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到了，又是可以装酒换钱。
挨家挨户的去了一趟，俩个人看着眼前整整齐齐的一桶酒，沉默不语。
没有提前预订，谁家不是自己喝点。谁会多生产？一直到现在都还被人骂，说把酒买光了。很多人都是逢年过节喝本地酒的。
这次，尽管是加价买，榨干最后一点酒。哪怕是真的是要被人打死。
丝毫没有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的心理活动。
一番车马劳累，结果便是眼前的一桶，二十五公斤。
不是不愿意卖？而是，真的没得买了。
你不是说，红薯种植户…
我又没有经历过上山下乡，也不清楚，红薯变成酒，要经过这么多步骤！李飞知道错了说道：我以为种下去的是红薯，长出来的是酒？
所以，九年义务教育，安排一两次农业相关的课外活动，是多么的重要。灰大也不好怪李飞，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至于，为啥一个农民不知道酒怎么生产？学生，不是农民啊！
更何况，去读书不正是为了离开农田。农民很纯朴，不做不读九年义务教育选择本硕博连读这种操作。
现在怎么办！要等一年？灰大也是说道：这瓶子放一年不会坏吧？仔细想想，零陵陶瓷厂，还挺适合我的。
陶瓷有景德镇，酒也有茅台镇。李飞说道：无论是湘西还是贵州甚至是四川，更远一点，都是有酒企。
灰大仔细想想，要是等一年，叶大也过来等一年，那可不行。也是说道：因此，只能是去贵州买酒。
茅台酒很贵的？
茅台镇酒不可能都很贵吧？灰大说道。
这倒也是。李飞点点头说道。就好像景德镇陶瓷怎么可能便宜到二十块钱？其实，就是地名写了个景德镇，其它的，和景德镇，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先去把瓦罐定了。灰大想想也是说道。
这些酒企，应该是有运酒的专用车。李飞说道。
我又不是用来装酒。灰大不解释的说道：没有这些瓦罐，怎么解释这些酒从何处来？
李飞佩服的点点头，造假，你是认真的。
就是又去订购了两千个瓦罐，约定一车车的送。才是赶去贵州，要把酒买了。
到了贵州茅台镇，找了一圈。好坑，根本就没有外地人买酒的地方，更不用说十块钱一斤的。全部都是大酒企，不接待外人。
李飞去邮政银行寻求支援去了，灰大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熬时间。
不得不说，贵州山清水秀，随便一个地方，都是钟林碧秀。
你干啥的？灰大才躺下没有一会儿，就是看见一个老头，语气不善的在身边。
我来买酒的。灰大并不需要掩盖来意，区分贵州本地人很简单。这里的人，要么酒气熏陶，要么烟不离身，要么嗜赌如命。当然，也有正经人。只是，正经人谁料儿郎当的。
外地人。老头语气稍微和善了点说道：茅台镇酒很畅销，都是大代理商，你这种独行侠是买不到酒的。
我要买上万斤。灰大强调了一下万字。
我知道，你这种小店铺，建议去大代理商买。老头说道。
难怪我买不到。灰大点点头说道：那等一下我助手回来，没有买到，就可以回去了。
这里不允许外人停留。老头说道：你要不自己出去，要不我喊保安？
你们这态度真的是，就算我只买一万斤，那也是顾客啊！灰大说道。
保安，这里有情况发生。
灰大愤愤不平的说道：迟早我让你茅台卖不出去酒。
怎么回事？路过的一个老头说道。
小伙子，背后一套可以，当面一套也要有。老头说道：幸亏是我听到，要是我年轻时候听到，你可能已经没了。
你们这态度真的是厉害。灰大也懒得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不想搭理他们。
就是有酒，也绝不考虑。
一万斤酒，也卖。这回这个老头说道：你出价多少？
五块钱一斤。灰大说道，在我这里，茅台酒已经是只值这个价了。
我不卖给你，就是我人品不行！老头乐了说道：这明显是你的问题。
这怎么是我的问题？灰大不满的说道：你茅台没有酒卖，是别人的错。
可是你要价太低？
那十块钱呢？
这个有。老头说道：不过，这种不是粮食酒，绝大多数都是红薯酒。
哪里有卖？灰大语气弱了说道。
前段时间，卖完了。老头说道：和你差不多的，全部要了。
靠，来迟一步。灰大心知肚明，肯定是被席卷而空了。
中国，居然连酒都没有地方买。灰大失魂落魄的说道：看来是要去国外进口才行了。
你去四川问了吗？老头听到进口，鼻子都叠起来说道：酒，肯定是国内好，国外的都是工业酒精兑的。贵州买不到，退而求其次，也要去四川看看。
