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局长一直在拿笔，放下，拿笔，放下。一直是在修改方案，也不知道，王伟下一次，是不是要打人。
趁着休息，王小萌才是说道：局长，你不是说命令一旦下发，必须执行。你还一直修改？
这不是还没有下发？朝令夕改是大忌，可是没有说不允许完善。灰常胖说道：我为什么不提出方案，就是要改的实在是太多，压根就没有办法修补。
更何况，局势瞬间变化，手底下又没有随机应变之人。灰常胖说道：坐镇中军账，除了固守，实在是没有办法决胜于千里之外。
你把名额全部都是用在王伟上，又没得人用了。王小萌还是认为局长其实是公家私用。
我不会自己签？灰常胖说道：你以为神会关注这点小事？他会啥？他懂啥？他啥都不懂啥也不会，他就会在后面给你签个字。
我也会。灰常胖说道。
局长，你签字无效。
无效，我无效就不会说我也会。灰常胖说道：这就是权利，虽然体育总局啥也没有了，但是，啥权利都有。
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灰常胖说道：神不会做出这种规划。
王小萌似懂非懂，这也许就是通过政审。
局长，我说的是你连个字都不签。王小萌反将一军说道。
自从著作权许可声明一案后，朝廷落实了第一刑事责任人制度。灰常胖也是说道：签字是简单，但是，要担责的。
不签字，也是要担责的。
大不了不就是开除。灰常胖说道：有利就有弊，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
局长，你是还有什么没有想通？王小萌见他一直都在在皱眉，一直想要动笔，但是又是一直放下。
本来，我是弄好了方案。灰常胖说道：便是你看到的这份，但是，小灰灰又给了我一份蓝协的。
你不是说专家学者的只能当做笑话看看不能当真。王小萌说道。
前提条件是，真不能是郑国渠。灰常胖说道：这大馅饼，是内外勾机，捣腾出来的。如果不是关局长内心失守，告诉了内情，差点就是中招了。
他怎么当的局长？
还算好，至少他没有叛国。灰常胖说道。
咸鱼到了猫嘴巴边上，可惜有毒。灰常胖说道：但是，我大隋朝也有海，我可以自己做。
因此，我结合你提出的方案，在我的基础上，捣鼓出来了进阶版的方案。灰常胖说道：这就是时机差，他们以为我要这么捣腾，其实，我真正要执行的，是我手里这份。
他们只能是坐以待毙，看着我们，哑口无言。王小萌明白了说道，这就是情报的重要性，料敌先机，谋定而后动。
但是，我仍然还是有问题。灰常胖说道：内外勾结，那也意味着，实力。不是那么好容易赶超的，更何况，我的目的，不仅仅是维持体育总局，我要做，就要做到更好，我要养整个大隋。
局长醒醒，天还没黑。王小萌怕了怕了说道。
立最难的战略，做最简单的事情。灰常胖说道：（灰氏族谱）是这样说的。
我如果连目标都立一个小目标，那我一点动力都是没有的。灰常胖说道：单纯维持体育总局八年，不能体现我的能力。
局长，做个好人！王小萌说道：朝廷只需要你支撑八年。
你不懂，不是我没有困难创造困难后在上，而是最简单的事情，他就是这样的难。灰常胖说道：完成体育总局八年，压根就不可能完成。但是，养活整个大隋，却是非常有希望。
一个大的循环，维持费力，但是只要开始，那么，就很难破坏。会一直循环下去。灰常胖说道：就好像人造地球和地球，你改造地球，比如说沙漠植树，是比人造地球简单。
这就是我的想法，在一个大的循环里，把体育总局挂上去。灰常胖说道：而不是，努力维持一个人造地球供养体育总局。
最简单的，他就是这样的难！王小萌突然明白了为啥自己是零陵萌娃，朝廷把自己派上去，看起来真的是简单，自己也是做到了。可是，没有未来。
他是那么的难，只有自己这个萌娃，才会觉得简单。
这锅，就是自己的锅，确确实实，是应该自己背。
