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很不平静,奶冻突然带我回去我以前的地盘,但奇怪的是,他没有进去,还拍打大门。
“咪咪,你回来了?”
我听到果冻酱的声音:“是的,我在大门外。”
“我去找姬桩。”
不一会,我和果冻酱终于见面了,果冻身上有一股味道,果冻酱说是酒气。
好吧,我也不懂酒气是什么。
果冻酱问我近来如何,我就说起无毛和那个女无毛怪的事情,而果冻酱说的却让我大吃一惊,他居然和一只无毛怪打开来了。
我大呼:“你也太厉害了。”
果冻酱也不谦虚:“如果我和他的身形一样,我早就一爪拍死他了。”
我问:“那现在怎么办?”
“嗯,分析下来,看来我们的铲屎官被摆了一道。”果冻酱,“我们现在要想办法让他们和好,如果不成功的话,我们可能真的会永远分开了。”
“我不要,我要我们在一起,永永远远。”
果冻酱哈哈大笑:“你可以想清楚,我很烦的。”
我不以为然:“不,余生有你,真好。”
嘴贱的果冻酱却说:“余生有你,真衰。”
“哼,再衰你也跑不掉。”
“我太肥了,不想跑。”果冻酱翻起肚皮,舔一舔。
“没有,你近来变瘦了。”我打趣道。
“好了,不扯了,我们去找姬桩。”果冻酱带头,进入主人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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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桩躺在床上,当然睡不着,月龙还跪在门外,奶冻和果冻自己跑进来。
自从上次的事件后,姬桩觉得猫咪都很聪明,有灵性,她抚摸着果冻,说:“你们的爸爸太坏了,贪新厌旧。”
(果冻:“嗯嗯,该打。”奶冻也说该打。)
“你们都认为是吧。”姬桩接着抚摸奶冻,“所以我们三票一致,不让月龙进来。”
(果冻:“我不是这个意思。”)
姬桩听到果冻回应:“你都同意了,真乖。”
果冻翻肚,奶冻也跟着翻肚。
姬桩就揉弄它们两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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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姬桩才打开大门,月龙躺在地毯上,被几双臭鞋包围。
姬桩摇了一下月龙,讽刺道:“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姬桩再踢一下月龙,他依旧没有反应:“你要再装了,我不会心软的。”
两只猫咪也走过来,舔一舔月龙。
姬桩再摇两下,依然没有反应,再用力拍打两下,月龙没有醒过来。
姬桩慌忙叫来救护车,送去医院。
医生说:“没什么事,可能是血糖过低,加上一个晚上没有睡,就晕倒了。”
姬桩向医生道谢:“什么时间可以出院?”
“等他醒来就可以了。”医生留下姬桩。
月龙醒来,对姬桩傻笑:“我怎么来了医院?”
“你不要以为你晕倒,我就会原谅你。”姬桩继续嘴硬。
“我昨晚发了一个梦,梦见我们有很多很多小孩,他们追着奶冻和果冻,拉它们的尾巴,它们一脸嫌弃,但没有反抗,样子很搞笑。”不知道月龙是瞎扯还是真的梦见了。
姬桩半嘲半生气:“谁会跟你生孩子?”
月龙抓住姬桩的手:“嫁给我,我会向全世界说,全公司内的人说,我爱的是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和你生小孩,白头到老,看着臭屁孩长大,看着奶冻和果冻老去,我们也一起老去。”
姬桩忍不住眼泪,却嘲笑道:“你这个求婚太没有惊喜了。”
月龙抱住姬桩:“我是认真的,经过今次的事,我已经深深体会到,我爱的是你。”
“那方幸盈呢?”姬桩马上反问。
“管她的!她和李孝文想怎样就怎样,我们去N国,离开这里,”月龙坚定地说。
姬桩擦擦眼泪:“好。”
回到家,月龙马上发出辞职信,订好机票和酒店。
姬桩惊讶地问:“这么急吗?”
“我受不了这里,我也想让你知道,我是多么认真的。”月龙开始整理东西。
当晚,月龙和姬桩在浓烈的爱爱中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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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月龙和姬桩准备上班,但一班警察来到姬桩的家。
姬桩惊问:“什么事?”
警察拿出拘捕令:“我们需要月龙去警署,协助调查一宗杀人案。”
月龙很惊讶:“谁?”
警察拿出手铐:“李孝文。现在……”警察念起拘捕声明,提示月龙现在开始说的话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去找迪林。”月龙说,姬桩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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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警署的审问室,审问室内昏昏暗暗,月龙面前只有一盏白灯,双手被扣起来,紧张不安的心情笼罩着月龙。
不一会,两名警察进来,开始审问:“前晚你在哪里?”
“在家,半夜打车去姬桩的家,然后在姬桩的门口睡着了,而昨天在医院,出院后就在家了。”月龙如实回答。
“这些我们都知道,前晚你说你在姬桩家的门口睡着了,你有没有人证?”