四川很多假酒。灰大其实是嫌弃运费贵了，毕竟，永州和贵州是挨着，和四川，就隔着一个贵州了。
假酒也比勾兑酒精好。老头说道：你可以请一个懂酒的，去给你看看。这茅台，这种人，一抓一大把。
那你去不去？灰大鄙视的说道，要是这么简单，我还做这种生意？我不会开婚介所，一说成一对。
年轻几岁，我可以。老头说道：老了，不想动弹。
你懂酒吗？灰大反而是觉得有戏，毕竟，他还愿意搭理我。
王大师，以前可是我们酒厂的老师傅。另外那个老头说道：他不懂酒，这个茅台镇，没有人敢说懂酒。
看不出来。灰大打量着说道：你七老八十了，还老当益壮。茅台酒真的是不错。
老了。王老头说道：一天，工作一个时辰都不行。退下了。
你看上去不愿意呢！我说道。
我一辈子和酒打转，可惜，六十五必须退休。王老头点点头说道：所以，没事我也喜欢过来转转。
你退休工资很高？灰大有点好奇的说道。
五千块钱。王大师尴尬的说道：没有文凭，吃了这个苦啊！
要不我雇佣你。灰大倒是不介意雇佣一个老头，也是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万。
还是不用扣钱那种，毕竟灰大觉得，避免酒变成工业酒精，是有必要的。
你打算在本地办酒厂？王大师确确实实是非常喜欢酒的说道。
不是本地，是隔壁湖南永州。灰大当然不能骗人的说道：是一个保健酒，就是从贵州买酒，然后装进去，当做保健酒卖出去。
你这黑心商人。另外一个老头愤愤不平的说道。
就看谁能够卖出去。灰大连忙解释说道：你看华为卖上万元的，和地摊上那些几百块钱的，不都是打个电话，你能说别人坑人！
你说的对，无论是保健酒还是茅台酒，不是工业酒精就行。王大师点点头说道：至于售价，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我们回永州。灰大开心的说道：我可以直接送你一套房。
我已经退休了。王大师摇摇头说道：要是本地，我还是可以过去给你把把脉，但是，其它地方就算了。
好吧！一个老头，灰大也不好死缠烂打，也是说道：不过，你一辈子在贵州，就没有想过世界那么大，想要去看看？
真的是没有。王大师想了想说道：我在酒厂一辈子了，每天想的都是酒的工序，酒有很复杂的工序，特别是粮食酒，那生产，是一步不能错，不然口感，会非常差！
你居然没想法。灰大说道：我倒是有过旅游的打算。
旅游？王大师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是，老了，其实可以四处逛逛。
你想过去哪里？我也是问道。
没有。王大师摇摇头说道：还是和你聊天，才是有这种思考。
你知道熊猫吗？灰大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特别想去看看的地方说道。
大熊猫？王大师挠挠头说道：国宝，知道倒是知道。
你去看过吗？我问道。
还真的是没有。
我也没有，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熊猫。灰大说道：人活一辈子，有很多精彩，不一定都会看见。可是要是连熊猫都没有亲眼看见，那这辈子真的是白活了。
我另外找个时间去。王大师摇摇头说道：不过，确实，可以去看看熊猫。
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灰大连忙是说道：你只需要帮我看看，四川的酒究竟是不是工业酒精兑的，就行了。
我不是别有目的，我是目的明确。灰大说道：你不愿意去旅游，更多的是儿子还有孙子要养是吧？这次，也就是公费旅游顺带看看熊猫，我还给你劳务费。
多少？王大师没有直接拒绝了。
说句实话，过不了太多。我说道：只能是两千块钱。
不是我出不起价格，而是你要物超所值。灰大解释说道：一口价一个果，上万块钱你要我也给。
行。王大师想了想说道：公费旅游，劳务费两千，我帮你看看是不是工业酒精。
那就这样说定。灰大点点头说道：不过，你要告诉你家里人，不然万一报警了说我拐卖人口。
这你放心。王大师点点头说道：你住哪里，要不住我那里。
我有地方住。灰大说道：我住邮政银行里面。
你等一下，我把他叫回来。我觉得既然茅台镇买不到便宜又实惠的，就干脆利落的去四川买。
李飞得知不打算茅台镇买而是要去四川，也没有说什么，便是很快就过来了。
这是王大师，懂酒。灰大介绍说道：我带他去四川，不然被四川人坑了都不知道。
李飞点点头说道：我都差点忘记了，不过，我已经是询问四川那边，他们已经答应帮忙看看，有没有便宜又实惠的酒买。
现在去？李飞也是雷厉风行的人。
王大师还要和家里人交代一下。灰大也是说道：毕竟是老人家，不是年轻人说走就走。
