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苏月和大虎准备夜探黑虎帮。
当夜,月明星稀,天上偶尔有些散落的乌云在天上来回的游荡。
当苏月大大咧咧的坐在黑虎帮的老虎椅子上,啃着骨头喝着酒的时候,地上躺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大汉,满脸的络腮胡子,此人正是阳城除了名的恶汉—黑虎帮帮主拓跋虎
“狗日的,小子,你他娘的阴了老子,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趁着苏月的脚底板离开自己的脸,黑虎赶紧说出一句话,他担心以后没机会再说出这种豪气干云的江湖话,驴死不倒架这就是他最终的要求。
苏月把最后一块骨头吸了骨髓吞进肚子里,这才松开脚低下头对拓跋虎说:“你记住了,以后想要对付敌人,你最后一见面不要听他说话,直接一刀杀了,就会万事大吉,这样你才会是胜利者。
你们这群人,有杀人的胆量,却没有必死的决心,凭什么和大爷我这样的少年精英弟子作对,你也看见你那些手下的德行了,三两句忽悠的话就激动的如同疯狗,再来三两句威胁恐吓的话就立刻鸟兽散,你是怎么带小弟的?
别担心,老子在你们的狗窝多待一炷香就他娘的多一炷香的耻辱,等你回答了我的问题,老子就放了你,你还是做你的帮主,不会贪图你的这点势力。
你现在告诉我,城主之子武天详细情况,只要你说出来我办完事情立刻就走,我再出个主意让你们发展势力,别以为我是在骗你,你们玩命的斗殴不就是为了抢夺那些商户的钱财吗?男子汉大丈夫抢几个活不下去的老人和孩子的口粮,他娘的不够丢人钱,按我说的做,你们一定能发大财,天底下最会赚钱的都是我们这些世家,你们算个屁。
拓跋虎得着机会从桌子底下滚出来,看着苏月大声说:“我凭什么要信你,刚才你打发兄弟去办事,自己趁我喝酒的时候一砖头把我拍晕算什么本事。”
“凭什么?老子是星月门弟子,文武兼修,救你那两下子还打不过我,难道你觉得我这样的人放着星月的弟子不做,回来到你屁大一点的狗窝当瓢把子?我只不过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你们出面而已,怎么样?我出的主意难道不足以偿付你们一点小小的付出?
“可是你拍晕了老子,这不是商量事情的样子,”拓跋虎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呸!你这样的狗东西就是属毛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后退,老子要不把你捆起来,你能有耐心听老子把话说完?要是我大哥和二哥在,你这样的人早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苏月低下身子给黑虎解开绳子,然后回到桌子上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说道:“过来,坐下来,还要我请你?”
拓跋虎呲着牙要发怒,想了想就在对面做了下来,拿着酒壶报复性的给自己倒了一碗,一口喝完,摸了一下嘴巴对苏月说:“娘的,到底老子是地痞还是你们这些宗门弟子是地痞?”
苏月右手在黑虎的肩上拍了拍说;“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我记你一个人情,我给你们出一份计划,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你是阳城最大的堂口。”
拓跋虎嘿嘿笑了一声,把右手放在桌子上说:“你看我的手,少了三根手指,握不了刀子,只能用铁刺,如果你做我们的二当家,不管你除了什么事,我都替你担了。”
苏月哈哈大笑,指着拓跋虎说道:“你最好不要产生这个念头,我们这些宗门弟子从来都之喜欢做老大,不喜欢做小弟,因为家主只能有一个,我们不喜欢别人在旁边指指点点,如果我成了你的二当家的,你一定活不长久的,相信我吧,我不加入你们,其实是为了你好。”
拓跋虎见苏月对自己不屑一顾,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也没有在强求。
于是说到:“你打听武天的情况在街上就可以打听到,为什么来我们这里,我们这些见不得光的老鼠,可帮补了你什么?”
“我不需要你们帮我做什么,你们只需要帮我打听吴天爱好和时间安排,武功修为,就是包括上个厕所这样的小事你们都要给我做个记录,我有用。”
“武天最近被武刚关在家里练功,到不怎么出来,只是你们打听他的事干什么,你如果想要见他,我可以帮你引荐,这不是算什么大事,我们这些人有些事是离不开城主府的照看的,和武天关系倒也不错。”
“只是讨个债而已,你不必惊慌,我只是想给武天兄弟一个惊喜而已,好好办差,到时候送你一个好差事,说不定你也能进城主府混个差事,不必在这当个狗屁帮主强的多。”
“那就多谢这位少爷了,小的到时候还妄你能提点一二。”
“好好办差,送一个造化,不好好办差,就像这个酒壶一样,粉身碎骨。”苏月把手指了指酒壶,就看见一枝利箭,击碎了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