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想起自己初恋对象嫁给富豪之事,对小妾没好感,说:“应该是病死的吧?管她呢?她去世和咱们没关系。”
张秀说:“平哥,你说我爹有没有可能还活着?”
陈平说:“冷冰的话不无道理,令尊确有活着的可能。要不,他的尸体怎么会突然不翼而飞?按常理说,人们盗取死人尸体没什么用。”
张秀听了,说:“既然他活着,那他为什么不现出身见我?我是他的女儿,这么长时间我没见过他,很想念他。”
陈平说:“这个,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也许他有他的难处,只是咱们体会不到。可能他经历过被刺杀后,更加谨慎,喜欢把自己隐藏起来。所以,他一直不现出身来见咱们。”
张秀说:“可是,我爹尸体在屋中的时候,我明明看到那把尖刀插在他胸脯上,他怎可能还活着呢?”陈平说:“是啊!这确实是个问题。”
接着,江龙和陈平一行人闲聊起来。四个大汉将坟墓掩埋好,竖好碑好,江龙辞别陈平、张秀等人,便去了。
陈平、张秀一行人连夜赶路,于半夜来到金城中。方圆回丐帮去了。找好客店好,令店家照看好马匹,众人便各自在自己房间睡起觉来。
陈平在生活上是个很节俭的人,很少有乱花钱的行为。为了给德教节省开支,他和鲁宽、武略三人同睡在一个房间。
次日早上,由于昨晚睡得迟,太阳老高了,陈平和鲁宽才醒了过来。鲁宽匆匆穿起衣服,便上茅厕去了。
陈平穿起衣服,来到床边,却发现自己的鞋不见了。忙在屋中找了一番,却没有找到。陈平看着武略说:“你没见我的鞋?”
武略说:“没有。”陈平说:“奇怪了,屋中只有咱们三人,我的鞋怎么会不见了呢?”这时,鲁宽上了茅厕,回来了。
陈平朝鲁宽脚上看了一眼,但见他穿的正是自己的鞋。
原来,鲁宽为人粗鲁,陈平的鞋又和他的鞋在颜色和样式上基本上一样。鲁宽屎憋得厉害,急于上茅厕,也没细看,便错把陈平的鞋穿上了。
鲁宽仔细看了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对不起,我穿错鞋了!”说罢,走到床边,将陈平的鞋脱下,将自己的鞋换上。
陈平穿上鞋,笑着说:“大师要是喜欢我这种鞋的话,我让张教主给你做一双。”敢情,陈平的鞋是张秀给做的。
鲁宽笑着说:“不用了。我确实是穿错鞋了。”武略说:“真是个粗人,也不细看一下!自己的鞋不穿,穿人家的。”
陈平、张秀和众人吃完饭后,离开客店院子来到大街上。陈平带着众人来到一棵大槐树下,见附近没人,便开始分拨任务。
陈平对武略和段纯说:“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朝廷的辖区内查案,有一定的危险。武右使可和段四侠日夜轮流在金城太守府附近转悠,密切注意太守府动静。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向我通报。”
武略、段纯领了命令,便去了。
陈平对刘勇、孔明、徐亮说:“三位可每日跟踪在我、张教主、南宫法王、北宫法王、鲁大师、范大侠、温二侠、安三侠周围,保持一定距离,暗中保护我们,并监视朝廷密探。发现可疑人物,要及时向我通报。”
三人领命,便去了。陈平则和剩下的人,在曹明的引领下,向一座富翁豪宅走。迎面峨眉派掌门人文静师太带着几个女弟子走了过来。
陈平但见文静师太右手中拿着一张纸,很是惊讶。拱手施了一礼,主动上去搭讪,说:“师太这是要去哪里?”
文静师太将手中的画像展开,让陈平看着,说:“陈盟主,你们在金城中可见过这位女子?”陈平仔细打量着画中的女子,不知怎么回事,他总觉得很像他的初恋对象杜芳。
陈平不由一惊,说:“这位女子姓甚名甚,老家在哪里?”张秀和其他人看了,都说没见过。
文静师太说:“她是我峨眉派的一位女弟子,姓杜,名芳,道号金壶仙子。听他说,她是兖州曹州郡人,后来举家搬到了凉州金城。”
“两个月前,她突然来到我派,拜我为师学习峨眉武艺。学会后,又突然不辞而别。我们担心她出事,便来这里找她。”
陈平一听,相貌相似,姓名、老家完全吻合,心想:“难道她真是我认识的那个杜芳?”转念一想:“不可能。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
陈平想到这里,也没多想,说:“我也没见过这么个人。”文静师太向陈平询问了一番张武遇害案,便辞别众人,带着众女弟子去了。
在曹明的引领下,陈平和张秀等人来到一座豪华府第外。曹明用手指着府第说:“我和两蒙面人就在这座府大门外接头,传送消息。”
陈平说:“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德教去吧。”曹明辞别众人便去了。南宫秋咬着牙说:“一定是这座府里的富豪雇冷冰杀了张盟主,我去杀了这厮。”
说完,手提双板斧,便要冲进府去。陈平忙道“不可莽撞,退下。事情还没有了解清楚,怎可贸然行动。”
南宫秋只好退到一边,悻悻地说:“这还用怎么了解?这不明摆着吗?”
“两蒙面人跑进了这府里,不是这府里的富豪雇冷冰杀了张盟主,还能是怎么回事?盟主办事也太婆婆妈妈了。”
话刚落音,府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中年人,全身穿绸缎服装。一看就是有钱人。
南宫秋想起张武之死,不觉大怒,说:“爷爷杀了你。”挥起右板斧,朝中年人头上便要砍。陈平忙拦住,斥责道:“你要干什么?”
中年人见一个络缌胡子大汉要砍杀自己,顿时吓得哆哆嗦嗦,乞求说:“好汉饶命,不知我如何得罪好汉了?”
陈平忙陪着笑脸,替南宫秋陪罪说:“兄台受惊了。我这位大哥莽撞,还请兄台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话声微微一顿,说:“这是你本人的府第吗?”中年人说:“不是,这是富商黄金的府第,我今天是来找他谈生意的。”
众人一听这话,都吃了一惊。陈平暗想:“难道是黄金雇用冷冰刺杀张盟主?”略一沉吟,说:“现在府里有些什么人?”
中年人说:“就黄金一人。黄金在这金城中共有两座府第。我刚才到那座府第找他,他不在。我便来到这座府第找他。”
陈平将一锭银子放在他手里,说:“关于黄金,我想向你打问一下他的一些底细和情况,望大哥不吝赐教。”
中年人顿时眉开眼笑,说:“好说。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和黄金很熟。我们在生意上经常合作。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毫不保留地告诉你。”
陈平说:“谢谢兄台!”拉着他的他手,来到一偏僻的墙角,说:“黄金居住有那座府第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占有这一座?”
中年人说:“你有所不知,黄金是个较为好色的人。他之所以在这里另外置办一处房产,是为了背着妻子养小老婆。”
陈平说:“那你认识黄金的小老婆吗?”中年人说:“我只认识他第一个小妾。第二个小妾不认识,听说前几天去世了。”
陈平想起乱坟岗黄金小妾之墓,心想:“看来,他说的话应该全是真的。”略一沉吟,问道:“黄金第一个小妾名叫什么,老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