又是和李飞说了一下雇佣费用，他明显就不愿意。不过，得知可以去看看熊猫，又闭嘴没有说话。
居然又是一个没看过的，亏了。
开车带上王大师，先是去了他儿子家。王大师要收拾一下行李，然后告诉儿子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这种事，不是打个电话能够说清楚的，家里老人家不见了一个星期，能不担心？
看的出来，王大师还是很有本事的，在茅台镇还能有单独的一个房子。从这点上看，他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国内就是这种情况，父辈辛辛苦苦，可能也就攒够一套房子。因此，一套房子足够看清一个老人的沧桑。
不过灰大没有想到，还会更亏。
你们的意图，我爸和我说了。王大儿坐下来和灰大说道：我爸在这里待了一辈子，出去走走，是可以的。
但是他老了，我作为他的儿子，要尽孝顺。应该是我带我爸去四川看看熊猫才对。王大儿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带王大师去，还是你跟着王大师一起去看。灰大懒得耍心机说道。
王大儿摸了摸鼻子说道：要么我一家人一起去看。
你一家人一起有几个？李飞说道。
也不多，就我老婆儿子。王大儿说道。
一起去，是住宿费，还有门票。李飞说道：那特产，可不能算的。
你们也太小气了。王大儿点点头说道：可以，我也不是贪得无厌。
不是你们说，这么多的精彩，不一定全部都是要看，大熊猫一定要看。王大儿说道：真的是触碰到了灵魂，否则我也不是说要跟着去看看。我请假，也是要扣工资的。
不是我小气，去四川看看熊猫，和到永州给我干活，绝对是两个价。灰大强调的说道：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超过二十块钱的鸡肉，我是绝对不会买的。
你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是被硬塞进我邮政银行账号的。李飞一边鄙视看着。
那我也一起收拾行李。王大儿并没有贪得无厌的说道。也是去收拾行李去了。
你的车坐的下吗？灰大问道，要是坐不下，可就又有操作空间了。
我是国民神车，五菱宏光。七座大空间。李飞说道：要不是这样，估计王大师不会非要来儿子这里。
你那句话，真的是触摸到了灵魂。李飞说道：搞得我也是稀奇古怪的想去四川。
为啥你不买宇通客车？灰大不满的说道，要是把他全家带上，直接安排到永州。
你努力拼搏，我争取报告买一辆。李飞点点头说道：下次出来，开客车。
不是，关键在于，他一家有好几口人。灰大指着照片说道。
反正带了这么多，最后一个也不要浪费。灰大说道：我跟王大师说一下，加一个不成问题。
也可以。李飞点点头说道。
我去和王大师说的时候，王大师明显的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答应了。打算叫二儿子。
灰大连忙是打住说道：那就真的是要报名旅行团，而不是自驾游。
那让我二儿子的大孙子一起？王大师又是问道。
你大儿子不是还有一个女儿？我指着照片说道。
女儿去看啥大熊猫？王大师明显不同意的说道。
不患寡而患不均。灰大也是说道：虽然你孙女嘴巴上可能不说啥，但是，背地里不知道说什么。既然可以带上，又为啥要刻意落下。
好吧！王大师见灰大坚持，也是和大儿子说了一下。
带着这一家人，便是自驾游去了四川。
到了四川，李飞说道：你们去看看大熊猫，我们先去干活？
你这个人真的很没有情调。灰大鄙视的说道：来到四川不去看大熊猫，跑来工作。为啥不去其它地方工作？当然是先去看看熊猫。
你们可以去。李飞说道：邮政银行的服务态度就是贵宾服务…
提现，我要提现。灰大恼火得很，就是你不给我提现，不然我才不带着你。
九寨沟门票已经定好了。李飞见灰大怒火中烧，只能是浪费时间先去看看大熊猫了。
一行人，也便是来到了卧龙熊猫培育中心。不过，大熊猫不给面子，就是没有出来玩耍。
王大儿一家子，便是去卧龙其它地方玩去了。就连王大师，都是一边休息去了。
灰大，要不，咋俩先正事要紧。李飞看起来着急的说道。
灰大坐在地上说道：不，第一件事，就是要看熊猫。
既定的计划，不能改变。灰大强调的说道。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那你还让王大儿一家子人来。李飞也是只能坐下说道：别人想要孙子来，你又不乐意。真的是搞不懂你。
人才难得。灰大小声说道：你看王大师，肯定是老酒夫了。我这么大的保健酒厂，需要这样一个技术人员。
