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范小秦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争吵的声音惊扰到了范小秦。
他看过去，看到一群打牌的老头，还有在胡闹的孩子。
其中，他发现了范大勇。
范小秦好奇走过去，然后发现那些小屁孩竟然在欺负大勇。
当他们看到范小秦的时候，轻蔑地说道：“范老二，小憨批，又憨又笨圆滚滚。”
这是这些小孩子作弄范小秦编的“儿歌”！
范小秦听了脸庞立刻垮了下来，这群小孩太不识好歹了。
欺负人到了这个份上，怎么忍得了。
范大勇看到范小秦被骂，跑到他的跟前，把范小秦拉到自己的身后。
看着其他的孩子，范大勇愤怒地说道：“你们说我可以，但是不能说我的弟弟憨，我的弟弟是最聪明的人。”
“范大勇，大憨批，一憨二憨都是憨！”周围小孩闹哄哄地喊着。
其中一个比较壮实的孩子，大壮，站出身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范大勇，得意地说道：“大憨批，你和你弟弟到底那一个更憨？”
一个女孩接话道：“那还用说，当然是他的弟弟。”
“不许你们说我弟弟，我弟弟比我聪明。”范大勇大声辩解道。
“我就说，又怎么样？你弟弟憨，还不让说。有本事你打我啊？”
大壮吐出自己的舌头，挑衅范大勇。
“是你叫我……打你的，那我就打。”
范大勇也不说什么，捡起一块小石块砸在了大壮身上。
“你敢打我！”大壮愤怒了，于是说，“看我不打死这个憨批。”
范大勇打不过大壮，被踹倒在地，被拳打脚踢。
看到真的打了起来，打牌的老人也慌了，纷纷跑过来拉架。
“小孩子打架用得着下死手吗？就算他是憨批，也不能随便打人啊。”黄大爷叹息道：“可惜啊。”
“憨批就该打！”大壮没有任何迟疑地说道。
“你这说的什么浑话，憨批就该打，谁教你的？”
“你个哪里来的老头，瞎管什么闲事，我爱打就打。”
说完，大壮又继续暴揍范大勇。
“放肆，你这孩子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黄大爷怒了，冲上去把大壮拉开，怎料被大壮偷袭，狠狠踹到在地。
“连老人都打，这孩子真是欠管教。”范小秦怒了，本来还不想下狠手，这回别怪自己凶残了。
他从地上捡起了一块板砖，脱下自己的衣服，包裹起来，压抑着情绪，冲到了大壮的后面，二话不说，一板砖拍在大壮的侧脸。
范小秦下了死手，用了全部的力气，一下子把大壮拍倒在地。
大壮晕乎乎的，转身看到拿着板砖的范小秦，怒不可遏，就要起身冲上去和范小秦干架。
范小秦怎会如他所愿。
他将包裹着的板砖抛出去狠狠砸在大壮的腿上，大壮刚要起来的身子又倒了下去，还发出疼痛的惨叫。
那叫声还挺渗人，可见范小秦下手之狠辣。
也因为这一板砖，大壮没有了反抗能力。
所有人被吓到了，纷纷散开。
范小秦走到范大勇的身边，把他拉起来，回头还在大壮的腿部受伤的地方补了一脚。
“啊，你个二憨批干什么？”大壮愤怒地喊道。
“哼，我干什么，不给你个狠狠的教训，你以为憨批就好欺负。”范小秦恶狠狠地看着大壮说道。
他看着范大勇灰头土脸的样子，有些难受，身上还有几道伤痕。
范小秦帮范大勇拍干净身上的灰尘，还理了理头发。
范大勇看着范晓勤，眼神带着委屈的泪水，被感动到了。
“弟弟，他们说你坏话，可惜哥哥打不过他们，被打了。”
范小秦摸了摸范大勇的头，说道：“没事，以后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说我们的坏话。”
说完，他目光冷冽地看着周围所有的人，说道：“我范小秦今天在此郑重声明，我范小秦和我哥哥范大勇不是憨批，不是任由你们欺辱打骂的对象。”
“从今往后，若有任何人在我范小秦和范大勇面前说一句憨批，那就别怪我范小秦动手了。”
“一群小屁孩不学好，净想着欺负别人，你们将来长大了还有什么用。”
“当然，你们若是不听，那么今天的大壮就是你们的下场。”
范小秦铿锵的声音，萦绕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他眼神坚毅，表情凶狠，言辞决绝，不是在开玩笑。
大壮本来还想动手，可是看到那么凶狠地范小秦，他怕了。
那种气度和狠烈是他大壮这辈子不曾拥有的。
而待在一旁的黄大爷懵逼了，在他的印象里，范小秦确实是一个憨批，只是今天的太惊世骇俗了。
这还是他印象里的那个人吗？
看到范小秦那一双睥睨天下的眼神，黄大爷的眼里升起了星光。
老人们看到小孩子没有打架了，于是把孩子都劝回家，又打牌去了。
而大壮一瘸一拐慢慢离开了。
范小秦刚经历打架，心情不好，不想回家。
他拉着范大勇坐在了一棵大树下，吹着凉风，想着事情。
还未离开的黄大爷看着范小秦的身影，若有所思……
“弟弟，感觉你变了，变得很能打架了？”大勇突然说道。
“我变了吗？你也感觉到了？”
“你以前没有这么凶狠的。”
“是啊，他们逼得我不得不凶狠。”
“弟弟，你不能教哥哥打架，这样我就能保护你了。”
范小秦欣慰地看着范大勇，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好大勇，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嗯！”大勇点头道，他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之后，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无话可说，范小秦便45度仰望天空，思考人生。
“老黄头，看啥呢？该你了。”一个老人说道。
“没看啥！”黄大爷回复道。
“你看的是范家的二憨批吧，他今天倒是挺奇怪的，根本就不像个憨批啊。”那个老人说道。
“这种事，谁知道呢。”另一个老人接话道。
“也是，不过他今天挺狠的，竟然敢拿板砖砸人，还包了起来，看来也是有点分寸。”老人说道。
“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他的另一件事。”
“是什么，快说啊。”
“听说那天他去看病，给刘医生写了首诗，说当作欠条，刘医生还挺震惊的。”
“不是吧，憨批会写诗，他都没上过学呢？”
黄大爷听着这些老人说话，好像明悟了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