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场景：仁德市警察局局长办公室内
时间：日
人物：局长，崔智
△崔智敲响局长办公室房门，房门打开的瞬间，里面飘散出一阵淡淡的烟味。
△崔智清清嗓子，走进去后关上门。
崔智：（敬礼）局长，你找我？
局长：（合上文件夹，抬起头）仁德大学的那个案子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崔智：我们已经调查了吕依忆的人脉圈子，发现她和前不久去世的简美新能源创新科技公司的前任CEO杨建有关系，目前我们还没有机会见到简美新能源科技公司那边的负责人。
局长：（叹口气，停顿）崔队，你来市局刑侦队有几年了？
崔智：快……二十九年。
局长：这件事尽快结案吧，一旦牵涉到大学生援交的事情总是会在社会上引起沸沸扬扬的言论，上面已经下了命令，让我们在这周内结案。
崔智：局长，事情刚有了进展，怎么能中途放弃呢？更何况那个死去的女孩和我儿子一般大，我们怎么向她的父母交代？（坚定）局长，这件事绝对不能草草结案。
局长：崔队，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就和二十九年前发生的那场事故一样，上面不让调查，我们能怎么办？
崔智：（语气平和）局长，我知道您还有一年就退休了，但是这个案子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这么简单，我已经有了线索，请你再给我一段时间，让我自己来调查。
△局长伸出右手，揉揉紧蹙的眉心。
局长：我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再不能获得有效线索，到时候你必须停手，这个案子必须尽快结案。
崔智：一周……三天时间太短了。
局长：崔智，你当这是菜市场？和我讨价还价？
崔智：（敬礼）局长，三天就三天，我出去办事了。
63
场景：秦永诵家书房里
时间：夜
人物：秦永诵
△秦永诵来到书房，黑色的窗帘将光线遮挡住了大半，他穿着深灰色的浴衣坐在椅子上，右手边放着一个杯子，杯子里装着混合着冰块的鸡尾酒。
△喝了一口酒后，他在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里面放着四张照片，是他二十六岁之前和父母的合照。
秦永诵：（抚摸着照片上母亲年轻的容貌）爸妈，我现在老了，你们还是这么的年轻。（眼眶里充盈着泪水）
△他又拿出一部早已过时的智能手机，开机，打开里面的一个录音文件，按下播放按键。
旁白：（女声）……阿永，对不起，爸爸妈妈不能陪在你身边，不能看着你长大了，（哭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健康快乐的活着，（喘气，咳咳……）阿永，你绝对不要回来，不要为我们报仇，这些事情该了结了。（继续喘气）阿永，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记住……你千万不要回来……（撞击声）
秦永诵：（双手掩面痛哭）二十九年前发生的这场事故，绝对不是意外，爸妈，我一定会找出当年的真相，一定会！（眼里充满了愤怒）
64
场景：李盛家
时间：日
人物：李盛，李铭朝，王朝，李羽娜
△李铭朝回到家，母亲和妹妹立刻走过来。
△王昭拿过丈夫手里的行李箱，李羽娜扑进他怀里。
李羽娜：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和妈正在为你准备一顿大餐，今天的汤可是我亲自做的，你快过来尝尝。
王昭：娜娜，你注意点，毛手毛脚的，一点也没有女孩子的淑女形象。
李羽娜：哥，你不在的这几天，妈每天都说我这不好，那不好，我都快被叨叨魔怔了。
李铭朝：（摸摸妹妹的头）哈哈……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
王昭：阿铭，你别听她瞎说，是她常在我耳边说要去医院看你，被我拦下来，她还对我置气……
李羽娜：（打断）妈，你就是偏心。哥什么地方都好，就我什么都不好。
李盛：（在妻子身边坐下来）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一天就在你哥面前争风吃醋。
李羽娜：（撅起嘴）我还没成年，难道不是小孩？
王昭：（微笑）是，娜娜在我们面前永远都是小孩。
李盛：你什么时候去学校？
李铭朝：今天下午。
王昭：这么着急？不在家里多休息几天？
李铭朝：（拿着筷子）已经落下一周的功课了，马上临近期末考试，我想回去准备一下。
王昭：阿铭，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妈妈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你爸也同意了你对自己未来的规划，他也很支持你的想法。（看向旁边正在吃饭的丈夫）是不是？
