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新家住了很久,奶冻不怎么理我。
但今天,我家来了一个无毛人,我大喊:“你是谁?”
我看这个无毛人才几个月大,应该连半岁也没有,他瑟瑟发抖:“我……我是无毛。”
看着对方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孩,我凶不起来,放低声音:“无毛?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知道。”无毛没有毛,不知道他有没有炸毛,但脸上挂满害怕的神情。
我心里耻笑,小时候我见到啾啾,也不会像他现在这样。
不过当时是啾啾来我的地盘。
我看看奶冻带回来的女无毛怪,问:“你跟它是一伙吗?”
无毛轻轻点头。
我走到奶冻脚边,用力咬它一下:“奶冻,你怎么可以换了另一只无毛怪?果冻呢?”
奶冻一脚踢开我:“切,贪新忘旧。”
我回头看着无毛,想了一个鬼主意:“来,过来哥哥这里。”
无毛跌跌撞撞走过来,脸上满是疑惑,但又不敢不听。
“我有几个方法,可以帮你讨好铲屎官。”我心里暗笑。
“铲屎官是什么?”他无辜地问。
“天呀,跟我当年一样。”我说,“铲屎官就是那些无毛怪。”
无毛指指自己,我大喊:“不是指你,你这个蠢货。”
无毛后退两步,我说:“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无毛怪帮我们铲屎,所以叫铲屎官。”
无毛应该是怕我再大吼,就算听不懂也先点头。
“好,铲屎官特别喜欢我们的便便。”我学起啾啾教我的那一套。
“真的?”无毛就像当年的我,信以为真。
“你没有看到吗?它们在铲我们的便便时,是多么兴奋?”
“嗯嗯。”无毛突然兴奋起来。
“而你,你知道无毛怪在哪里便便吗?”我继续引导他。
无毛看过去小房间,我马上大叫:“对,你真的很聪明,孺子可教也。”
无毛被我大赞,心花怒放,尾巴都摇摆起来。
“所以,你只需要在无毛怪便便的地方便便,它们一定会更爱你。”我心中奸笑。
“真的?”无毛摆出天真无邪的样子。
“真的,你现在就去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我走向小房间,“跟我来。”
我带无毛来到厕所,让无毛去拉便便。
无毛兴奋地走进去。拉上一坨恶心的便便。
我马上跑去找奶冻:“奶冻,无毛在厕所内拉便便了。”
奶冻一直不允许我在厕所内拉便便的。
奶冻和女无毛怪跑到厕所,女无毛怪抱起无毛,奶冻拉动什么东西,便便在巨大的水声中被冲走,进入水塘怪的巨嘴中。
女无毛怪对无毛又亲又蹭,无毛哈哈大笑:“真的呢,我的铲屎官还亲我呢。”
“切,”我走开,“奶冻从来都没有亲过我。”
我很不爽,为什么无毛在厕所便便就没有事,我在厕所便便就要挨骂?
越想越气愤,我决定到厕所里拉一坨便便。
不一会,奶冻和女无毛怪就过来,奶冻突然对我大吼。
“奶冻,你吼什么?”
“嘻嘻。”无毛暗暗发笑。
“有什么好笑?”我大吼。
“你好笨,无毛怪是拉在坑中,你是拉在地上,你当然要挨骂,活了这么久都没有搞懂,笨死了。”无毛忍不住,哈哈大笑。
奶冻关上厕所门,一边清理一边对我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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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一计不成,我再想一计。”
我再叫来无毛:“刚刚我的建议没有错吧?”
“你的建议没有错,但你太笨了。”无毛的孩子口吻让我不爽,但我要报一战之仇。
“我有另一个方法,无毛怪很喜欢,你要不要试试?”
“好呀,”无毛爽快答应,“但你要示范给我看看。”
“那还不简单?”
我带无毛到窗帘:“爬上去,无毛怪喜欢看到活跃的我们。”
“我不会爬,你爬给我看。”无毛狡猾地笑,我知道他的想法。
我爬了两步:“来,跟上来。”
我打算爬两下,等无毛爬上去后,我就跃下来,无毛才几个月大,一定会畏高。
无毛天真地爬上来,我再爬两下:“快跟上。”
爬了一半,奶冻和女无毛怪出现,冲过来。
奶冻又责骂我,而女无毛怪居然又抱起无毛,又亲又蹭。
“啥?奶冻你们这是双标。”
“你都什么年纪了,还和你一个小孩计较?”无毛在女无毛怪的身上,突然怼我。
“切。”我跑到沙发上,磨我的爪子。
奶冻又冲过来,对我大叫大喊。
“你真的很笨啊。”无毛嘲讽,“我跟我的铲屎官都住了一段时间,我怎会不知道它的爱好和性格,反而你,笨死了。”
“你说的东西,我妈妈早就教过我了,我看你就是没有妈妈的小孩。”无毛继续嘲讽。
“我就是没有妈妈的,她一早就去了天堂。”
我回到我自己的房间,跳到床上,清理毛发,我本来想替果冻教训那个女无毛怪的,岂料阴沟里翻船了。
无毛走进我的房间:“你刚刚说,你的妈妈去了天堂?”
“嗯。”我想起妈妈变成虚体,漫无目的地在黑暗中飘浮,生不了又死不了,很凄惨。
“很抱歉。”无毛道歉,“其实为什么你对我有恶意?”
