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别人手冲过吗？”
他听到程斯耀这样问他。
“没有。”他这样答道。
郑以卓咽了下口水，因为程斯耀掀开被子红着眼眶问他：“那哥教我好不好？它胀胀的好难受。”
它胀胀的好难受。郑以卓意识到程斯耀的成长过程中缺少父性角色的存在，难免会对性方面知之甚少。
他告诉程斯耀手握住下 体，然后撸动，在铃口打圈圈。
程斯耀隔着睡裤握住下 体，他又扭头问郑以卓：“哥，这不是什么值得羞愧的事，是吗？”
得到郑以卓肯定的答案后，程斯耀没有动作，他微微摇头，“这很羞愧。”
郑以卓上前坐在床边，然后从他脖子后方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轻声说道：“我帮你，等到达情 欲的顶端你会明白，身心愉悦的重要性。更重要的是，情 欲本身就是美好的。”
程斯耀的眼皮不断颤抖，郑以卓能感受到，“乖，别紧张。”
他伸手摸到程斯耀的下体，震惊了一下，现在的孩子发育这么好吗？
可恶。
程斯耀脸埋在郑以卓胸前，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以及他帮他打手冲的黏糊声。
喘息声偶尔间不经意泄出个尾音儿，他不想过早泄出来。
偷偷仰起头看到郑以卓白嫩的脖子，以及近在咫尺的锁骨，心神一动，他闷哼一声，大脑短暂的空白了一下。
郑以卓微微活动有些酸痛的手腕，左手抽出纸巾想要给他擦去泄物。
程斯耀慌张的拿过纸巾，胡乱的擦了两下。
“快乐吗？”
程斯耀抿着嘴唇点头，因刚达到情欲的顶端，他的身上还带着些未消去的粉嫩。
郑以卓不自在的移过目光，“那就好，自己去浴室洗一下，早点睡。”
看着他离开房间，程斯耀才全身心放松的躺在床上，越想越羞愧。
快乐的欲仙欲死是真的，羞愧的想打地道遁形也是真的。
郑以卓回到自己房间坐在窗边，沉默了好大一会儿。
轻松都是装的。
他看着自己隐有抬头趋势的下身，骂了一句脏话。
是单纯想要帮忙，还是道不明的心思在作祟。
“哥，早上好。”
第二天早上，程斯耀已穿戴完毕坐在餐桌前吃早饭。
“早上好，还难受吗？”郑以卓走过去，看到桌子上的早餐，又问道：“怎么买这么多？”
“不知道哥喜欢吃什么，就多买了几样。”程斯耀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粥，拿起桌上的筷子递给他。
他刚放下碗，想起厨房里还煮了鸡蛋，又起身去端。
“水煮蛋要调个酱汁吗？”程斯耀在厨房问道。
“有什么酱汁吗？”郑以卓好奇的问道。
“有啊。醋、生抽、耗油、香油，一丢丢盐。要来点吗？”
“好啊。”郑以卓从未这样尝试过。
他把鸡蛋用勺子切成四瓣，让它们充分与酱汁接触。
郑以卓一口气吃了三个鸡蛋，要不是程斯耀将饼推到他面前，郑以卓还想再吃一个鸡蛋。
“蛋白质摄入够了，吃点饼喝点粥嘛。”
郑以卓看着程斯耀的举止行为，知道他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这时他反问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在意了，毕竟男生之间很常见。
程斯耀看了下时间，吃完手里最后一口的饼，“哥，我得提前一个小时到考点，你慢慢吃。”
这边离考点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
“走着去？”
“嗯，路上还能看看知识点。”程斯耀从沙发上拿起书包。
“吃药了吗？”
“吃了。”
等关上门的那一刻，程斯耀放下那副镇定自若地神情。
程斯耀不知道男生之间这种事情是否常见又很平常，
但他不能让郑以卓因此心里有负担，他不希望他们之间有隔阂。
尽管他，很在意。
程斯耀没有提前交卷，直到铃声响起的那一刻，他高高悬起的心才落地。
张智平和郑以卓问他考的怎么样，程斯耀说正常水准。
张智平没有回，应该是还在忙。
郑以卓回复了他，说中午吃点清淡的，他下午可以早点下班。
“小耀。”
程斯耀抬头，是程思军，他正笑着看向自己。
“爸。”这个称呼他觉得怪怪的，没习惯。
“考的怎么样？”
程斯耀向上提提书包，答道：“还可以。”
“吃药了吗？”程思军问他。
程斯耀戴上出门前郑以卓递给他的口罩，说道：“吃了。”
程思军开车带他去市中心，“想吃点什么？”
程斯耀想从书包里掏手机，一个手滑手机掉到了地上，他低头去捡手机，“都可…”
他的话戛然而止，程思军侧过脸去看他，问道：“怎么了？”
程思军看他从车座底掏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心里一慌连忙拿过去扔到他那一侧。
“看路。”程斯耀坐起身提醒道。
程思军心神未定，手有些闲不住的敲打方向盘。
程斯耀捡起手机，也不想问那瓶东西是什么了，又是大人的秘密。
程思军很慌张，程斯耀没心思知道大人的那些弯弯绕绕。
停在停车场后，程思军这才问他：“刚才我有些激动，那是……”
程斯耀打断他的话，“吃什么？你选吧。”
“好，好，吃饭。”程思军连忙下车，庆幸程斯耀没有问下去。
程斯耀看着菜单上的螃蟹，说道：“点这个。”
程思军自然同意，但看到是海鲜，他说道：“海鲜是发物，感冒期间最好不要吃。”
“不是还有您吗？”
菜上来后，程斯耀拍了张海鲜的图片给郑以卓传过去，附文道：美味！
郑以卓从手术台下来，刚坐到办公室看到程斯耀的消息气得胸口痛。
郑以卓：要是我回家发现你感冒又加重，小心你的屁股。
操心的不得了。
程斯耀收到他的消息时，嘴角翘的老高。他戴着口罩，但从眉眼处可以看出他心情很不错。
一旁的木森看到他这副神情，凑到他手机屏幕前想一探究竟。
程斯耀手速很快，等他凑过去时，只剩屏幕上映出的自己帅脸。
“啧，小爷我帅不帅。”
“帅。”程斯耀又补充一句：“超级帅！”
对的，木森还是请假出来了，一见面就往他身上挂。
“中午和你爸爸相处怎么样啊？”
“食不言。”
“你故意的吧你。”木森怼他。
程斯耀不在意的耸肩，“没什么话题可聊的。”
“和你说个好消息，我和陈瑶在一起了。”
“来了！”木森向不远处招手。
平时咋咋呼呼的男孩此时难得露出些羞涩的神情，果然在爱情面前，连再张扬的人都会变成归顺的小狗狗。
主要是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你，任谁都会软成一滩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