那为啥不直接招聘？李飞说道。
这种人，招聘不到。灰大说道：他们啥都不缺，缺的，也不是我这种人可以给的。
李飞有点无法理解。
所以带上他大儿子，那他二儿子，就要逼迫他，来我这里工作。灰大说道：所以，最重要的二孙子，怎么可以来呢！
他也可以自费？
大的公费旅游，小的没有。灰大说道：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人之常情。
你也太阴险狡诈了。李飞仔细想想，也觉得必然是如此。
不，我这是正常操作。灰大摇摇头说道：他大可直接雇佣一辆车，是他自愿留下的。
周瑜打黄盖，两厢情愿。灰大说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退一步说，他也不一定就要来我这里。灰大说道：我只是，努力了一下，难道我就应该错过一个人才。这是在犯罪。
我回去就申请买客车。李飞点点头说道：你肯定是可以发展起来。
那时我可不一定要你了。灰大撇撇嘴说道。
你认为，国内如果有愿意给莆田提供金融服务的，莆田会选择在邮政银行交押金。李飞说道：你绑定了莆田，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
啥时候去买酒？李飞说道：四川的邮政银行经理给我回话了，初步选了四家酒企。
有酒企大全吗？灰大问道。
你是要什么酒企大全？李飞说道。
我想随便选一家。灰大说道。
你觉得数字不吉利？
不，这是我灰氏的一个习惯。我也是简单的说道：就希望掌握一切，又有无限可能。
无限可能？李飞点点头说道：你就是碰运气？
很长时间，我不赌的。灰大点点头说道：但是，关键时刻，我会希望碰运气。
先看看希望如何，然后在面对现实。灰大说道：努力的人，运气不会太差。
可以。李飞并不介意多干点活。
不用担心买不到酒，国内，什么都有可能买不到，酒，是绝对不会的。李飞怕灰大在贵州没有买到酒会匮乏，也是鼓励我说道。
个人习惯，要是开头都不顺，灰大会一直很沮丧。灰大揉揉肩说道：一般这个时候，我就喜欢看看熊猫。心情，就能平静。
原来是这样。李飞说道：我还以为你一开始就故意挖坑呢！
不过，这大熊猫也不知道啥时候出现。李飞说道：要不我和管理员求求情！或者说，下次来看。
遇见美好的东西，不要急躁，要有欣赏的心情。灰大说道：你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可以在来，那么，就一定尽量不要错过这次。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李飞点点头说道：那我留下看看熊猫。
你看，被放出来了。李飞指着熊猫说道。
帮我看看周围，我要偷偷摸摸抓一只回去养。灰大小心翼翼的说道。
美好的东西，为啥你一定要金屋藏娇。李飞拉住我说道：你还是不懂礼，要是是个人就抓，那么，大熊猫就是这样没得。
可是你看，熊猫本来好好的生活在巫山，被人赶到四川，又被四川人围在这里，当猴耍。灰大不满的说道：我是为了解救熊猫。
别人只是研究一小部分，保障绝大多数。李飞拉住我说道：你不懂礼，也要懂法，你知道法律上，熊猫的法名？
啥法号？
牢底坐穿兽。
噢！灰大只能是拍了一张照片，才是说道：李飞，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赚了钱。
嗯，你肯定可以。
我就把九寨沟买下来，不允许人进来。灰大说道：那你说，我会不会可以拥有一头熊猫？
有个简单的操作。李飞说道：你可以永州建一个动物园，然后申请租一头熊猫。
为啥不能我在这里建，非要搬动熊猫。灰大说道：你们都不知道如何照顾熊猫。
你知道，等你有钱，尝试买下九寨沟也可以。李飞不打击客户说道。
不过，看起来，你是真的喜欢熊猫？李飞见他的眼睛充满了光，这是纯粹的深爱。
你知道吗？灰大也是回想起来说道：曾经，我也有过机会可以拥有一头熊猫。
为啥没要！李飞懒得打击他，只能是顺水推舟的说道。
那时，我肚子饿了。灰大挠挠头说道：熊猫太可爱了，所以我就抓了一头蛇。
就这样，熊猫就再也不理我了。灰大垂头丧气的说道。
李飞佩服的说道：至少你不用牢底坐穿，还吃了口饭！
那蛇，不仅不怕火，还神出鬼没。灰大幸幸的说道：亏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头熊猫呢？李飞也是说道。
回巫山了吧？灰大也是不知道的说道:所以，我才想偷偷抱一头回去，说不定，他还出来冒个泡。
