想尝试改变。于是,女孩选择追随哈里曼。在他的教导之下,女孩学会了许多生活层面的诀窍,逐渐找回了生活的乐趣,她开始减少去酒吧夜店的次数。
她学会了反抗,对于那些企图对她做出禽兽行为的人,她会用哈里曼教她的方式教训他们,不经意间,她成为了让街头混混们闻风丧胆的风 流女侠;她学会了生活,平日里她为哈里曼打理琐事,通过网络,她丰富了知识、拓展了自己的视野,甚至还在街头的超市谋得了一份兼职,没事还会跟店员们分享打扮技巧;她学会了感恩,在哈里曼生日到来前的一个月,她开始刻苦修炼自己的厨艺,学习蛋糕师傅的手艺,尽自己所能为哈里曼制作了一份私人款蛋糕。
看着女孩身上发生的变化,哈里曼感到很欣慰,他决定跟女孩换一个环境生活,于是他们收拾行装,来到了西川市。
新的环境,新的生活方式。在这里的每一天他们都过得非常愉快,彼此之间也建立了十分信任的关系,随着美好的时光一天天过去,他们之间的感情逐步升温,最后,他们相爱了。
故事既是如此,然而听众的反应却远不如讲述者原先所想的那样。
他捧着手中的一大盒爆米花,默默地坐在棉花外翻的沙发上,一边吃一边以鄙夷的目光注视着她,说道:“燕儿姐,这个故事说得完全就是你自己吧!”
“才没有!”
听众不依不饶:“别装了,就是你!”
“我…唉,你没救了。”
秘密被瞬间识破,惊讶的同时燕儿也对眼前的家伙感到很无语。她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扶住墙,摇了摇头,一副对待傻子不可理喻的模样走向她的房间。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揭穿你,只是…我更喜欢坦诚的相处方式,至少我们交流起来不会像现在这么…有距离感。”
我想说服他,但我知道自己的语言功底不如人意,不知道我简短的话有没有起到作用。
脸上自然流露出对我的无奈,她卷了卷耳朵附近的头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在长叹一口气之后开口妥协:“我就当没听见,说真的,魅力什么的都是虚浮的玩意,你应该先去学学怎么和女生交流,站在尊重她们的基础上!”
我的错,我的错…
说到尊重,我觉得有必要提醒她另外一件事。
“那个,燕儿姐。”
“有事?”
“我记得你们女生的那种裤子不应该外穿的吧?”
“是吗?”她很随意地回答道,“有什么关系,你又没看到里面。”
这不是我看没看到里面的问题,安全裤的发明者要是知道有人像穿短裤那样直接外穿,那他当初发明安全裤的意义何在?
回到沙发上,我们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我有点不太理解,哈里曼因为你被纹章铭印选中而离开了你,也就是说,一开始你并不想成为‘天空兽王’,正是因为你手中的纹章铭印夺走了你心爱的人,然后…抱歉,我刚才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最后他的驯兽师生涯结束了?”
“他是我的挚爱,至少曾经是这样。”她向我讲述着,“分手后,我们各据一方,彼此之间没有联系。可能是因为担心我的缘故,他临走前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有他的电话和邮箱,方便我联系他…”
她说着,脸上油生一种莫名的伤感,总觉得他们分开的原因不一般,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比起他们为什么分开,我更在乎她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有何意图?
“…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我至少得找一个相互信任的家伙。”
我很好奇:“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
“心里明白就好还非要说出来,讨厌!”
她嘟着小嘴,一脚踹到了我的膝盖上。
这一脚很轻,感受她温柔的同时我也配合着她,故意发出两声嚎叫;她偷笑了两声,然后把左腿搭上右腿,害羞的将头转向一旁,时不时的还会转过来偷看我两眼。别说是她,我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看,她没好气的问我:“我脸上有地图啊,看我干嘛?”