“因为你铲屎官的出现,影响了奶冻和果冻,害我跟果冻酱分开了。”
我把奶冻和果冻的故事跟无毛说了一遍。
“这个你不能怪我的铲屎官呢。”无毛说。
“为什么?”
“就好像我的出现,我让你跟我走,你愿意吗?你不会愿意呢,所以是你的铲屎官自愿的,不能怪别人。”无毛说完就摇着尾巴离开。
“这个小孩太会狡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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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无毛都会跟她的铲屎官一起睡觉,但奶冻不愿意让我跟它一起睡,但至少允许我在房间的角落看着它们。
无毛有时会过来逗我,让我想起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我还敢和啾啾互拍脑袋。
无毛说得对,奶冻有自己的意志,是他选择放弃了果冻。
我看着奶冻和女无毛怪在床上做完激烈的运动后,房间里弥漫着两股味道。
它们互相舔对方的毛发,亲吻对方,就像我和果冻酱一样。
不久后,奶冻睡着了,我看着女无毛怪,它一直在抚摸奶冻的身体。
接着,它下床了,在一个包包内拿出一些奇怪的东西,它似乎在检查奶冻?抑或是抚摸?
我搞不懂,但奶冻没有反应,女无毛怪由奶冻的脑袋,到奶冻的脚趾都摸了一遍。
奶冻的身体有这么好摸吗?
我真想不懂无毛怪的想法,我问无毛:“你的铲屎官在做什么?”
“它们在舔毛,虽然它们和我一样,没有毛发。虽然我没有毛发,但我一样爱舔毛。”无毛就像唱歌一般地说出来。
“嗯。”搞不懂,我总觉得胸口有点不舒服,还是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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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龙和方幸盈夜夜笙歌,仿佛时间所剩不多,两人抓紧机会,把能用的气力都用上了。
方幸盈已经不去公司,在家煮饭,她说要学做一个贤良的妻子。
方幸盈似乎很懂男人的需求,月龙觉得,这一段时间过得很开心。
方幸盈抚摸着月龙的肌肤:“你的皮肤好滑,比我的都更幼细,完全不像一个男人的肌肤。”
“因为我的皮肤上有一层很幼小的毛层,所以摸起来像绒毛。”月龙自夸自擂,“你看看这里。”
方幸盈仔细查看,月龙的皮肤表层真的有一层很小的毛发,要距离很近才看得见。
“真的呢。”方幸盈很惊讶,“原来你身上这么多毛。”方幸盈打趣道。
月龙现在晚上都睡得很好,像一头死猪一样。
方幸盈抚摸着细毛,心中百感交集,她有她需要完成的事情,如果可以选择,她情愿放弃所有,跟月龙双栖双宿,但她不可以。
她亲吻月龙的额头,下床拿出她的工具,开始完成整个事情中的最后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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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幸盈和月龙在一起的消息不胫而走,甚至方幸盈辞职,变成全职太太的传闻也在公司内散播出来。
姬桩再怎么逃避,也躲不开各种流言蜚语。
但她很坚强,在人前,她是工作狂,其他人不知道她的心里有多难受。
别人问她,为什么近来经常加班,姬桩就笑笑,说她现在要负责财务和人事部的系统,忙得快要死。
谁也不会想到,姬桩是因为失去月龙而拼命麻醉自己,只有陈昊知道。
当月龙在方幸盈的怀抱呼呼大睡的时候,姬桩只能借酒消愁,没有酒,她就睡不着,没有酒,月龙的样子就会浮现,没有酒,月龙的气味就会弥漫在屋子里。
这一晚,姬桩去外边喝酒,因为家里的酒喝光了。
陈昊跟着去,名义上是照顾姬桩,实际上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他等了这一个晚上很久了,成败在此一举,他的荣华富贵,近在咫尺。
姬桩喝了很多红酒,陈昊也喝了一些,姬桩喝到迷迷糊糊,陈昊就送姬桩回去。
来到小区门口,陈昊问:“我送你上去,钥匙在哪了?”
姬桩的意识模糊,指一指手提包,陈昊就下车,扶起姬桩,缓缓地送姬桩回家。
陈昊没有多问,他知道姬桩住在哪,打开大门的那一刻,果冻对着陈昊嘶嘶大叫。
陈昊一脚踢开果冻,把姬桩放到床上。
此刻,陈昊笑了,皇天不负有心人,无力反抗的姬桩就躺在那里,谁也阻止不了陈昊。
陈昊拿出手机,摆好位置,准备录下他将要做的事情,对姬桩来说,这个一定是坏事情,但对陈昊来说,这将会是一个飞黄腾达的好事情。
准备就绪后,陈昊弯下身,闻一闻姬桩身上的体味,口上嘀咕:“像你这种大龄剩女,我本来就不想碰,但怎么说也是个女的,我就将就一下。”
陈昊开始解开姬桩的上衣,一颗又一颗,慢慢解开,陈昊不慌不忙,夜还有很长,春光却很短,他必须慢慢享用。
每解开一个纽扣,就多了几厘米的肌肤裸露在陈昊的面前,陈昊还未脱下姬桩的胸罩,弯身亲了一下,再对着电话上的镜头笑一笑,像要向谁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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