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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平时也并不过多出言，只是安静的待在他身后不远，一周七天每天都变着花样尽心做着各种口味小吃。
男子来这里转眼半个月了，但他觉得就算这十二年也没有这些天吃的饱。
“……你是中华小当家吗，有你不会的菜吗？”习惯长期沉默的他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是男子曾经给他推荐过的一部很老的动漫，说是如果想吃吃看，男子会试着去做。
这是见面以来他们的第二次对话。
男子因为他的询问而流露了一些惊喜的目光，十分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的问题，而后对他微微笑笑，因为好像除了没有发明或者欠缺食材，剩下对他来说基本没有什么有难度的。最后还是点点头。
“做河豚好像困难了一点。”
“哦……我也不是很喜欢那种带毒又有刺的鱼。”
男子对他报以感激地微笑，“博士……您真温柔。”
“……”
……
最近他有些注意身后的男子，刚开始他有关代码的问题男子不是很懂，但是很快，他在操作的时候男子弄来一个小型支架桌子放上一个十分远古到让他十分难以想象的古董笔记本电脑在他身后不远处，一边看着他操作一边自己研究不懂的地方。
快一个月了，渐渐有点习惯于身后有个人跟他一起看着这个科技时代对常人来说依旧枯燥的满屏幕代码。
他调整出在男子来之前一直编辑的程序放在主屏上，在男子来之后，这组程序曾暂停了一段时间，因为想先把手头零碎的活处理一下，后来……可能是想让男子学点基础的东西吧。
男子努力地看了很久，等他停下来才温声询问道，“博士，这段程序是用来做什么的。”
男孩之前编辑的程序有填补系统漏洞的，有农田自动化操控，还有一些与机械零件配和的软件设计设备。
“猜。”
男孩漫不经心地打开男子放在他身边的餐盒取出板栗酥细细品尝。
“……请问是发射火箭？”
男子疑惑地试着揣测道。
“呵。再猜。”倒是有点出乎他预料，男子很有天赋。
男子歉意地微笑摇摇头，他的编程知识十分有限，很多还是面前的小博士现学的。
“好吧，用来毁灭世界的。”
他说的很平淡，男子却明显愣住了，目光带着不解和震动直直地望着他。
不知为何第一次看到男子这样有些失态的表情，他莫名地觉得心情有些好，稍稍多了一点耐心，开始解释到，“虽然进入光脑时代，但使用还是需要程序来调控，只要是需要电子程序控制的地方都我可以侵入，不管它是否连网，就算使用完全不同的源码也可以破解，这是套自我程序可以根据潜入的时长，会越来越多的解析，你看懂的那段发射程序就是我可以把世界上任意一处的或者火箭或者导弹或者什么更毁灭性的武器发射到我指定任何另一处的代码。虽然这套系统还有好多地方不成熟，不过慢慢会补充完整的。”
“博士……为什么？”男子似乎是不能接受地询问道。
“为什么做这个程序，还是为什么要毁灭世界？”秦淮又吃掉了一个酥糕点继续冷冷的道，“很多人都有想毁灭世界的想法，没什么好为什么的，大概无聊？呵呵，而我恰好拥有这种能力而已。”对这个世界他早就失望透了，毁灭是他唯一感兴趣的事。
男子似乎脸色有些细微的变化，说不清楚是吃惊还是什么，却没有发表任何见解。
不过很显然这套言论之前Mask并没有告诉过男子。
之后男子一直沉默地低下头去，他看不清男子的表情，也不想管男子究竟怎么想，只是继续享用着男子今天带来剩下的糕点，继续他的编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