“没,就是突然觉得你挺可爱的。”
她表现出一副害羞的模样,随口说了句:“别瞎说,我可比你大。”
“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说出来羞死人了…”
她一直有意避开我主动送去的目光,像是在逃避。
呵,女人。
之前还说要好好调 教我,果然出尔反尔的社会大姐不能轻易相信。话说,她真的比我大吗?好吧,她似乎不太愿意告诉我她的真实年龄。
“燕儿姐,我想…”
“你别想!”她厉声掐断了我的话,使我只能张大眼睛一脸不知所云的望着她,“啊啊,没事,我刚才紧张了一下,以为你会和那些臭男人一样对我产生奇怪的想法…”
对,我是对你产生了奇怪的想法,我现在特别想撬开你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玩意。我只是想问你一些关于纹章铭印的事,不想说算了,变成这样也不怪你,要怪就怪那群应该葬身在你烈爪下的臭男人吧。
“…该你了。”
“干什么?”
“自我介绍啊!不然还能干吗,准备舞前运动吗?”
舞前运动,今天我又学到了一个新的名词。所以它到底是什么意思?脱衣舞前的热身?
“好吧,我是驹侦,然后我单身,然后…”
“诶呀,你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啊!”她随手朝我丢来一块大垫子,根据它的味道我差不多可以猜到,它应该是从街道拐角的废品杂物堆里捡来的。
直到现在,我开始有点理解她的经历。
燕儿是属于那种耐看的女孩,性格又里外不一,时常会给人带来一种坏坏的感觉,再加上她性 感的身材和妩媚的着装打扮,很难使人不对她产生一些其他想法。
嘿,想什么呢。你…你到底是在看我的什么地方…
“思考!”我瞬间恢复了之前的精神状态,义正言辞地对她说道:“我在思考我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西川这片土地,还有为什么…为什么我只知道这些,以及,我失忆的事。”
过去一年里我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今天反而给了我一个契机,可惜对于过往的曾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想都是一种徒劳。
“你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我不知道,没印象。”
“好吧,那我差不多知道你了。你是间谍!组织为了培养你才消除了你的记忆,他们打算在关键时候唤醒它,到时候你就会拥有所向披靡的力量,然后扭转乾坤,把局势引向高 潮…”
谁给她灌输的这些?她说的完全就是照搬的电影情节,可见她平时的娱乐活动也不少,我还是太小看她了。
切入正题,她告诉了我“纹章铭印”的正确使用方法,虽然我还是没明白具体的操作,但好像稍微悟出了点东西:
“操控身体好像变得困难了,我是不是应该做些调整?”
“不错,想象你就是自己借力的那只动物,你们之间需要达成一定的默契它才会放心把力量借给你,告诉它,你需要它,像它的主人一样。”
按照她教我的方式,我再次唤醒了之前借力的迅猛龙。
——【(史前先祖)兽王之力·迅猛龙】
“嘿!确实感觉轻松了许多,谢谢你啊,燕儿姐。”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已经对脚上不自然的敲动在意很久了,它时刻影响着我对眼前事物的注意力,间接导致我无法及时做出判断。
“来试试吧,把我想象成你的敌人,放心大胆的冲过来,我绝对会手下留情的。”她说着,开启了她的兽王之力。
——【(天空)兽王之力·金雕】
不是吧,一来就这样!虐菜呢!
孕育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开始有些胆怯,她似乎又看透了我的内心想法,嘴角上扬出笑容扇着身体两侧的长款衣袖子主动向我逼近。
“等一下!室内训练,你认真的?”
她没有理会我的话,反而速度越来越快。
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我光荣拜倒在她花枝招展的羽衣之下,胸口传来旧伤带来的疼痛,我开始止不住的咳嗽。
“不是吧,这么废,难怪你会被山林兽王虐成干柴,搞不好还是易燃烧的那种哦。准备好,金雕之爪又来了!”
