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原地,两个甜瓜也不见了。
连同两个随行家院,五人寻找一夜,全无结果。
知府公子丢失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到三天,整座山庄全部知晓,包括散居在山庄周围的住户。
彨悦卿再次找到和黄子通,问道:“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黄子通言到:“公主殿下,您在这我哪敢私自做决定?”
她认为此人是义父和陆元帅提名的候选夫婿之一,应该不会说假话。
寻找几天,小书童肖墨辞别众人回广钦府衙,他得把少爷丢的消息告诉肖老爷,好派人寻找。临走前找到高林,让他再找一阵。
高林真不想管,接触人越多,处境越危险。言语搪塞几句,应下一时。他言府上人到山庄,立刻转交。
长时间没查案,感觉自己有点生疏。
先前去过野茶馆和附近,看到些许打斗痕迹判断出犯人会武功。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初步锁定曹氏兄弟。双方意见相左,此二人有重大嫌疑。
肖少爷丢失,小书童去过曹氏兄弟那里要人,结果人家死活不承认。
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人。
这天晚上,来到招工营附近,纵身跳到附近树上往里看,里面工匠三五成群喝酒聊天,内容多半和失踪的肖木松有关。
眼睛在里面找,不一会找到王小山。
这人和工匠闲聊一会,然后跑到墙根,看样子要上厕所。
高林看准机会,纵身跳到墙上。
“王兄,出来一趟吧。”
王小山吓得尿断线。
“我的妈呀,原来是高爷,你没走啊?”
他提好裤子,来到招工营外。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到,跟我走。”
两人转过几个弯,找到一个僻静地方。
高林直奔主题:“人是曹元斌找人带走的还是曹元博找人带走的?”
“高爷,我就知道你得问这个,肯定不是他们兄弟。”
“何以见得?”
“有三点,第一,招工营里没有比我武功再高的,我失败,他们更没胆子;第二,我们每天早晚都点人,营里总共一十四个,从来没少过谁,谁去哪,我们都知道;第三,生意已经成了, 曹氏兄弟得把钱挣回来,现在正张贴告示招募工匠,此时对肖少爷下手,不是砸自己碗吗?何况黄二将军在这,谁敢说个不字。”
“如此说来一定不是?”
“十成包票不敢打,八九成还是有的,另外我们的人也找过两趟,就是没找着。”
“我再问你,除了两位曹掌柜,谁还想破坏生意。”
“高爷,您还没听懂?谁敢得罪黄子通?这帮小子都在排队拍马屁。”
“嗯……山庄附近有没有什么藏贼的地方?”
王小山想了想:“额……有两处,不对,有三处,第一处是北十里的疯猿岭,岭上大王谷海和赵明哲有旧怨,知府少爷在赵庄主的山庄消失,无形中得罪官府,有可能是疯猿岭的人干的;第二处是东面十五里的十字坡,那有一伙强人,为首的叫吴信,和各个掌柜都有交情,可能性比较小。”
“第三处呢?”
“第三……它……第三……”
“第三怎么了?”
“因为是传言,我不确定;听闻老庄主沈通年轻时就是个贼,专干杀赃官除恶霸的事,大公子沈华运继承衣钵,也做过几件,后来家底丰富了,建造义也山庄。”
“他不是前练功练魔怔了吗?”
“魔怔是魔怔,傻是傻,有根本区别;红夕塔我们谁也没去过,除了他的夫人,赵庄主连本庄的人都不让去,何况是我们?”
听到此言,高林眉头微皱。能是塔内人所为吗?他思考着。
“行,我去看看。”
王小山瞪大眼睛:“啊?高爷,您在开玩笑吧,塔里面人是疯子,会咬人。”
“这你就别管了,跟我说说大体位置。”
“行行行……我知无不言。”
听完王小山介绍,得知红夕塔离山庄不远,只是没人见过;后山路不杂,找到地方应该没那么难。
离开招工营,边想边往回走。
小院里,彨悦卿正在等他回来。
高林怀疑她和黄子通关系非常,没说细节,只说自己要去后山查看。
彨悦卿脸上带出忧郁:“你不想带我去是不是?”
“确实,我暂时代表广钦府衙查案,卿儿姑娘还是回避的好。”
“看见黄子通,你就不信我了,八成我在你的怀疑范围内吧,对不对?”
高林默默无言。
“唉,我本无心闲杂事,奈何琐务缠身。你去吧,我等你,对方是疯子,你小心点,有事回来找我。”她说话的时候脸上表情依旧忧郁。
当天没休息,做好准备,直接去后山。
后山遇到几拨人,大多都在找肖公子。
略微打听情况,秘密找寻红夕塔。
义业山不大,沿路找个遍,没看见一座塔。
心道奇怪时,发现一片树林后有个秘密山洞,洞口前有两人把守,人穿的正事山庄庄丁的服饰,和入庄前拦住他们来路的一模一样。
“难道塔在山洞里?”
带着疑问,慢慢接近。
拿出随身黑布,黑布蒙脸,悄悄上前。
庄丁前二十步左右的地方有个木牌,通过月光能看见上面写着“禁”字。不用说此处是山庄禁地。
脚下用出流虹疾步,三窜两窜来到庄丁近前,两招黄龙转身分别到人身后,立掌把人打晕。打晕后拿出绑绳,将两人捆绑好;为防止两人喊叫,在他们嘴里塞上破布。
进入山洞,里面道路比较宽敞,并排走四个人没有问题。
转过两个弯,变得灯火通明,山洞墙壁上点着不少火把。
径直走百步,突然柳暗花明。眼前是一片空地,空地长宽十丈,高五丈。紧贴石壁处有几十只五尺石鹤雕,石鹤肚子掏空,里面是小石台,石台凹槽放有夜明珠。
几十只石鹤雕围成一圈,夜明珠的亮光让山洞里面如同白昼。
最里面有两座七尺石塔,石塔上有链子,链子分绑一人双脚;那人披头散发,低头沉思,身上一身囚徒服饰。
那人听到脚步声,缓缓抬头:“呵呵呵呵呵,又找人结果我?小子,到这就是到了阎王殿。”
说罢抽出随身匕首手刀,闪身来到高林面前,匕首刀直指心口。
“来的好。”
高林见此人速度很快,不敢轻视。剑鞘顶住刀尖瞬间,抽出青锋宝剑,两人战在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