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俩人拖着两只梅花鹿回去的时候,刚好艳花抱着孩子在门口坐着。
看着两个小伙子,气喘吁吁的带着两只梅花鹿,艳花惊喜的坐了起来,冲着屋里就喊“福生、生宝,抓了两个大鹿呀,快出来、快出来”。
大家都纷纷从屋里出来,男人和春妮也从溪水北坡赶过来。看着两只肥大的野鹿,都乐的合不拢嘴。
春荒有救了。
春天青黄不接,庄稼刚开始种,存的口粮也马上见底,生存的威胁正在一步步逼近。
福生和生宝的生猛,让这群拓荒者获得了上百斤的鲜肉,掺杂着野菜,两三月可以对付了。
哑巴女人也高兴的哇哇的叫,大姐乐的眯着双眼,看着这俩小伙子。春妮心疼的看着一个胳膊的儿子,满眼的骄傲。
放血 、剥皮、分肉、剔骨,把肉和鹿皮放到阴凉的地方,慢慢焙干。
小娟抱着柴火往回跑,准备烧火做饭,所有人的嘴里都淌着口水。
男人接过大姐递过来的一大碗鹿血,“咕咚咕咚”的喝了,最后还不忘舔了舔碗边,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在衣服了擦了擦,心里乐呵呵的。
两个小伙子共分了一碗鹿血。“小伙子活力旺,鹿血喝多了撺鼻血”大姐眉开眼笑的说。
一锅香喷喷的鹿肉汤夹着猫儿菜、曲曲菜、刺菜等各种野菜,让这十来个人好好的解了馋。
不要妄想拓荒者顿顿能吃饱喝足,还三菜一汤有肉有菜。
吃不上饭的时候也是稀疏平常,大人饿的浑身无力,孩子饿的嗷嗷直哭。
庄稼是有生长周期的,近似于刀耕火种,一亩地有百八十斤粮食,那就是大丰收。打猎空手而归属于大概率事件。
就像不要妄想土匪、山贼等等,顿顿大碗吃肉,论秤分金银,饿的直不起腰的日子有的是。
我们苦难的老百姓,在五千年的历史里长河里,始终都在为饥饿而奋斗。我们的父辈在60年前,是有饥饿经历的。今天是咱们吃的太饱了,才有更多的时间去胡思乱想。向袁隆平爷爷致敬!
二
夜里,男人格外有力,屋里女人舒服的哼叫声,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男人才打着重重的鼾声,美美的睡去。
哑巴女人也在“哼哼呀呀”的叫声后,心满意足的搂着孩子,侧身打着轻鼾进入梦乡。
两个小伙子,瞪着滴溜溜的圆眼,顶着小竹竿一直在装睡。生宝耐受度低,自己都忍不住喷了两次,弄得裤子里粘乎乎的。
福生在一片此起彼伏的鼾声中,悄摸声息的挪到了老女人的身边,翻身爬了上去。老大姐身子轻轻一震,自己向两侧打开腿,歪着头咂巴了几下嘴唇,带着轻鼾接着睡了。
在轻车熟路中,奋力的向前挺进着,喷了两次后,福生在翻身下来,回到了原来睡的地方。
生宝拨拉着福生,福生心领神会,把生宝推到了老女人身边,推着生宝没有胳膊的那一侧肩膀,把他顶到了老女人身上。生宝不知所措,紧张的心里只突突。
老女人打开了腿,一只手握住了生宝的小竹竿,在泛滥成河的沼泽地蹭了蹭,加重了呼吸。
生宝激动的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把脸埋在了老女人两座挺拔的山峰之间。
老女人一只手把竹竿塞进了沼泽里,一只手按着生宝紧绷绷的屁股蛋,往自己这边扒拉,使劲一按。
生宝“啊”出了一口长气,竹竿没入了沼泽地。在本能的驱使下,最原始的冲动被激活。
嘴里使劲吸着一个乳头,屁股努力的往前耸动着,几分钟就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
夜色隐藏了生宝涨红的脸,和满头的大汗,竹竿还在沼泽地里跳动着。
老女人双手搂着生宝的腰,把他按在了自己身上。
