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徽,陈默徽醒醒,快醒醒啊!”
“怎么这么刺眼啊!这里是哪里?陈默徽?陈默徽!”坠入无尽的深渊中,陈默徽挣扎着攀伸向那黑暗中唯一的光芒。
“该死,快给我睁开眼睛啊,我TM还在上班呢,再睡爷就要丢饭碗了,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的!”试图用做梦蒙混过关的陈默徽,在躺平了四秒后,用尽全部力气想要打开那双窥视“满目疮痍”人生的眼眸。是啊,就连做梦她都会拼着命醒来的人,哪里有资格现在睡着呢?
“总算知道醒了,还当自己是富二代呢!看看和你一起来的,人家顶着太阳都在发传单了,你倒好在太阳底下睡大觉,就你搞特殊是啊,爱干不干,不干滚蛋!”望着“大腹便便”的老板像个老鸨一样扭动着他那肥胖的身躯背影渐行渐远,一时失明的陈默徽才适应此时的烈日炎炎。“死胖子。”陈默徽拍了拍身上的灰从公园的椅子上爬起来,“还发什么呆,还不起来干活,不然人家连你上厕所都要盯着你啦。”从深思中强行清醒的陈默徽心中苦涩的自嘲着。“是啊,是啊,富二代就是纨绔,富二代就是废,谁叫我是富二代呢,呵~,富二代……”
抓着手中的传单,望着人来人往的人们,看了看了周围的“同伴”,陈默徽才明白一个道理:不要等世界早已被划分成了三六五等,而你却不具备踏入这个世界的资格时,才知道:原来人不只是除了生死才需要独自面对。
“回来了,今日工作还可以吧?”仅仅是一个斜视,红色的连衣裙映入眼帘,陈默徽脱掉了鞋躺在床上没有言语。30平!这是她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左右的距离,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这是他唯一自由活着的证明。“还可以吧……就是睡了一觉,睡了一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