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知晓了我的言不由衷。我自小就被教授言语。这些言语,我却感觉它的存在就是悲哀。
是卑微无比的语气,当我学会了说话,就本能地学会了讨好的技俩。
我存活在我的世界里,自言自语。它虽然有其他人的存在,我却特别想要去罔顾。
我有我那所谓的亲人。亲人?仇人?恶人?罪恶滔天?在某个一瞬间,我却以为它们本来就是近义词。
我们的语言,不再像一个纯净之物。人们有了很多隐晦的言语。甚至有的人因为某些由言语形成的利刃,死于非命。
褒义,贬义之间好像隔着一条黄河。是好是坏,似乎全凭它们一张嘴。有人把它当做空气,有人把它当做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