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鬼衣衫褴褛,面容铁青,两眼好似鱼眼一般,眼珠甚至将要翻了出来,因腐朽而坍塌的鼻梁下,漏出两股乱糟腥黄的鼻毛,看着便令人生厌,,比常人宽大的额头之上,顶着寥寥几根发黄的头发,头发与头皮相间,还在散发着股股浊气,上体之下,并不见双腿,替而代之的也是一股黑灰的浊气 。
还不等陈生完全看清,酒鬼便抓起酒瓶,三口酒瓶见底,陈生怕激怒酒鬼,因此也并未阻拦。
酒鬼见酒瓶见底,巡视四周,见无可饮之物,便又是化做了一团浊气,欲附陈生之身。陈生见状,赶忙丹田发力,以气抵住七窍,酒鬼见无法附身,又再次化为人形,怒而问道:“何方小鬼,竟敢扰了爷的酒兴”.陈生笑问道:“你这酒鬼,屋里共有两物,你可看清,哪个是鬼”?酒鬼呵呵一笑:“怪不得我一进来便闻见有几分血食的清香之气,看来今天虽没有痛畅饮酒,但却可饱食一顿.”陈生听此,笑而骂道:“你这泼鬼,不说好好投胎转世,却在此祸害生灵,当真是不怕天道轮回?”
酒鬼听罢又是一笑呵呵:“天道,我本可以早早便退却了这周身的怨气,早早转世投胎,可现在被困在这肮脏的工厂之内,无法脱身,后生,你告诉我,何为天道,又哪来天道?”
陈生闻言问道:“你若是有冤屈,可向我诉说,我完全可尽力帮你,可你害死门卫刘大爷,便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样,你可先告诉我你的冤屈,我看如何帮你,然后你便去地下认罪伏法.”
酒鬼眉头一锁:“休得多言”.说罢,便向陈生扑将过来。
陈生紧忙身形一闪:“好你个腌咂酒鬼,我好心帮你,你却不听劝告,还想加害于我。酒鬼立住身形,你个胎毛未褪乳臭未干的后生,还想帮我,真是大言不惭,现在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帮你自己逃出生天”.
不待陈生说完,酒鬼又是向着陈生扑将过去,陈生这次并未躲避,而是将那道驱鬼的灵符,贴于鞋尖之上,待鬼靠近,便使出一招魁星踢斗,踢向了酒鬼额头正中,酒鬼吃痛,被踢翻在地,陈生看向那道灵符也是被酒鬼身上粘液沾染的破烂不堪,无法再用。
刹那之后,酒鬼再次起身,望向陈生:“好后生,倒是有几分能耐,也不妄你敢来与我斗法,不过,仅靠着一张法力低微的破符就想擒我,你还是太天真了点.”
陈生闻言并未答话,酒鬼也不管陈生所做何想不过见其有几分来历,便欲换作浊气,逃出此屋。
陈生见状心中一紧,若是今日让此鬼跑掉,往后再想捉住它,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于是紧忙拿住那所剩的最后一张灵符,挡在了酒鬼前面。
酒鬼被灵符又一次撞翻,怒极反笑,好小子,今日我便要看看,是你这凡夫俗子法力正统,还是我这鬼爷更胜一筹,
酒鬼再次冲向陈生,陈生再次闪躲过去,腾挪转移间,人类哪有鬼来得灵活,几番交战,陈生便倒在了床边。
酒鬼冷笑一声,也没说话,便伸出它那干枯的手臂,向陈生的胸膛捉去,像是要捉出陈生的血肉,食其心脑。
陈生心力不接,躲闪不及,酒鬼的手臂也是即将要抵上陈生的胸膛,陈生此时也是闭上了双眼,不过心中并无悔意。
在酒鬼手指碰到陈生外衣的瞬间,之间陈生胸膛紫光大闪,酒鬼双臂炸裂,退到门边,此时再无先前的神气,而是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后生,你胸前那是什么器物,竟能重伤于我?
陈生见状,精神大振,连忙站起答到’好小鬼,爷爷胸前戴的什么你无需知道,你就睁大鬼眼,看我如何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