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在神明面前祭拜的时候,千万不要许下这么一个愿望,因为它可能会成真,并且给你带来灭顶之灾。
曾经我们村就有一陈姓姑娘因为迟迟找不到心仪之人,就在我们当地求平安的神明面前,向神明许愿要如意郎君。
然而过了不久,她就突然消失了,村里人都说是被她的鬼夫君给带走了。热心的村民帮着连续找了好几天,愣是什么都没有找到。陈姑娘的妈已经哭得流不出眼泪,整天只躲在角落里拿着她家姑娘的头绳发呆。她爸也因为女儿不见了,原本身强体壮的人一下子枯瘦了不少。
“楹楹,你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我对于闺蜜杏子突然的提问,有些懵。
“三十几年前,那件事儿。昨儿我听我妈说了,那家姑娘找到了,你猜她去了哪里?。”杏子故意吊我胃口。
“她去哪儿了,”我也的确非常好奇,“之前好像听村里的老人说,有人在我们运货的码头捡到那姑娘的头绳,不会是!”电话这边我的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一个苹果。
“bingo!你猜对了,昨儿我妈突然打电话给我,还以为她要催我相亲,没想到就听说那家姑娘是跟着一个男的私奔了,男的做生意成功了,才敢回家。”
“我就说嘛 ,怎么可能有鬼。”对于当时的流言我也是抱着坚决不相信的态度。
可我们村里闹得沸沸扬扬的,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王家小子之前想要娶陈家姑娘,她妈嫌他家穷就棒打鸳鸯,然后带着她家姑娘去求姻缘,才出现那姑娘不见了的事情,村子里那些妇女好一阵子都不敢去那里求平安了。原本以为这两个人以后都不会有交集,没想到……
“这姑娘的确也是太冲动了,出去那么久也不知道打通电话回家。”杏子忍不住插了一句。
“不过她也挺幸运的,她父母都还健在,否则她都没有机会孝敬父母了。”
“那也是,天晚了我睡了,明天要开早会。”电话传来哈欠声,杏子声音有些疲惫。
“晚安!”我摘掉耳机,拢了拢盖着的被子,慢慢陷入梦中。
梦中漆黑一片,渐渐的出现了一层红色的雾气,将我整个人包围住。
“还记得我吗?”一个有些哀怨的男声闯入耳朵里。
“你是谁?”
“我是啊,是你朝思暮想的夫君。”语气慢悠悠的,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啊~”我一下子惊醒双手抱着被子直哆嗦,将头深深埋了进去,不断的大口大口喘着气,整个人晕得厉害。“一定是在做梦,对!没错在做梦。”
“不是做梦哦!”声音再次轻飘飘的传入耳中,丝丝凉气吹过耳廓。
后背一阵一阵的发凉,牙齿开始止不住的上下相互碰撞着,无法控制。
“不要过来,走开!走开!”不敢抬头,只能吼叫着,然后像鸵鸟般将头埋得更深了。
四周开始安静了下来,以为他真的走掉了,我慢慢把头抬了起来。这一抬头,真真要了我的命。
“啊!鬼啊!救命啊!”边撕心大喊着,边挥舞着手。
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在白色夜灯下,显得更加惨白,更何况只有一指的距离。因为受的刺激太大,喊叫完的我瞬间就躺平了。在我最困的时候,入睡都没有这么顺利。
“哎呀!玩脱了。”感觉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没死,还好。”
我再次陷入噩梦中,梦中一只手拉着我的后衣领,我死命向前跑,可就是连一步都没有迈出去,这真的是怪了。
“阿念,阿念……”
“别叫了,别叫了。”梦中的我捂住耳朵,“我不是什么阿念。我有名字的,我叫陈楹。撒手,别抓我领子,勒死我了。”
那只手好像松了一下,手的主人也从红雾中,慢慢出现了轮廓,“鬼啊!”
满头大汗的我惊叫着坐起,枕头也湿掉了一大片。
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漆黑一片的窗外。拿起床边的手机,拨通闺蜜的电话。可电话就是一直处于忙音的状态,打不通。
心想着外面可能更不安全,咽了咽口水,拿上抽屉里妈妈给自己求来的平安符。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马上躺下继续睡觉。还不忘伸手将被子拉上,盖住头。
沙发上,某个影子看得真切,忍不住眼睛弯了弯。
“下次再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