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以卓晋升了职称，随之而来的是更为忙碌的工作。
虽是热恋中的人，但前几个月还好，一个忙工作一个忙学习，彼此都要忙的事情。
程斯耀调整体能训练计划，时间排的很满。
后面郑以卓手头上的工作少了些，程斯耀一个星期会往他哥那里跑几次。
每次好像也只是吃吃饭，黏糊糊在一起说会儿话。
《暗恋桃花源》俩人终于一起看完了后半截儿。
“哥，你要是不抓住我，你以后可能就是江滨柳啦。”程斯耀在他耳边哼哼。
“那幸亏我抓住了。”郑以卓揉揉他的耳垂，说道。
再后面，郑以卓发现了异常。
说起来脸热。
也不是说他重欲，只是程斯耀有意的在避免与他的亲密行为。
就如此时。
电视光源是屋子唯一的亮处，此时戏剧演到结尾处，屋子陷入了黑暗与寂静。
他明显听到程斯耀心跳得厉害，但他还是尽量与他保持距离，想要起身去开灯。
郑以卓一把拉过他，俩人一上一下，呼吸缠绕。
程斯耀微微撑起身子，他哥现在的身板实在是经不起。
郑以卓的头部跟着他的幅度扬起。
这个姿势很难受，程斯耀抽出抱枕垫在他脑后，手掌也撑在他脑后。
这个姿势太过贴近，郑以卓的嘴唇离他只有几毫米远，他听到郑以卓问：“你为什么不吻我？”
程斯耀狠狠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
郑以卓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喉结。因为屋子里很黑，程斯耀看不到他的动作。但舌尖刚碰到他喉结时，程斯耀猛地抻直身子，声音还带着惊恐，“哥。”
“嗯？”郑以卓不满地嗯了一声。
他哪里顶得住名为郑以卓的诱 惑。
不一会儿，他趴到郑以卓胸膛上，从锁骨亲到喉结再到下巴，密密麻麻又细细的亲过去。
郑以卓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亲到嘴角，郑以卓偏过去头，不让他亲。
程斯耀又重新在脖子上细细的吻。
郑以卓稳好声线，问道：“你前几个月怎么都不亲？”
这话说出来，郑以卓羞得闭上眼。
程斯耀心虚的止住动作，咬了下嘴唇说道：“我以为哥不喜欢，毕竟你是被我掰弯的。而且，前几次哥都没反应，我怕……”
前几次？那是什么场合什么时间。
郑以卓的气息近乎是凶猛地落到他脸上，然后是急切地亲 吻。程斯耀被他扣的很紧，逃脱不得。
先是啃咬嘴巴，再是打开紧闭的齿，一下一下试探着进去，再然后就是两人唇齿舌的相互缠绕。
程斯耀很快反客为主，一手扣着郑以卓的脑袋，一手抚摸在肩膀周围，吻不停的落在脸颊与脖颈。
下身的反应轻易被俩人察觉到，郑以卓在亲 吻的空隙挤出几个字：“这里…不舒服，去床上…啊，轻点。”
程斯耀不甘心的在他喉结处舔舐了几下，这才离开。
然后弯腰一把将郑以卓抱起来。
郑以卓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假意恼道：“我能自己走。”
“我知道，今天我还没锻炼呢，哥就当陪我锻炼好不好？”程斯耀声音黏腻的厉害，对着他的耳边说道，末了又偷亲了一口，哦，应该是光明正大的亲了一口。
郑以卓缩起左边的肩膀，这种亲 吻实在是太过刺激。
回到房间里，依旧没开灯。
床上是暖和的，刚才看剧之前程斯耀就在床上铺好了电热毯。
俩人一到冬天身子总是很难捂热，所以早早铺上了电热毯。
郑以卓背部刚沾上床，程斯耀就急不可耐附了上来。
他一只腿屈在郑以卓双腿中间，情动时，郑以卓会夹着他的腿不自觉地摩擦。
