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林苑朋友?你说刚才那个家伙还是陈总的继子?”“什么继子,你们在乱说什么!”望着怒气冲冲的林苑,七嘴八舌的讨论声顿时没了声响。“没,没什么,就是倪可说她之前见过陈默徽,说是……说在珉锡公园看到她躺在椅子上,真准备上去教育她,谁知道好像是中暑了,然后就去……额叫人救她了。 ”说到最后,救她之声细若蚊声,明眼人一看便知真假,恐是怕惹事,早就逃之夭夭了。“中暑?什么中暑,什么珉锡公园,她怎么会在哪?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完,不顾父亲的劝阻,驾车离开了宴会。
“你在哪?你为什么骗我说你在打理陈伯伯的公司,明明他在中国已经没……骗子!”带着满腔的怒火与委屈,不知何处寻找。回想到,今日陈默徽在见到陈岩时的脸色,她在这一年里的生活,在面对所有人对她的议论时,她的心情会是怎样的。所有人都知道,却唯独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那么蠢,她说什么我怎么都信了?说着,眼眶里的泪水划过脸颊。
汇洛城区街道倒是鲜有兰博基尼出没,如今这一现象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拍照。“哇塞,兰博基尼,又是哪个公子哥出来遛弯了,太不公平了我不想奋斗啦!”“没看到是个美女开车吗,什么眼神,那叫美人香车,赛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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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不是说会在朋友家多玩会的吗?”“你能不能别问了。”没有多说一句,陈默徽重重的倒在了两米大的床上-----在那个破旧的公寓里,唯一一个大点的容身之处。
女子将他衣服收拾好,依偎在他身边,为他盖起被子喃喃道:“我知道我不是她,我知道我不会是她,但是我想好好照顾你,因为我知道如果连我都不爱惜你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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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已经热过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记得吃。”
“啪”随着一声关门的声音,陈默徽将头埋入床头,继续静静地趴在床上。没有丝毫声响,仿佛这个世界没有他陈默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