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步看向杂种,越来越对他好奇,好像这里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如果他不是见过陈子书的相片,都怀疑杂种就是陈子书。
黄毛看见方一步一脸疑问,便上前解释到:“这个是杂种,子书哥的得力助手,子书哥能被救出来,他功劳不可末,你要货就找他,他的话就是子书哥的话”
“哦……”方一步意味深长的哦了一下,心想这杂种看着这么年轻,没想到竟然是陈子书的心腹,还能代表陈子书,能接近他必定就能接近陈子书,想到这才说:“我要二十公斤,当然,越多越好”
“准备好钱,到时我让黄毛通知你”杂种说完便走了出去,黄毛对方一步笑笑说:“方公子你慢慢玩,我也出去了”
杂种和黄毛又来到一个私人包间,这个包间是最顶级的包间,不对外开放,专属陈子书私有,里面装饰都是由顶级设计师来设计,就算一条简单的线条也是经过精心打造。
包间以金、黑双色为主调,
沙发是尊贵的金色,边上带着黑边,尊贵又低调,背景墙的造型是采用玻璃刻花,金色镶边显得简单大方,与左右墙上古典的壁画刚好呼应,而吊顶灯光的层次感让人没有封闭压抑的感觉,具有独特个性的吊灯星光点点外又显得风情万种,无一处不散发着高档奢华的魅力。
“艹”一声粗俗的话语打破了眼前的景象,让其格格不入,只见包间内陈子书独坐在另一个金椅上,王新百,石头,徐自强坐成一排,怀中都各抱着一个美女,眼前茶几摆满了好酒名烟,而王新千刚和一个美女在包间中间跳着舞,手还不停的脱着美女的衣服,刚才的粗话就是他说的,这时他又对美女说到:“我说你咋穿那么多衣服,脱了一件又件”
美女微微一笑:“哪里多了,在脱内衣都没了”
“我辛苦这么久,不就是要脱光你吗,哈哈”王新千大咧咧笑着。
这时杂种和黄毛推门走了进来,杂种走到陈子书身旁耳语几句,陈子书就对王新百他们打了个眼色,王新百他们知道陈子书有事要说,推开怀中的美女让她们出去。
美女们出去后,王新百他们围坐在陈子书身旁,听陈子书发话,陈子书微皱眉头说:“二十公斤,不是小数目”
黄毛马上接话问:“子书哥的意思是,没那么多货吗?”
“不是,货有,但买货那人是什么人?查过没有?”陈子书似乎不放心。
“这个子书哥放心,方公子和我交易很多次了,是个典型的富二代,他虽是个毒贩,但自己也是个瘾君子”黄毛打包票着说。
陈子书看黄毛如此肯定,便说:“既然你敢肯定,那就约他三天后来交易吧”
“子书哥,我们的货在哪?我们大家在收废站呆了半年,可没见你去拿过货啊”王新千疑问着。
“不用去拿,它会自己来的,明天你就知道”陈子书轻笑到。
走私毒品过境,有很多方法,有的人用自己的身体藏毒,将包装好的毒品吞服到体内,或从肛门塞进去,虽然这不易被检测出来,但危险性很高,一旦毒品的包装袋在体会破裂,毒品被身体吸收,很可能会使人衰竭即死,所以也有人用冰冻鱼肉来藏毒。
但只要是过边境,很多物品都要检测扫描,常常在边关就被查获了,有条件的毒贩又想到了用潜艇来运毒,租用一艘潜艇在水底下直接过境,这样不易被察觉,而且能运的量又大,陈子书想过用这种方法,但峡阳受航线的限定,潜艇根本进不来,他只能放弃,为了想到更好的运毒方式,他苦想了好久,终于有一天一只小鸟在他头上飞过,他想到了用鸽子运毒。
陈子书用的是信鸽,为了达到毒品的运量,他养了几千个鸽子,在境外与境内设了两个窝点,在境内放出鸽子,其中参夹着境外带回来的几个,用于带头返回境外窝点,在由境外绑好毒品在鸽子脚上带回境内,这个方法他运用几年,除刚开始鸽子返巢时出过一点失误外,后面几乎没出过任何差错。
距离收废站不远的山头上,一大群鸽子在一间木屋落了下来,陈子书抓住了其中一只,解下脚下绑的小包毒品说:“一般一只带十克毒品,二十公斤,大家动手吧”
王新百他们便各自拿着袋子去解下信鸽的毒品,其间王新千感觉拿着个袋子解毒品和人家采茶差不多,一时兴起便唱起了山歌:“嘿呀,什么鸽子最值钱耶,嘿啰了啰”
王新百看弟弟高兴,也附和着唱:“运毒鸽子最值钱耶,嘿啰了啰”
石头在一旁哈哈笑几声,感觉好玩也唱到:“嘿呀,什么兄弟最傻气耶,嘿啰了啰”
徐自强马上跟着唱:“王氏兄弟最傻气,嘿啰了嘿”
“哟,杠上了?”王新千看石头和徐自强在嘲笑他们两兄弟,心中顿时不服,便又唱到:“王氏兄弟去采茶耶,嘿啰了啰”
“采…采…采…”王新百唱着唱着接不下去了,想了想才又唱到:“采着采着遇俩傻子耶,嘿啰了啰……”
陈子书望了杂种一眼,似乎在询问,你乍怎么找来四个傻子,杂种一摊手,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