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雪,也不是钱。不是桂花,也不是腊梅。
我眼前的景色,并非此处的街市。为篷顶笼聚的流渠,只是江南国主的假梦,溪口亭侯的觞灯。
萧索的,寡淡的,冷漠的水凝土。
无人的街道。有人的街道。
看得到。我依旧看得到。
在没有变化的中心里,却藏着无尽的邪恶与疯狂,无依的愤怒与贪念。热浪,钢铁,硝烟,闸刀,它们很快就要来了。十万,五十万,一百万,一千万。献祭牺牲的屠宰,一船船地,顺着江河与海流,肆意于地球的海洋。
可它们却又无声息,无腥臭。它们在这里只是生活,却不是时刻的见证。
抽象的,空幻的。但是,但是,但是!
血,血,血!
我要怎样做?我能做什么?
我不知道。朋友。我不知道。
看得到。我只是看得到。
荀七的女儿不行了。不可怜,却又极可怜。我不能有别的办法。叶樵啊,你快去吧。
叶樵啊,我要怎么做啊。
……
烂本!不写了。要受检验的东西,还是应当有节日的气象。
哎哟!越州的猴猢们,你们敬爱的济公娘娘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