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岳池州不相信他的眼神,龙轻则也很无奈,怪自己当初······算了,且瞧着以后吧。
因着龙轻则因为岳池州发烧了,岳池州这几天都在家里办公,龙轻则劝了好几次,他都不听。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
当然为了不让其他因素影响他们过两人世界,他拉黑吴铭。没了吴铭的来电和信息,龙轻则心情都好了不少。
每一次无聊的时候他都会坐在岳池州的面前,等到他每一次抬头,他都会温柔递给他一杯热水,笑眯眯的。
岳池州见此只好低下头继续看着文件,只是一直没有看进去。
经过几天的相处,二人之间的情感升温了不少,岳池州也从刚开始的怀疑,慢慢的开始接受。
岳池州:“我不渴。”
龙轻则:哦,那你要不要吃水果。
岳池州:嗯。
喂了一个水果后,福伯还没有做好饭,龙轻则疑惑,只好下去看看,可是厨房里没有一样东西,也没有人。
是他傻了,这几天光顾着和岳池州培养感情了,忘记了昨天福伯说他的孙子要去上学,孩子的父母在外地出差,他要回去带着孩子去报道跟他请假了。
岳池州这时下来,“福伯昨天请假了,我们出去吃吧。”
龙轻则:“嗯。”
换了一身衣服,岳池州一改一如既往的黑色西服,而是一身休闲服装,干净白色的衬衫配上一条深色的西服裤,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成熟理智的韵味。栗色的头发,深不见底的丹凤眼此刻也明亮起来,高挺的鼻梁,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冷漠的气息,一副生人莫近。
而龙轻则则是一套休闲的米色休闲服,和他倒是相配。
岳池州看着欣长优雅穿着得体的他,就像是古希腊神话传话中的少年纳索科索斯一样美,只见他脸上笑容荡漾开,美的让人心醉。
龙轻则笑着走过去,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看好了吗?”
岳池州稍稍退后,眼神里都是平静中暗藏汹涌,“走了,我去开车。”
龙轻则眯着眼,注视着他几乎是落慌而逃的背影,陷入深思。
黑色轿车缓缓行驶在高速路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场景,他已经好久没有看过着车市的夜景了。自此岳池州死后他几乎都是把所有的精力花在工作上,实在累了就稍稍休息一下,醒了就继续工作。
不知何时,“轻则,到了。”
岳池州来的是景秀园,是H市最大最好的富人消费区。
服务员领着他们走上了二楼,但是很不好的是,遇到了这几天龙轻则已经忘记的人。着不经意遇见,措不及防。龙轻则看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不知道作何表情,停下了脚步,一张脸在阴影下不知道是何狰狞模样。
一时间思绪万千,久久未动。
然而,这在岳池州眼里,就是念念不忘,旧情难了。
吴铭看见两人先是一愣,很快笑着过来“轻则,你怎么过来了。你没事吧?这几天我都联系不到你,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你不要怕,要是他威胁你,你更我说。我会帮你的。”
听着他的话岳池州脸色沉了下来,明显要动怒了。
而在一旁滔滔不绝的人还不知道龙轻则是一件重活来一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轻易就让他以深沉的友谊和为你好的名义就可以来接近他了。
吴铭,你真是令人作呕。
但是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收敛好脸色。“吴铭,你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是请你尊重一下我的先生。要是下一次我听见你对他有不敬的地方,你就不是走着出去了。”
旁边的几人也惊讶于龙轻则的转变,他们是知道的龙轻则有个先生,只是他一直很反感,怎么今日一见倒不是了呢。
不过这都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都知道眼前人的身份,家里人也时常告诫他们不要惹岳则集团的老板。和吴铭也不过是玩玩而已。
到现在,龙轻则才知道,原来吴铭厌恶的他自己早已经经历了。呵,真是可笑啊!
忽然之间龙轻则朝里面一看,里面正上演着一处恶霸调戏民男场景。那人好似是这里的服务人员,龙轻则也不是什么心软的人,况且就算他救得了一回,还有无数回。
不想理吴铭,“池州,我们走吧。”
龙轻则走在前面,吴铭被冷落的莫名其妙,心有疑惑,“轻则,你怎么啦?是不是他和你说我的坏话啦,都告诉你不要相信他,你怎么还····”
“我不相信他,难道还要相信你吗?吴铭!你于心自问,我与你,到底是谁不相信谁,到底是谁挑拨离间,到底谁对谁是利用?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不要逼我把话挑明啦,到时候你最好不要后悔!吴铭,你欠我的,我迟早要向你讨回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是真的,对你!”
“我怎么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