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奇异的经历
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个人的记忆也随着时间逐渐变得模糊,但是在某一时刻脑海中会突然清晰地想起在记忆深处的事情。
我成年的时候,在某一天童年的记忆,就像是解开封印一样不断涌现出来。
我上学比较晚,那一年我六岁,刚开始上学,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还是每周上六天的课只有周日休息,后来才逐渐是休息一天半,再就是现在的每周双休。
那时候也没有想着每天好好学习,满脑子都是周末要到哪里去玩。
由于在村里同龄人比较少,经常会跟着年龄比较大的同村人一块玩,每次都是跑到很远的地方玩,经常是天黑了才回到家。不过现在看起来当时跑到最远的地方其实也没有多远。
村庄不远有一条人工河,是祖、父辈费尽辛苦挖的,当时没有大型机械,完完全全是由人力完成,看着蜿蜒的河流思绪仿佛回到当时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
这条河为了确保流量在天旱的时候上游是不放水的,下游由于缺水就会露出干涸的河床,这时候就出现了在偷挖河沙和土的人,河床上产生了处处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坑,但是等到水量充足时上游一放水,这些坑就会隐藏在水面之下,成为一张张择人而噬的深渊巨口。
有时候会在河岸边看见一节节的森白骨头,但奇怪的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头骨,小时候不懂事会好奇的想要去碰触那些骨头,总会被父母及时喝止。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应该都是人的腿骨,到底是在河里溺亡没有打捞上来的人,还是河边田野坟茔里遭河水冲刷下来的尸骨就不得而知了。
初春的一个周末,天气还是微冷,但万物吐出绿意。人们身上厚厚的冬装还未完全换掉,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仿佛有一只手在缓缓脱去你的外衣。
跟着村里的小伙伴来到河边,这里经常会有大人在钓鱼,所以说家长也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年龄大一点的都带着鱼竿来学大人来钓鱼的,我们一些年龄比较小的都是在河边玩,河边除了看不到边际的麦田,还有一片开阔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变成了荒地。
一群人就在河边的开阔地上打闹,一副副幼小的身体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沾满了草绿,一个个相互调侃说每个人都变成了一只绿猫,在加上奔跑时都比较热,每个人都脱掉了外衣。
正当我们都在兴高采烈的追逐时,岸边正在钓鱼的小伙伴传来了一声声惊呼,我们急忙都凑上前去,看着被压弯的鱼竿和紧绷的鱼线,每个人都说钓上来一条大鱼。
随着鱼竿的抬升,东西逐渐浮出水面,众人不由得又是一阵惊呼,就连附近钓鱼的大人都凑了过来,这哪里是什么大鱼,而是一个头骨,而且下半部分已经没有了,不知道是被鱼钩勾住了哪个部位给钩了上来。上面沾满的污泥不断滴落,这一副怪异的画面震撼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
我只顾着观察,脚下一个没站稳,感觉像是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脚踝向河里拉去,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幸亏我眼疾手快反应了过来抓住了河边的野草才没有掉下去,自己赶紧奋力挣扎才爬起来,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
但是似乎只是我自己吓自己,身边的其他人就像是没有见到 ,都在直勾勾地盯着那块头骨,似是被其展示的魔力所吸引,随后才有人议论纷纷,我才稍微缓了过来。
出了这么一件事,大家都不敢再留在河边玩了,一个个都被大人赶回了家。
回到家之后这件事就在村里传开了,我也被父母勒令不准再去河边。
但是当天下午我就开始发烧,头脑昏沉,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只想睡觉。父母和爷爷奶奶发现这种状况再联系上午发生的事都认为我遭了邪,只有驱邪才能好。
邻村有一个非常有名的算是巫师吧,用我们的方言是“叫魂的”,但凡有孩子被惊吓了或是其它什么事到了他那定会好转。
我躺在三轮车上,一路上只有模糊的意识,但也只是想要睡觉,也不知道自己最后到了什么地方,怎么样一个驱邪过程浑浑噩噩中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我再次有意识时应该是躺在了家里的床上,我醒来是因为母亲不停的大声叫骂,后来我才知道她说迷迷糊糊一睁眼她发现有一个人吊在房顶上,等她再仔细看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按照她的解释是骂走那些脏东西,让那些脏东西不敢再过来。
第二天醒来,我完全回忆不起来驱邪时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完全好了,说是迷信也好,但是这件事成了我人生经历中一件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经历。
随着年龄的增长,后来慢慢回忆起来,我想应该是当时太热脱掉了衣服,再加上抵抗力太弱导致了急性的重感冒,当然这些也是我事后的猜测,具体原因也早已经不可知晓,问父母之后,得到的回答也都显得模棱两可。
依照我的推断,如此奇异的经历,只不过是所有事都凑巧赶到一块了罢了。但是我又无法解释为何一晚上过后,人就恢复了健康,可能世间自有一些神秘的存在,但是人类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