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姚武在一阵小鸟的晨叫中,慢慢苏醒过来。
他刚一撑起身子,睡眼惺忪的,就看到下面已有人在抬头看他了。
黄容青和其他几位三剑门弟子好奇的看着他。
黄容青惊呀道:“武江,你怎么在上面睡啊?我还以为你彻夜不归。”
“还喝酒?”其中一弟子蹲下,用两根手指尖夹起了一块陶瓷碎片道:“未经允许私自喝酒,还不回房间睡觉,武江,你知不知道自已犯了门规啊?”
姚武摇了摇头,让自已清醒了几分,想也没想直接从屋顶跳了下来。
黄容青兴奋的说道:“武江,你的身手这么好啊?太厉害了吧,你不会是直接跳到上面的吧?”
姚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应该算……是吧。”
其他几人上下打量起姚武,一人说道:“武江,要想我们不告你状,可要付出点代价。”
姚武一听,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其中一弟子笑道:“呵呵,我们也是讲义气的,不会随便出卖同期,我听说城东新开了一家花楼,你请我们去吃一顿就可以啦!”
“哇,你们可真不要脸,武江他有钱吗?”黄容青说道。
“那,我管不着,武江你看着办吧。”
“没你想的多贵,这几天他新开张,打五折。”
姚武想到也没几天就会走了,又假装想了想说:“那……好吧。”
几人一听,都兴奋了起来,他们可知道这花楼可不是只是吃饭喝酒这么简单,而是还有其他内容。
“不过,这几天我有事,等过了这两三天,就请你们,怎么样?”姚武说。
“没问题,我们等你,可不要赖账哈,你可知道吴长老对你没好眼色。”一弟子道。
黄容青好奇道:“武江,你这几天有什么事啊?难道不上工了吗?你可知道旷工超两天就会被直接踢出三剑门。”
“没事儿,我已找了人代替我。”姚武嘴上说着,心中却在想被踢出去正好,反正他也没几天待在益都了。
几人又说了几句,姚武这才趁人不备,拿起剑从围墙跳了出去参加比武。
“又是这个人?肯定有问题。”之前看过姚武两次跳墙的男子站在街上吃惊指道。
“少管闲事。”男子朋友说道。
姚武来到比武场,看到这里已经人山人海,已有人在开始比武了。他懊悔昨晚不该喝酒的,立马跑到等候区,亮明了身份才进去。
“第一场,方金容胜。”
听到熟悉的声音,姚武庆幸比武才刚开始,不禁擦了一脸的汗水,站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望向昨日吴莲坐的地方,发现是一个胖男人,心中有些失望,便沉下心盘腿吐纳灵气,因为他听师父说过,吐纳灵气也有清醒大脑,解酒的作用。虽然昨晚喝醉,不过并不是他的极限。
可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以前喜欢看的小说中有醉拳的内容,就想能不能将这一想法加入绝剑中去。于是,他便沉下心来一边吐纳灵气,一边分心去想像自已如何将醉拳变成醉剑,心中不断的尝试和改进,并幻想出一个高手和他对战。
身边的环境非常的吵闹和变化,并没有打扰到全身心投入修行中的姚武。
在这期间姚武退出过几次修行状态,让自已的身心休息一下,“没想到会这么难,好折磨人啊,不过我不能放弃,我相信会成功的。”姚武说着到等候区的补给站喝了点水,抬头看向昨天吴莲坐的地方,心中渴望能看到她,虽然他在心中无数次告诉自已,不管自已是什么大神转世,但也改变不了他与她的心的距离,他自已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可是在最后他依然会不受控的去关注她,想着她的安全和幸福。
这几天,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压制自已的欲望。在这些错综复杂的心态中,他听到了台上有人叫自已的名字。
“下一场,武江对张齐松。”报名人员喊道。
姚武吸取了昨天的失误,早早的应答跳上了比武台。随后,一束着马尾的蓝衣男子也持剑跳上了台。
二人互相抱拳一礼,没有多言,直接拔出了剑。
张齐松没有第一时间攻击姚武,而是非常谨慎的和姚武保持距离,不断打量着姚武,忽左忽右的走动,心想:这小子昨天逼输了对手,可不能随意进攻,要等他先出手,再以巧取胜。
姚武看着对方迟迟不动手,只是在那儿晃动,眉头一皱,本来也是打算让对方先招再想办法化解,看样子对方和自已想的一样,只好自已先动手了。
他一剑切向张齐松的脖颈,想要逼对方出招,速度并不快。
张齐松见姚武憋不住,先出手了,心中窃喜,心想:来的好,看我不把你打下打。
就在张齐松以为一切都在以他的计划进行时,姚武的剑在半路中,一个踉跄随着自已的身体一起倒向地面。
张齐松一时发愣,不知道姚武这又是什么意思,滑倒还是在装傻,不过既然机会出现了,自然不能放过。他一剑刺向倒地的姚武,速度非常快,要是姚武躲不开,非死即伤。
姚武见对方贪图机会来临,早有准备,一个鲤鱼打挺,张齐松的剑尖正好沿着他的头皮划过,切断了数根头发。由于发生的时间极短,姚武没有发现刚才自已差一点就命丧黄泉,只是按照自已的想法,起身后顺势一剑横斩向张齐松的脖子。
张齐松反应很快,身体本能向左一移,避开了这一舍身一剑。
不过,他退后几步后,用手一摸脖颈,手指上沾染了不少的鲜血。
姚武见只是划杀了对方的表皮肤,而感到遗憾没有一击胜利。
张齐松愤怒道:“你想干什么,这是比武可不是来杀人的!”
姚武没有生气,反而这才想到,的确这是比武,可不是生死决斗,忙道:“啊,我一时忘了。”
“什么忘了,分明就是来杀我的。”张齐松看向以下的主持人气道:“这武江想要害人性命 ,你们不管吗?”
台下的一白衣中年男子道:“你们都是签了字,也看了规定,没有说不能下恨手,切磋也有失手的时候,不过你们在城内不管什么原因杀了人,都触放了秦法,轻则坐牢,重则砍头。你们其他人也听着,这是在城内,吴家是不会去保护没有关系的人的。下手也要知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