年轻小伙的血气方刚,在内心深处的欲望的引导下,对异性的好奇心,让他们在深夜依然精神抖擞。
在生宝在第二次重重的喘息之间,福生已经凑到了春妮身边。这个让他最喜欢的女人,是他在本心之中,一只翻江倒海般幻想的对象。
福生虽然性子野,但毕竟才十几岁,在男人干爹那庞大的阴影下,还是非常拘束的。
男人就打着重重的鼾声,睡在春妮的另一侧。
他蹲在春妮膝盖的部位,一只手轻摸着春妮的大腿,另一只手摸到了春妮茂密的三角地带,按到了依然湿润的沼泽地。
用手分开春妮的双腿,向上推着小腿,带动大腿向两侧弯曲,春妮门户大开。
他跪在两腿之间,握着竹竿,轻轻的进入了沼泽地。
春妮“嗯”了一声,向上抬了一下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扭头看了一眼,在打鼾沉睡的男人,又扭头看了一眼,老女人那边叠着罗汉,在耸动的身影。向上仰着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腾出的手,在福生右腿上拧了一下。
紧张到嗓子眼的福生,仿佛受到了鼓舞,膝盖贴着春妮的大腿内侧,两手握着春妮的膝盖,有力的向前耸动着,紧紧的绷着嘴,咬着牙,眯着眼,仰着脸,仿佛骑着一匹战马在草原上驰骋,追星逐月,又似在策马奔腾追赶敌人,不死不休。
生宝喷射了三次,在老女人重重喘息中,才翻身下来。福生也貌似在马背上,追到了敌人,一枪刺进去,在鲜血奔腾而出之中,满足的勒住了马缰绳。
春妮的胸脯在急剧的起伏,牙齿咬的自己手背,都是深深的齿印。自己在翻身越岭之间,一波高过一波,最终登上了云层,进入了一个美妙的虚无世界,停留片刻,便全身酥软的跌落人间。
荒山野岭之中,多么美妙的夜晚。
春天的气息弥漫进了荒山野岭的角角落落,藏在深山角角落落的动物们,在异性催人奋进的气味重,有多少动物是在重重的喘息中,在漆黑的夜色里释放了自己。从这个角度来看,人就是万类动物中,普普通通的一员。
三
第二天清晨,这三男两女五人捕猎军团,便悄摸摸的赶到了,福生和生宝捕杀野鹿的地方。
微凉的风,潮湿的露水,伴随着偶尔的几声鸟鸣,这群头发杂乱,身披兽皮麻衣的捕猎人,在这附近转悠打量。
太阳还没有露头,东方只是红彤彤的一片。两个女人走在一边嘀嘀咕咕。
“这地方真好,视野开阔,背靠树林,这鹿吃草也真会挑地方,都灵性着呢”。大姐看着附近的地势,啧啧赞叹。
“这俩小子本事真大,能知道在树林边上等着鹿们”春妮接着说。
“是本事大,有这俩小伙子,咱们在这就算扎下了”,“你本事更大啊”大姐挑着眉,嬉笑着说,“挨着男人,能忍住不哼哼”。
“呸,我哪敢,你看手上的牙印,憋死我了”春妮伸着左手在大姐眼前晃。
“你生宝也行,真是小伙子,活力就是旺”大姐咬着嘴唇说。
“不要脸,我儿子小,被你给榨干了,赶紧给我怀个孙子”春妮说着“咯咯”笑了起来。
“我老婆子无牵无挂,我这肚子难说了,老天爷也不知道会不会显灵,给我个一儿半女的”老女人说着朝着将军庙的方向,看了几眼,有点黯然神伤。
他们又围着树林边缘的大榆树,挖了几个一米多深的陷阱,放好尖朝上的木棍,盖上青草,布置停当,暖暖的大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春妮斜着眉眼,看着干活热的浑身冒汗的福生。老女人凑过来,在春妮耳边说“咱们北坡那边熊洞,好得很”。
春妮噗嗤笑了,“知道你偷摸总去,犁你那盐碱地”。
大姐嬉笑着在春妮屁股上拧了一下。
“哎呀”春妮娇啧一声,俩人嘻嘻闹闹,跟在三个男人后面,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