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川普说的关于培养试验品和选择提线木偶的信息，我们追查到当年这个洪泽在医院康复后便回了国，根据航班信息，他是飞到深圳。但后面就没有他的行踪了，我们怀疑他后面伪造身份证所以没有查询到行踪。甚至是根据面部识别也没找到伪造的身份，可谓潜藏的非常深。除此之外据之前你办理案件中罪犯们的集体口供，虽然有人曾联系过他们甚至帮助他们杀人，但这个人始终没有露面，尤此可见这个人反侦察能力很强。”老胡说着将航班信息递给霍言。
“不，他一定出现过，而这个试验品能够对被选择的提线木偶进行操控，势必有很专业的心理学甚至是学过催眠。查查在他回国后的时间里，所有开设或者开始从事的专业咨询师中，有没有谁去过美国，或者在那个时间段有谁考取过心理咨询师的证书，既然他在美国呆过五年，就不可能和平常人一样在国内有那么多生活痕迹。”霍言仔细分析道。
“姐夫说的对，五年时间一个在国内的人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他的通话记录、工作记录、消费记录都不可能没有痕迹留下。”灵灵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单反相机拍文件。
“那你觉得这个试验品最近几个月没动静，是不是被路西法认可了，从而停止行动了。”老胡疑惑道。
霍言思考了半响说道：“我想应该没有，如果他被认可了，以川普的自傲就不会见我。所以他要么就是在等待路西法给他机会，要么就是被路西法放弃了。如果他被放弃了，我担心他会不受控制，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来。”
“看来我真的要去江市了，晓晨前天在一起女性尸体的喉部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画着一个倒着方向的五角星。”
霍言立刻说出了三个字：“撒旦教”
“没错，听说这个死者生前是个不知廉耻的小三，破坏过几个家庭。估计又是一个被洗脑的提线木偶所为，会不会是这个试验品所为？”
“不会，这个试验品一直都在根据我们的行踪去寻找提线木偶。他就算知道我回国了，想必也会在南京或者A市行动，不会跑去江市，加上我们之前在江市曾经收到过路西法的信，看来江市有路西法或者是一个新的试验品了。”
老胡惊呼道：“这真是大精神病带着一群小精神病啊！我得赶紧通知晓晨让她们注意点。”
“这样，你们休息一天，然后直接去江市。去了后你和袁鸿在一起，也有个商量。等我再观察这个蒋楠两天我就过去与你们会合。”
“被你盯上的人通常都不简单，弄得我也对这个蒋楠很好奇了。灵灵，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老胡好奇问道。
灵灵皱着眉想了想说：“其实我和她接触不多，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只是觉得她很唯唯诺诺，很没主见，典型的乖乖女，说什么做什么，对了，她有洁癖，非常爱干净。反正她受男孩子喜欢，女生不太喜欢和她玩。反正和我是玩不到一块去。”
老胡呵呵一笑道：“你只适合和男生玩，女生会把你当男生。”
“你···给我等着。”赵灵灵用手指了指老胡。
霍言思索道：“这么一看，现在的她和以前是完全不同的，目前从听她和你姐聊天，还有从她接公司电话来看，是个很有主见且不会让步的那种强势型人。看来她在国外一定有段时间被突发外界因素所影响而发生改变。”说完，霍言看着窗外。
霍凯和张沫沿着网吧门口这一排的商铺挨个查监控，因为时间间隔太久了，很多商铺都已经删除了，终于在一间珠宝店外的监控里看见秦丽拎着一包板栗出现在店门口，接着出现一个显得有些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摔倒在她旁边几米处。秦丽走过去，试图扶起对方，但身材微胖的男人显然不足以被身材瘦弱的秦丽拉起来。
男人试图再次借着秦丽站起来，然后酿跄地反而把秦丽摔到了，自己还就势靠在她身上。秦丽吓得赶紧推开他，然后拾起地上的板栗赶紧离开，中年男人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对方身后，接着二人离开了监控画面。