月龙摇头:“但小区的监控和电梯内的监控,都可以证明我什么时间到那里,有没有离开,而且昨天早上,是救护车送我到医院的。”
警察拿出几张相片:“李孝文在前天被杀,现场的监控拍到一个身形和你相似的男人,而且,我们在现场找到你的工牌。”
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内装有月龙的工牌,上边还沾了一些血液。
“嗯?我的工牌还在家,你这张工牌不是我的。”月龙马上反驳。
“我们会搜查你的所住。”警察说,“另外,我们在死者的指甲内发现一些衣物组织和皮屑,我们会跟你身上的组织进行对比,请你合作。”
“嗯,你们需要验什么就去验,我会合作,因为我没有杀人。”月龙淡定地说,“况且,我没有杀李孝文的理由,如果我要杀他,我早就可以动手,不用等到现在。”
“我们查过了,你和李孝文有不少过节。”警察拿出几张相片,上边显示月龙和李孝文在酒店内打架,还有奶冻店事件时录的口供,在方幸盈租住的门外的监控等等。
警察接着说:“你有充分的杀人动机。”
“但我没有杀他,如果我真的要对他下手,当时我在奶茶店就可以痛下杀手,我还可以说我是正当防卫。”月龙也不傻,咬着这个疑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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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桩马上去找迪林,迪林听完后,惊讶不已:“居然会有这种事?”
姬桩问:“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没事,有我在,我经常处理这种案件。”
迪林开车来到警署,说他是月龙的代表律师,要求见月龙。
警察没有阻挠。
迪林和月龙来到一个小房间,根据法例,二人在小房间内说的东西,都不可以用作呈堂证供,里边也不可以有录音或偷听。
迪林问:“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我只知道李孝文被杀了,他们怀疑是我杀的,现场有我的工牌,还有监控拍到一个身形像我的人。”
“嗯,我会去申请,索取他们手上的证据,我先帮你保释,再从长计议。”
迪林去帮月龙保释,但被警察拒绝了,迪林追问原因,警察只是说,月龙是危险人物,极有可能会弃保潜逃,所以不允许月龙保释。
警察还让迪林去法庭申请,他们才会放人。
迪林突然明白,因为死的是首富的孙子,所以警察怕月龙跑了,他们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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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警察在月龙和姬桩的家里寻找证物。
警察在月龙的家里找到一把杀人武器,一把沾满了血的刀。
李孝文指甲内的组织也出了化验报告。
警察又去找月龙审问:“我们在你的家中找到这把刀,你如何解释?”
“我没见过这把刀。”月龙否认,但很无力。
警察也知道,月龙不会轻易认罪,拿出另一份证据:“根据化验报告的结果,证实李孝文指甲内的皮屑,和你的吻合。”
“我劝你早点认罪,我们可以帮你跟法官求情,否则等着你的只有死刑。”警察威胁。
月龙反问:“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当晚离开姬桩住的小区?”
“你不用狡辩,那座大楼的走火通道没有监控,你可以通过楼梯下楼,你在那个小区住了很久,你熟悉整个小区的监控位置,你绝对有能力避开所有监控。”警察反驳,但也暗示警察没有证据证明月龙有离开小区。
“而你可以走相同的路径,回到小区,在早上装晕,送去医院,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伪造不在场证据,但天网恢恢。”另一个警察接着说。
“而且,我们问过住在那里的住户,没有人可以证实,你晚上就躺在姬桩住所的门外。”警察把月龙想说的都反驳了。
“如果我连不在场证据都想好了,我会让你们在我的家找到凶器?”月龙反问。
“这个就是你聪明的地方,你想做成被别人插赃嫁祸的样子,因为你知道,最有可能杀害李孝文的人,就只有你,所以你预先设计好不在场证据,然后设计出被插赃嫁祸的剧本。”警察说了一个很荒谬的理由。
但月龙笑不出来:“我根本不用多此一举,如果真的是我杀,我直接把刀丢进江里就可以。”
“你到时候再去跟法官争论。”警察把月龙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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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桩来到警署,想见龙,但被拒绝了,一来姬桩不是律师,二来姬桩和月龙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不是夫妻也不是兄弟姊妹。
姬桩只好委托迪林去探望。
迪林问月龙:“你的形势很不利,对方找到凶器,凶器上有你的指纹,也有李孝文的血。”
“我没有做过,明显是有人陷害。”月龙被关了两天,样子都憔悴了很多,胡子也开始野蛮生长。
“为什么要害你?”迪林问。
“我不知道,我没有得罪过别人,除了李孝文。”
迪林叹气:“李家的人说要你偿命,这个案件也上了头条新闻,你也知道李家的势力。”
“真的不是我杀的。”月龙除了这句话,已经说不出其他有用的话了。
“我相信你,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当然相信你,但物证太强了,你的不在场证据又太弱,根据我以往的经验,你这仗很硬。”迪林托一托他的眼镜,“你冷静一下,想一想,我们漏了什么东西?”
月龙突然想起:“皮屑,他们说,李孝文的指甲内有我的皮屑,能拿到我的皮屑的人,就只有方幸盈和姬桩,一定是方幸盈,你去找她。”
迪林点头:“好,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找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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