那就好！李飞也是没有拨打电话，而是说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是有缘无分，莫要强求。
是啊！这些熊猫，压根就不认我。灰大也是说道：徒增伤悲！
现在，总是可以去看看酒厂？李飞转移话题的说道。
问一下王大师准备好了吗？灰大点点头说道：我先洗洗手，抽一下无限可能。
就在灰大转过身后，一条蛇便是从一头熊猫上冒出来，然后，就被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六粮液。灰大选了出来看着这个酒企说道：在四川很有名吧？
水满则溢,月盈则缺, 超过限度,过犹不及。王大师摇摇头说道：因此，四川有名的是五粮液，其它的粮油，便是无名。
四川就是太老实，把仁怀改成茅台，不就简单多了。李飞点点头说道：标准样板不学，改酒的名字，误入歧途。
那就先去六粮液。灰大说道：这个酒企，与我有缘。
开车带上王大师，到了六粮液，这也是在一个小山村边，是个家庭作坊。不用怀疑，大的酒企，肯定是在大城市。
得知我们来意，六粮液老板五老板热情的接待了我们。
不过，整最多虚的都没有用，产品仍然还是硬道理。
茅台五粮液，肯定是比不上。王大师品尝着说道：不过，也不是勾兑的。
用来保健酒原料，是可以的。王大师说道：就是还要蒸馏一下，度数太低了。
低度数可以。灰大强调的说道：我这个不是给爱酒人士喝的，是给保健酒人喝的，低度数喝进肚子的更多。
价钱我也不加，毕竟不是大牌。五老板见有戏也是说道：三十。
贵了，我湖南买才十块钱一斤。灰大摇摇头说道。
你那里是怎么样，我这里又是怎么样？没有对比度。五老板说道：你非要降价，我最多出二十五，不接受还价了。
我这个酒，不是大师，普通人喝，和喝五粮液一样。五老板说道：不然我敢自称六粮液？我也是可以卖的很好的。
关键在于，我需要长期供应。灰大说道：因此，只能是细水长流。
你是拿去搞保健酒？五老板说道：我就是吃过这个亏，所以我不参与进去。
是怎么了？灰大好奇的说道。
那年，也是有人来谈合作，不过，那是盗版五粮液。我辛辛苦苦扩建酒厂，结果，被四川公安厅打掉了。五老板说道：幸亏，就是建起来了，我前段时间，才刚刚还了贷款。
也就是说，你可以浮动供应我好酒？灰大说道。
你想要，这个价位，很多选择。五老板说道：我不是浮动供应，我是你要多少，给多少。我不扩张，我可以帮你收购起来，一起运过去。
你有老师傅，骗不到你。五老板说道。
先准备我五千斤。灰大点点头同意，既然瓶子加了，那么，酒也肯定是要加，并不意外的说道：不过，你既然供应我酒，就得是正规企业。
我是正规企业。五老板说道：工商局备案了的，有企业生产经营证。
我是说你的公司名字，不能是六粮液。灰大说道：很容易被四川公安厅打掉了。
改个名字，问题不大。五老板说道。
你说叫六六牛怎么样？灰大说道：牛气冲天，六六大顺。
喜庆！
你决定了我就改。五老板听到一次五千斤，是大权让出。
我倒是有个建议。王大师说道：不如叫九牛一毛酒厂。
你这名字不咋滴！李飞说道：还稀里糊涂的。
就按大师意见。灰大做了决定说道。
那个，运输要走邮政。李飞强调的说道。
这你们决定，物流费，你们自己出。五老板也是说道。
不是应该你出？灰大李飞异口同声的说道。
酒厂，就没有自己出物流费的。五老板解释说道：不然，为啥全国各地，那么多的酒企。就是物流费，太贵了！
他说的没错。王大师确确实实的说道：酒厂，都是客户自己出物流费。
见王大师也是这样说，灰大只能是考虑这批货到后，慢慢更换供应商了。
约定了供货时间，便是从九牛一毛酒厂出来，准备回去了。
那几家不去看了？李飞说道。
见好就收！灰大也是说道：不能见异思迁。
同一个地方，能够有多大区别？早就价格互串了。
也行。李飞点点头说道。
那就到此为止了。灰大也是说道：又到了分别的时刻了。
虽然，我很想说服你。灰大也是说道：但是，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
要不要在四川找个？李飞一边说道。
这年头，各地培养一个人才多难，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让我挖走？灰大摇摇头说道：没有想到，偌大的四川贵州，一个懂酒的，都还是没有找到。
那个，我打算去永州看看。王大师说道。
李飞佩服的看着灰大，我的老天爷，挖人就这样简单？
可以。灰大仍然还是邀请有效的说道。尽管不知道，为啥，他又突然间就同意了。
因此，糊里糊涂的，酒厂技术员便是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