平常郑以卓最引以自豪的自制与温柔全然不见，他时而抬头寻找着程斯耀的嘴唇，时而仰头露出脖颈挺起胸膛接受程斯耀的亲 吻。
在黑暗里，光听那黏黏腻腻的水声还有那不可抑制的喟叹声，你就知道此时的俩人在做什么。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一人大口喘气说道：“斯耀，我…”
“我喘不上气了。”终于说了完整的话。
程斯耀的吻没有落下，抓而替他擦去脸上的口水，然后去细细描摹他的眉眼。
手的主人逐渐不正经，郑以卓喘息刚停，便感觉腰间一凉，紧接着一只手滑了进来。
郑以卓舔了舔自己微肿的嘴唇，伸手握住他的手握说道：“等一下，我……”
进展被一下子推进，郑以卓觉得太突然，他有些适应不了。
程斯耀听话的把衣服拉出来，起身之前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这才去开灯。
“哥，我要开灯了。”
说完，听到开关被按下的声音，屋子亮了。
程斯耀步子雀跃，上前给他哥盖上被子。
俩人刚亲 吻了许久，周身都是热的，他只盖到了肚子。
程斯耀掀开被窝半压在郑以卓身上，手指按压在他嘴唇上，痴痴发笑。
郑以卓轻轻咬住他的指尖，低头与他四目相对。
俩人眼里的情欲都还未褪下，一对视，霹雳啪啦丝丝作响。
这一缠绕，不知何时，俩人又黏糊糊亲到了一块儿。
从额头到眉梢，从眉梢到鼻尖脸颊，再到嘴唇与脖颈。一下一下只多不少，满满都是放肆地爱意在表达。
“哥原来不介意……嗯，就是亲 吻这件事。”亲完再问，典型先斩后奏。
郑以卓指着自己锁骨上的吻痕以及红肿的嘴唇，笑道：“不喜欢才这样呢？”
“嗯~不是~”程斯耀又使出惯用伎俩，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下一步，我们……”郑以卓怕程斯耀因为他刚才的拒绝在意，想要解释。
“嗯~现在什么都没准备，会弄伤哥，不要。”
郑以卓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怎么就不是弄伤你了，也不是弄伤，怎么就说不对了。”
程斯耀红着脸从他怀里扬起脸颊，害羞道：“哥是医生，懂人体结构。会…会很舒服嘛。”
说完重新埋到他怀里，坏心眼在他胸前的一点咬了一口。
一点也不痛，酥酥麻麻的。
郑以卓觉得他得把东西尽快准备全为好。
“其实还有…”程斯耀又扬起脸说道。
“什么？”郑以卓在他额头上轻弹一下问道。
“就是我爸，程思军。”程斯耀对他情感很复杂。
程思军对他不算差，只是这种好的里面是什么？是夹杂了某些情感吗，比如说为了传宗接代。
他总是想到程思军与那个男人，他自己也喜欢男人，是不是也是对程婉的一种折磨。
所以他会觉得是自己的错，他不想伤害自己的母亲，可他确实也喜欢郑以卓。
两边，他如何平衡？
他把自己的顾虑对郑以卓说的时候，郑以卓一直在安抚似的轻吻他的嘴角。
“婉姨是你妈妈，有什么想法去沟通下好吗？不要钻牛角尖。”
程斯耀把他抱的更紧，急切地寻找答案：“我…尝试过，都没说出口。”
太沉重了，对程婉来说，也对他来说。
揭开那段回忆，定会让程婉再次受伤。
“我陪你一起回去，一起努力。”
“顺便告诉你，你的周姨郑叔叔，已经同意了我们。”
这是足以冲击刚才不的快最好的消息。
“真的吗？！”程斯耀脸上出现惊喜的表情。
郑以卓同样笑着点头，随后嘶了一声，笑骂他：“轻点，快把我腰箍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