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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蓉蓉姑娘在北京完成了参观、游览、学习的任务,我们参观了天安门、游览了北京城、参观完了中南海、钓鱼台国宾馆和中国和国际上的几位主要领导人进行了交流学习,又到了长城旅游后,我们很快就要乘坐飞碟回到长沙的家了。
这时,蓉蓉姑娘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好消息:“张林经过克隆复制疗法,已经重新复活了。”听到这个好消息,我马上惊喜地询问:“这是怎么治好的?”蓉蓉姑娘就详细地向我讲解了治疗过程:当人去世后,尤其像张林这样突然牺牲的人,人体组织细胞,特别是脑细胞并不会马上死亡,还可以存活很短的时间,这时,我们立即对大脑进行输氧、输血等人工支持,争取尽量存活更长的时间。因为大脑细胞组织就像电脑硬盘一样,把电磁信号储存在每个脑细胞里,整个大脑相当于20GB左右硬盘的容量。我们通过脑电波把储存在每个脑细胞里的信息拷贝出来。同时提取存活的人体干细胞,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新的张林躯体就克隆复制成功了,再把提取的信息按相同位置重新输入大脑细胞,张林就等于重新复活了。现在利用超级现代化的科学技术,真是原则上每个人都可以获得永生,已经突破生死的概念。”
听到未来人类有如此先进的科学技术,可以让人永生,真是让人想象不到。
张林就要回来了,将陪同我到月球去旅游探险。
在飞碟里,我们都知道,我们分别的时刻就要快到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在一起,我们俩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热烈地交谈着,畅谈着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展望更加美好的明天,她非常难过地舍不得我离开,我只好表示以后有机会还会来看她。甜蜜的时刻总是那么短暂,我多么希望时间再过得慢一点呀,飞碟很快就飞回到了张林的家里。
张林已经早早地站在门口等我了,我们一见面马上欢呼着紧紧拥抱在一起,我们这对经历过生离死别的战友又重逢了,心里分外高兴激动,我仔细地端详起张林来,觉得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精明、能干,但是还显得年轻些了,我高兴地向他介绍起这一段时间的经历。
下了飞碟已是晚上了,我和蓉蓉姑娘分别的时刻就要到了,我们忍不住紧紧地拥抱亲吻在一起,彼此都泪流满面,她离开的时候到了,看着她含着泪一步三回头地坐到了车上,上了车还把头伸出窗外,流着泪使劲地向我挥手,我也拼命地向她挥手,看着载着她的车子缓缓地离去,我也是泪流满面,只觉得心紧紧地纠集成一团,仿佛自己一半的生命都随着她的离去而消失。张林看到后也很伤感,只好安慰我说,以后我们还可以见面的,但是世事难料,以后不知何时还可以再相见,毕竟我们是属于不同世纪的人,这一分别可能就是永别。
也不知是怎样回到张林家的卧室的,独自坐在床上,我还深深陷入思念之中,止不住深情地唱起了那首歌《在那遥远的地方》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她的帐房
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她那粉红的笑脸
好像红太阳
她那活泼动人的眼睛
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愿抛弃了财产
跟她去牧羊
每天看着那粉红的笑脸
和那美丽金边的衣裳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