“你把这个拷贝下来，待会我们继续沿途找后面的商铺，好在这画面还挺清楚，希望能帮我们确任出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霍凯看着监控画面对身旁的张沫道。
走出珠宝店后，张沫看着前面这一排道：“离弄堂只剩下这一排十几个商铺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间又一间店走着，眼看就快到转角了。“还剩下最后两间了，有没有奇迹就看它们了。小秦丽啊，你要保佑我们啊。”
霍凯看了闭着眼睛叨叨的张沫，拍了下他的脑袋。然后走进一家24小时便利店，在店员调出当晚画面后，二人看见中年男人拉扯着秦丽，接着一辆商务车出现了，从车上走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跑到中年男人旁边，接着上前捂着秦丽的嘴和中年男人一起将女孩架进了车里，然后迅速离开监控画面现场。
“秦丽啊，你在天之灵继续保佑我们找到那两个男人。”张沫这次说完，霍凯并没有打他，而是很欣慰地笑了。
“好了，你拷贝下，我去隔壁再问问，看看最后一间店有没有什么补充的画面了。”说完霍凯一人离开便利店走进隔壁的丧事一条龙，在表明来意和身份后。
老板一边请霍凯坐下，一边说道：“让我想一年前的事情，肯定想不起来，待会我让我儿子找找监控记录还有没有。”然后老板朝着阁楼喊道：“快下来，给警官查下监控记录。”
没几分钟，下来一个男孩，把监控调了出来，果然店外的监控拍摄的画面和隔壁的一样。这时男孩说了句：“里面这个中年男人我好像见面。”
“臭小子你别瞎说啊，你天天在学校上课怎么可能见过他。”老板呵斥道。
男孩子挠了挠头道：“我想起来了，我们之前有参加过一个校外活动，当时这个男人好像作为赞助商出现过，对，没错就是去年夏天7月的时候。”
“你是哪个学校的？”
“我是市一中高二（6）班的，这个活动当时只有还是高一的我们去参加。”
霍凯心中暗暗腹诽道：原来这个世界还真有奇迹。然后拍了拍男孩道：“谢谢你啊，你帮忙把监控记录给我拷贝一份。”然后冲老板也笑了笑。
两个人满心欢喜跑回刑警队，张沫组织大家去开会，霍凯则去喊陈东。
一群人坐在会议室里，张沫放出监控画面，放了几秒后道：“从监控的画面，大家可以看见，秦丽因为好心去扶这个中年男人，随即被对方跟踪。接着又试图纠缠女生，然后出现了一辆商务车，下来一个年轻男人，然后两个男人强行将秦丽拉进车里，离开了现场。”张沫说完看了眼霍凯示意让他接着说。
“根据沿街店铺一男孩指证，已经证实监控中这名中年男子是邻市江城的一名企业家，当时他们正好在和本市的一家企业成为战略合作伙伴，这个男人叫金德铭，今年52岁，于去年9月下旬失踪。但是这家人为了稳定企业和股价一直没有对外宣称，直到上周江市经侦队查案才发现这件事。所以按照失踪的时间和白骨的时间我们目前怀疑是同一个人。”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女刑警朱婷道。“居然为了钱刻意隐瞒家人失踪。”
陈东看着屏幕上定格着的金德铭的画面对大家说：“既然这个人身份查到了，你们就赶紧去查查与他合作的那家公司有没有人记得当晚的事，还有去查查那辆商务车的司机。另外委托江市的兄弟弄一份他子女的DNA过来去做比对。鉴于目前秦震夫妻没人联系上，我们只有发布寻人启事，希望广大群众可以帮助我们找到这对夫妻。否则即便确定死者就是金德铭，也无法进行下一步调查。从现在开始，所有人给我取消假期。”
“如果真的是金德铭强暴了秦丽，那就证明霍教授的分析是对的，唉，本来一个家庭幸福的家庭，被一个衣冠禽兽给毁了。”朱婷既气愤又惋惜。
“我想可能还远不止这些，根据我哥的分析，是持续性打击。所以这个应该不仅仅是一个强暴那么简单。”霍凯想到之前的霍言的那段语音。
“对了，这一天我都没看到老胡还有灵灵。”张沫突然看了看会议室里的人。
陈东解释道：“老胡在地下室查老档案，似乎与他和霍言之前处理的案件有关，还让灵灵去帮忙，特意嘱咐别去打扰他们。我已经提前让人把下面打扫了一番，呆个几天应该没问题。”
“难得看到老胡这么认真，也不知道霍教授这蜜月度得怎么样？你哥结婚，都不见你打个电话祝福下。”张沫一脸鄙视道。
“我们家的事不用你多操心，你好好查案子就好了。”霍凯白了他一眼。
“霍教授新婚，我们就不打扰他了，大家抓紧去分头行动。”陈东拍了拍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