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因为本文的正文部分仅存标题,但留下了大量原始注释,故本篇将会把原始注释部分放在正文展示。
原注一:西河先秦旧典,男作人意,多指代耕作民(见《西河春秋掌》、《弓文典》、西河王豹疾伐中山鼎等)。近闻学者云男字之汉藏原始意即为人者,至少可从此有所发现。1
原注二:两字多有作语缀的情形,且读音上似也有与语缀这身份相亲近处。“都是人,止一回事情。”(潭文笺炉)
原注三:罗涵裳2先生提出,白方语中,母、女、父、夫发音相近,这与汉藏语中的许多情形相似,而后母又孕妈,父又孕爸,是古音之残留。但与汉藏语不同,白方语中这四字的韵在白(音近瞥),且都作上声。
原注四:娘亦可指号少女(见《玉篇》),日人今仍以此用法。有人说娘嬢有别,然无论如何,自敦煌及久山写本里,这二字便开始混淆了。
原注五:郭沫若先生以为父乃斧的初文,邱元睦先生提出父与哺、吠有关。于白方、铜狄文及白慎画符里,公与父极似,可说是父的变异。
原注六:帚(婦)之臣服意,于白方文亦强烈。“尘(臣)帚匕(敝)凉,大付(伏)。”(西河王去杉羊首方尊)再看看别处,也算是一种历史的共识:女性在家,稳固地生产、繁衍,冒险的男性在外,累聚为家的资产。只是这样便令安稳的人失去了得物的潜力,令冲击的人有了更大的边疆。
原注七:“星出婺巴(妭),白际在于西方,利上入。”(西河纬书)3
原注八:罗雪余主张“也、社本义皆出女字,为女神、生殖之属”,严维周与叶叔咸4皆不同意,并借此与之论战。
初作于抗战时,今改校于壬寅壬寅。
注释:
1、关于古西河白方/铜狄人的语系归属问题历来有争议,主要有汉藏语,突厥语,蒙古语和孤立语四种说法。邹蚁白倾向于认为,白方/铜狄人使用着两种语言:民间通常使用一种受周邻语言影响极大的孤立语;官方通常使用一种被北亚草原词汇语法大幅度改造的早期汉藏语。
2、罗涵裳,即罗子服(1933-2008),号涵裳,西河西河人,西河大学教授,知名语言学家,白方语研究的权威。
3、本句摘引于《逸典要》,《西河纬书》似乎是由一位与邹蚁白相识的不具名学者自费出版的读物,但由于出版量过小,且邹蚁白大多数藏书毁于他去世三日后,书房一场因电路老化引发的大火,我们至今没能发现这本书的一部实物。
4、应为笔误,或作叶恕咸(1872-1964),西河璜迁人,新儒家代表人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