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台上三男子的慷慨激昂的诉说,王唯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些废话中,他早已看穿了在场的人,根本没有几个真英雄,几本都是乌合之众,他有些后悔来参加这个大会,以为会真的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楚环环则和王唯想法不同,瞪着一双美眸仔细的看着三人的表演,看样子很是受到了感染。
“啪啪……”
这时,楚环环和其他人一起都为三人的演说鼓掌起来,吓了王唯一跳。
王唯端详着楚环环好一会儿,问道:“说的有这么好吗?看你这么认真。”
楚环环一本正经的道:“相公,他们说的那么好,你难道没有听吗?我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这么发言,说的好好哟。”
王唯眼眉向上一提,吞吞吐吐道:“我……我……我也可以啊!只是你没有见过而已。”
“真的呀?”楚环环转身一脸憧憬的盯着王唯的眼睛又道:“好期待相公也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演讲一番!”
王唯不知为何突然心虚起来,开始躲闪楚环环的目光,说道:“有机会……你看看你相公我的英姿……”
“我相信相公你!要是我上去,都不知道会紧张的能不能说出话来,更何况一直说几十分钟,真佩服你们有那么多话说。”楚环环甜美的笑道。
就在楚环环对着王唯笑时,堂中很多人都看到了,各个表情嫉妒不已,有种要被吸走魂的感觉,当然也有恨的人,就不多说了。
“好了,各位。话我已说的差不多了,下面进入大会第二个阶段。所谓蛇无头不成龙,既然大家没有异议,那么我们就要选出领头羊,带领我们去反抗朝廷。可是在座都是各门各派的弟子,随便找个人出来,谁也不会服的。所以我提议,既然我们都是修行者,就以修为高低来选这个领头羊吧。能最后站在这个台上的人,就是大家一致的领头羊,比武点到为止,不要伤到对方。不知大家同不同意?”白衣俊朗男子负手道。
“大家要是同意比武就举手示意,少数服从多数,如何?”黑衣男子补充道。
“好。”
“同意。”
……
现场除了王唯少数几人没有表态外,大部分人都举手同意。
见大家踊跃起来,青衣男子双手下压笑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开始。切记点到为止,不要下重手。那么谁先第一个上台?”
此话一出,众人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热烈的讨论,却没见一人上台。
就在这尴尬氛围要进入冰点时,一位蓝袍青年持一柄青剑跳到了台上,抱拳道:“在下,陈门,宋保洁,斗胆上台一争头领之位,望各位师兄手下留情。”
“宋兄,那这个舞台就是你的了,切记点到为止。”黑衣男子笑道。
下一秒,主持的三人便跳下了擂台,坐到了就近的桌前观看比武。
“相公,你说这宋师兄怎么样?有你厉害吗?”楚环环说道。
王唯一脸的不满道:“我说,这才来多久,你就开始在质疑你相公的实力了?”
“不是……”楚环环连忙用一双温润如脂的小手握住王唯的左手,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说:“我没有……可是……你不是还不会飞嘛?”
王唯直接两眼一白,说道:“你以为这里的人有谁能比那两位高人强啊?对了,他们叫什么名字?遭,以后要遇到他们,连别人的名字都忘了,可就失礼了。”
“好像是叫什么空,什么紫的?”楚环环也抬头看着上梁努力回忆。
“好了,好了,先别想了,我们还是看一下待会儿会是谁得第一吧。”
“相公,你不打算上去啊?”
“我们只是过客,本身别人也没有请我们,就不要参合这些事了。”
就在二人谈话间,又一位道袍青年男子持剑跳上了台,抱拳道:“灵山宗,严送,愿挑战宋兄,望师兄手下留情。”
宋保洁回礼说道:“严兄不要客气了,也请你手下留情。我们开始吧。”
话音落下,二人便一起拔出了宝剑,摆出各自学的剑式,脚踩莲步,谨慎行事,努力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才会出手。一时,二人都没有动手,不停盯着对方的脚步,寻找破绽。
楚环环看到二人迟迟不出手,又看台下其他人,一个个似乎都像在看戏一样,边吃东西边讨论着台上二人的表现,各别人更是吃的满嘴是油,毫不关心台上的比武。
这时楚环环又问起了王唯说:“相公,他们怎么还不出手啊?像他们这样慢,到了天亮也打不完几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王唯扭头说道:“那两个人实力都差不多,只要谁露出破绽,就会第一时间被击败。但只要自守,就不会露出破绽,自然谁也不敢第一个出招,暴露自已的缺点。这第一场比的就是耐性,我想很快就会结束了,两人的心性并不高,忍不了多久,看吧。”
“哦。”
“喂,你们两个还在磨蹭什么,快点出手啊,看的我都想睡觉了。”
“是要不行,就快滚下来,让其他人上去。”
堂中有人开始不耐烦起来。
在众人的声讨下,台上二人终于受不了,两眼一瞪,同时向对方出剑而去。
只见宋保洁一剑刺向严送咽喉,而严送则直刺向对方的心口,都想一剑了结对方的命似的,一点儿没有点到为止的意思。就在这最后关头,二人眼见对方要刺中自已的要害,心中大骂对方下手这么重,都立刻改变身形躲闪,自然也不可能刺中对方的要害,二人一下从对方身边冲了过去。
站定后,两人低头一看,各自的衣服都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都显得有些不满。
“严兄,不是点到为止吗,为何要下此杀手?”宋保洁质问道。
“宋兄,彼此彼此。”严送反驳道。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宋保洁说完,左手两指尖发出微弱的暖光,再将手指从下到上在剑身上擦了一遍,流下了丝丝鲜血,口中也不停叨念着听不清的咒语。当他的手指离开剑尖时,整个剑身闪过一缕白芒,微动的嘴唇也停了下来,犀利的看向严送,准备发起攻击。
严送这边则是从衣服兜里摸出一把朱砂在手心,再吐了口唾沫到掌心攻朱砂混合,迅速在剑身上用打湿的朱砂写咒语。
宋保洁可不想严送写完咒语,直接跳了过去,身体蜷缩,如流星般一剑刺向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