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感叹一下,好山好水养人,他只能在心里想一下,而且还瞥了一眼王韵,要是王韵听见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动作。
更别说王江在一旁有什么表现了,他们都还没有说话,副校长已经开口了,对着宿舍的几人开始介绍。
“这几位是咱们市公安局的领导,来这里是为了周萌的事情来的,你们一定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们,你们要知道这些都关系着周韵的安危。”
几人都赶紧点了点头,她们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看到后面眼睛还有些红肿的王韵,大家都已经猜到了周萌可能出了很大的问题。
副校长转头对着张立几人说道,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告诉我们,宿舍里的女同学也会积极配合你们的,再有什么问题,告诉我,我们也会尽快想办法给你们解决的。”
房山点了点头,对副校长表示感谢,
“我们这次贸然前来真是打扰你们了,不过我们会尽快完成任务,给学校一个交代,这次的行动还是希望贵校能够对此事进行保密,一方面是警方的要求,另一方面,如果此事传出去的话,还会给学校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警方也会面临更大的压力。”
副校长听见之后,连忙点头,他也希望这件事情是虚惊一场,如果真的要是成真的话,也会给学校造成很多负面影响,非常不利。
随后表示先将此事告知学校的领导,让他们重视起来,等研究之后,就来陪同几人一起行动,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发现周萌出现意外的话,学校就要给出方案,讨论出结果,毕竟总要给学生家长一个交代的。
随着副校长的转身离开,张立明显地感觉带宿舍里的氛围都开始发生了变化,因为副校长的离去让宿舍里的其他人都活跃了起来,她们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周萌的情况,也在担心这周萌的安危。
在王韵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周萌的床铺,床铺保管的很好,没有被人乱翻乱找的痕迹,这样有助于警方查找到一些线索。
此时的王韵只是呆呆地盯着周萌的床铺,而宿舍的同学已经围了上来,不断的安慰着王韵,虽然她们都担心周萌,但是王韵的表现有些过于激动。
李岩在周围不停的翻找,希望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张立在一旁只能听到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也正是通过她们的交流,张立才知道了她们几人分别叫做什么。
其中最为活泼,话最多的叫储薇,行事也最为大方,其它几人都被她的声音压倒了,其它几人各有各的特点,最高的叫做魏霞,看起来都要超过张立了,这让张立感到了十足的压力。
另外两人分别偏胖一点的叫做沈明慧,不过张立看着她稍胖一些,但是王江却不这么认为,张立发现王江一直都在盯着她看,偏瘦一点的叫做吕小凤,她的样子十分符合南方女子的特征,说话轻声轻语,十分符合张立心中对南方女子的印象。
她们几人虽然在安慰王韵,但是张立从中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意味,王韵可能知道一些内情,所以她才会表现的如此悲伤,要不然的话,在一起住的其他同学怎么都没有像王韵表现地一样。
但这些只是张立心中的猜测,并不能当面向王韵问出来,毕竟她不想说出原因,谁也没有办法,张立回头看了看被围在中间的王韵,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正在他考虑着如何开口向王韵开口的时候,李岩发现了一些东西,立刻将几人吸引了过去,当他们看见李岩手中的东西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但是张立却有些惊讶。
李岩举着一枚玉佩让几人观察,这是在周萌床上发现的,起初张立并不以为意,因为这里就是产玉石的,想要拥有一枚玉佩太简单了,但是,当他仔细看过之后,才察觉到异常。
因为玉佩的雕刻无论是上面的图案,还是雕刻的手法,张立从中发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玉佩并不属于自己在茶木见过的任何一种手法,而是之前在东南亚国外见过的一种雕刻风格,而且当地人大部分都会佩戴这种雕刻的东西作为装饰。
在古代作为华夏的属国,这些风俗习惯就是从华夏传过去的,因为当地盛产各种玉石,所以才会盛行此道,知道众多民众也开始佩戴。
周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明明一直在学校里,怎么会有国外的东西,当张立向几人问及这枚玉佩是不是在场其它人的时候,所有人都摇了摇头,都没有发现这枚玉佩,更加就不知道它的来历了。
张立也很奇怪,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也从来没有见过周萌有这个东西,她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人发现,这枚玉佩就这么不可见人吗?看来周萌并没有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不过不能仅凭着一枚玉佩就能断定周萌和国外有联系,即便有联系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就连张立自己都认为是自己太敏感了,不过这其中一定存在不为人知的事情,而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情挖掘出来,找到其中的真相。
话虽如此,但是现在一个问题出现在眼前,周萌既然将这枚玉佩隐藏的这么好,就连朝夕相处之人都不知道,但是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了呢?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而且据张立所知,这样的玉佩在国外都是需要随身携带的,以当作护身符来保护自己,周萌把东西留在这里难道是想留下什么信息吗?
一想到这里张立转身看向了王韵,而此刻王韵似乎在躲避张立的眼睛,就在这一瞬间,张立似乎想明白了什么,难道自己正在经历的一切都在手到他人的操纵,而自己感受到的事情也不是真实的吗?一念至此,张立努力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起来,但此刻他感受到的只有无限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