天然的废弃钟塔给予了她充足的施展空间,由上俯冲向下,在她的锐爪抵达的前一刻我及时翻滚躲开了致命的一击,地面因此留下了一道深痕;看着那道足以掏出一颗健壮男子心脏的爪印,我的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回事?”
这是种全新的感觉,不同于之前遭遇山林兽王时的恐惧,我的内心充满了斗志,它更像是在兴奋。
“看到了吗,你的迅猛龙兄弟都为你的废柴而感到悲哀!男人的那玩意我见多了,害怕的话就尿出了吧…”
我知道她是在激将,但有关生殖器官的话持续太久总会使人感到厌烦。为了堵上她的嘴,我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做点什么了。
血管突起,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在被迅猛龙附身以后,我第一次主动张开了那双致命烈爪。伴随着疼痛,我抬起双手,惊讶的发现尖锐的十支爪尖正不断从我的指缝之间缓缓伸出,它们的长度远远超过我先前见识到的任何一种哺乳动物的爪子,看起来异常恐怖渗人。
与此同时,身体上发生的细微变化也使我感到有些不妙,体内的某个家伙好像开始命令我,不是逃跑,而是撕碎眼前的猎物。
——【(史前先祖)兽王之力·恐爪龙】
全身上下充满力量的感觉真是非比寻常,享受它的同时我也意识到了危险的逼近。燕儿认真程度不亚于山林兽王,想要活命,我必须主动应战。
“真是倒霉又刺激的一天啊!”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第一次主动挪动了我的脚,冲着眼前那夺人性命的金雕利爪快速奔去。如果时间能够停止,我巴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我最接近“兽王”的那一刻。
电光石火间,战斗迎来了结束。
由于还没习惯主动解除附身状态,我愣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总算是请离了那位凶残的主。等我回过神来,看见燕儿正横卧在不远处的墙角一动不动,任凭破损墙垣落下的灰尘撒在她的身上。
“燕儿姐?”我呼唤着她的名字,来到她身边。
恐龙的利爪撕毁了她左右的长款“羽毛”,她现在很可能正在忍受从天上掉下来的痛苦;顾不上遮挡胸前裸露的那片区域,她的嘴里持续发出几声娇弱的喘息。要知道,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我根本没办法保持冷静,男性正常的生理反应怎么都会勾起我对眼前那具肉体的渴望。
场面过于不忍直视,我刻意将我的视线从她身上挪开。我想找一件衣服给她披在身上,然而环顾室内的一片狼藉,发现比她现在的状态更加不堪入目,于是我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喔——你干什么!”她大叫一声,被泼在脸上的凉水浇醒。
“叫你起床。”
坐起身子,腰部的疼痛让她连连发出一阵哀嚎。
“别急着起身,当心伤口撕裂。”我提醒她道,“不用感谢我替你包扎伤口,要谢就谢你自己吧,下次别再把纱布藏在床板下面,找都不好找。”
我扶着她光滑的脊背,让她重新躺回了地上。她全程一直盯着我的脸,就像鹦鹉看待主人那样,弄得我很是尴尬。
“结果你也看见了,赢的人是我。”我向她吹嘘道,“这下总算能够证明我的实力了吧,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弱,只不过是个需要时间去历练新手…”
她忍受着伤口带来的疼痛,嘴上依旧对我不依不饶:“狗屁新手…你就是个菜鸟。”
“那是一个意思。话说,你能放我回去吗?”
她似乎有些不解:“你嫌弃我?还是说,你嫌弃我生活的这块环境?”
“不是,不是。”我连忙否认,“只是…嗯,你知道吗,后天其实是我爷爷的葬礼,作为家里的大表哥,唯一的成年人,单独留两个弟弟妹妹在家总会让我很不放心。要不这样吧,你先放我回去,等过几天我给老爷子下完葬我再回来,如果这几天你需要帮助的话我也可以随时赶过来。”
她看着我,迟迟没有说话。
我着实不明白她保持沉默的意思,随即再一次呼唤了她的名字:“我在跟你说话,燕儿姐?”