李盛：（放下筷子）阿铭，你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在法律上算是完全具备民事行为的个体，你对未来有你自己的看法和见解，我也不会干涉，只是我们要对做出的每一个选择负责，爸爸希望你能做个坚韧而善良的人。
李铭朝：爸，我知道了。
李羽娜：爸，你刚才说话的姿态很像我的政治课老师，一本正经的装深奥。
李盛：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吃过饭后，李盛和李羽娜在厨房洗碗。
△王昭把儿子叫进屋子，她从抽屉里拿出标有“唑吡坦片”的小瓶子。
王昭：阿铭，这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心事给我说，不要再吃这种药了。
△李铭朝坐在床边，握住母亲的手。
李铭朝：妈，对不起，这次让你担心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吃这种药了，你不要生气了，生气最容易长鱼尾纹了。（微笑）
王昭：（用食指戳了戳儿子的额头）就你会逗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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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简美能源办公大楼地下停车场
时间：夜
人物：王毓，保洁女人（50岁）
△夜色降临，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道路两边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王毓开车来到一幢名为“简美能源”的办公大厦，直接进入地下停车场。
△这里停着数辆汽车，他穿着浅灰色的运动服下车，看了一眼距离稍远的监控摄像头，他将车钥匙装进裤兜里，走进电梯。
△电梯门打开，一个年过五十的女人穿着蓝色的工服，推着垃圾车走出来。
△王毓往右边移动，挪开地方让女人先出来。
△他进入电梯后，直接按了地下三层电梯按钮，他此时所在的楼层为地下二层。
△出了电梯，是一个地下仓库，四处摆满了蓝色的集装箱。他直接来到安全出口，眼前是一扇白色的房门，门把手上挂着一个电子锁，上面贴着标语：“闲人勿近，注意安全。”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张4厘米大小的正方形卡片，在电子锁上一接触，门就自动打开。进入后，是个宽约一米的直行通道，四周的墙上都刷着水泥，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声一亮一灭。他走到通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道铁门，门上贴着标语：“此处有安全隐患，请勿靠近。”。
△王毓翻过卡片的另一面贴在铁门旁边的电子锁上，玻璃门打开，他走进去，又是一个长长的通道，走到通道尽头是一扇仅容纳一人通过的小门。
66
场景：地下研究所
时间：夜
人物：王毓，男人甲（35岁），男人乙（48岁）
△推开这扇小门，视野变得开阔，里面灯光明亮，墙上刷着白漆，是一个类似于医院的研究所。
△王毓走进右手边的更衣室里，房间里放着一整排一米宽的银色衣柜，每个衣柜上都有一个小长方形的扫描口。他伸出左胳膊，用手表对着其中一个标着“004”号的衣柜，衣柜自动打开。
△他脱掉浅灰色的运动服，换上白大褂，戴上防护镜走出房间。
△迎面走来一个戴着防护镜的男人，男人也是和他一样的打扮，只是衣服上的编号写着“016”。
王毓：今天有没有变化？
男人甲：没有，还是和昨天一样。
△王毓直接走向旁边写着：“消毒室”的房间，一些白色的喷雾从头顶上方的喷射口处喷洒出来，将他整个人包围其中，他伸展双臂，转身。
△走出消毒室，面前又是一条通道，只是这里灯光很亮，犹如白昼。
△他在一个玻璃门上写着：“实验室1”的房门前停下脚步，右手边墙上固定着一个类似信箱大小的白色盒子，按下上面的红色按钮，立刻掉出来一副装在透明塑料袋里的一次性手套和口罩，左手边有垃圾箱。
△王毓戴上一次性口罩和手套，进入实验室。整个房间空无一人，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开始操作实验器皿。
△“咣咣咣”房间里传来敲门声，沉浸在实验中的王毓抬起头。
△门口站着另一个和他穿着一样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的衣服上面没有编号。
男人乙：实验进展如何？
王毓：（站起身，摇头）目前已到最后阶段，只要通过这次的测试，就能成功。
男人乙：这次能成功吗？
王毓：我们已经采用最领先的技术，实验过程到现在并未出现问题。
男人乙：好，非常不错，幸苦你了。
△男人乙转过身离开，王毓继续埋头进行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