“你会被杀的。”
她总算开口了,悲哀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我承认你很有潜力,但你仍然不会是山林兽王的对手,和他相比你还差得远呢。听我一句劝,不想死的话,就跟我去找哈里曼。”
“你确定?他会帮我们对付那头野兽?”
“不会。”
“那不就完了。”
“有我在,他至少能让你活到我死。”
她说完这句话,室内的空气有那么几分凝固。
我脸保持着僵硬状态,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她似乎看出我心存顾虑,在我张口问她以前主动告诉了我。
“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出现在博物馆的吗?”
“从天而降,破窗而入。”我回答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受伤了,玻璃划伤了我,在大腿根的位置。”她说着,刚想撩起已经裂掉的衣服,立刻被我伸手制止。
她费解的望着我,期待着我的回复。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必展示给我看。”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在帮我包扎的时候已经把我的身体看遍了,不差这一会儿。”她一副无所谓的洋子,依旧尝试着诱 惑我。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坚决的态度吓到了她,由此错过了一次近距离观看美女跨部的机会。她呆在原地,似乎这会儿才认识到我和曾经对待过她的那些臭男人们真的不一样。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燕儿姐,我希望你能放下这份傲娇,否则会直接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流。”
她总算听了一回我的劝,乖乖举起双手表示认输。
“回到之前的话题,你被划伤了,然后呢?”
“伤口不深,但是有血落到了地板上,山林兽王会通过追踪血液的气味从而找到我们,那是迟早的事。”
“所以,你的建议是?”
“我们必须尽快出发去找哈里森,他是草原兽王,只有跟他联合起来我们才能拥有打败山林兽王的机会。”
她的话很在理,目前来看,摆在我们面前的也许只有这唯一的选项。然而,我还是不能轻易地答应她,以防落入她和哈里森专门为我设下的圈套。
我试探性的问道:“我能信任你吗,燕儿姐?”
“你说什么呢!”她惊讶地望着我,“你忘了?今天可是我救了你!”
“万一你们是不同于其他兽王的人呢,只想抢夺我的纹章铭印却不想杀了我,要知道,这么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说得通。”
我的话成功噎住了她。
“你赢了。”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想哭,“我真的…算我今天白救你一命!你也不亏,既亲密接触了我的肢体还学到了本事。感谢你替我疗伤,我们现在互不亏欠了…”
“其实如果你拿出证据,我还是可以相信你的。”
“证据?比如说。”
“和我约会。”
空气再一次陷入了凝固状态,漏风的钟塔屋中不时传来几声老鼠的声音。发觉气氛有几分不妙,我连忙跟她解释:“怎么会呢,燕儿姐,我开玩笑的!”
嘴上这么说着,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当真了。
“你,你刚才说的,是认真的?”
“呃…”
“你不嫌弃我吗?”
“怎么会,那不能啊。”
我冲她尴尬的笑了笑,刚想转身,她突然拽住我的胳膊,然后把一个很硬的东西塞在了我的手心。
“什么东西?”
“虫节兽王的纹章铭印,昨天我刚干掉她。”她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多么开心,“她是个好姑娘,可惜命运不给她登上顶点的机会。她的死也好,她刚出生的孩子也好,全部都是因为她遇见了我才…”
听得出来,她正在自责。
“她是谁?”
“石川静子,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护士小姐。”
她死的一定很惨,很难想象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不会变成第二个她。
“别忘了,燕儿姐,鸟吃虫天经地义。我们不过是这场兽王争霸的牺牲品,千万不要抱有太多心理负担…”
“还有节肢动物。”
“对,还有它们,多谢提醒…你把它给我干什么?”
“要你信任我。”她说完,见我没有反应,她又补充了一句:“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真的!”
有纹章铭印当作担保,她应该不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