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说的便是这种情况。不创造困难，就把问题解决了，那，后面怎么办？问题都解决了，何来办法。
三十六计，自己只会走为上计，难怪总是被抓回来背锅。
是什么困难创造不了？王小萌对于自己帮倒忙还是深有体会的。
就是费用，我还是不明白，这钱是怎么来的？灰常胖说道：按照书上的说法，反正就是有钱。可是弄不清因，结出的果也不敢摘。
这要问一下广电总局。王小萌说道：是我和芒果台长请教的时候说的，当时我认为我明白了，但是，现在我解释不了。
收入是非常重要的，支出如果不基于收入，那么教育部就是前车之鉴。灰常胖说道：我也不想回长沙看翻白眼，但是有问题，也只能回来。
王小萌点点头，正如同优待工农没有任何具体政策，原因就是在于，没有收入。只能是有头牛的时候在考虑一下分。
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灰常胖说道：我更难，现有的钱，不能赚。
王小萌目瞪口呆，这，怕是芒果台长也解决不了问题。难怪，只能是在沪宁。
下了飞机，王小萌屁颠屁颠的便是去打了出租车。
这路是不是错了？灰常胖看着外面说道。
去芒果广电新中心是这条路。司机前面说道：难不成你们是要去旧的那里？
这么有钱，建新房子了。灰常胖没有好气的说道：我是要去五一大道。
局长，去五一大道干嘛？王小萌说道。
当然是拜见地头蛇！灰常胖说道：有一来就拐卖小弟的。
师傅，麻烦先去五一大道。王小萌只能说道。
那不能投诉我。司机说道：是你们说的去芒果广电，我可没有绕远路去五一大道。
是我的问题。王小萌还能说什么？局长的目的，压根就是来芒果广电，然后顺带着那点茶叶。重点是茶叶，芒果广电去不去无所谓。
不过，周道台也旅游去了。唯一的好消息是，终于大方了一次，知道有个顺手牵羊的，把茶叶先准备好了。
王小萌在飞机场，看着灰常胖。灰常胖也是看着他。
两人又是上了车，这次是前往芒果广电。
局长，我以为你不去了。王小萌还带着茶叶呢！
我全部都要，我不是小学生，我不做选择题。灰常胖说道：你又不知道自己来，还带偏我。你要是想节约时间，不会自己来。
那我就真的把你带偏了。王小萌压根就看不懂规划的说道。
到了芒果广电新中心，王小萌只能是先去寄快递去了。不然这茶叶到了广电总局，怕是不够喝。
灰常胖觉得自己以己度人了，芒果广电喝的，也是君山银针。不仅仅是君山银针，啥茶叶都有。
会享受！灰常胖希望有一天，自己也可以摆弄个架子，一罐茶叶用来喝，一罐茶叶用来看，一罐茶叶用来扔。
这还是很有希望的，有钱就好。就怕到这里，连茶都没得喝，都不用看就可以直接走人。
已经是有体育总局，灰常胖可不想顺带把广电总局挂上去。
灰局长，见谅。芒果台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了说道：有点事，在外面。
是我唐突了。灰常胖一点都不着急的泡着茶叶。
芒果台长看着地上的茶叶，心可老疼了。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也不能表现出来。
喝着茶，芒果台长问道：局长是有什么吩咐？
是有几个问题？想不明白。想找个清楚的人咨询。灰常胖才是放下茶杯说道。
你问？芒果台长大气都没有喘，比纪委问话还严肃。
整个湖南，可以说，你对广告费，是接触最多，理解应该非常到位。灰常胖说道。
如果是广告费，那我倒是可以回答。芒果台长点点头说道：广电总局，就是靠广告费发福利。
是这样的，我有一点不明白。灰常胖说道：明明就是在你们这里打广告没有用，为啥总是有人来打。
怎么会没有用？效果非常好啊！芒果台长不开心的说道：不然我怎么卖出去的。
可是，你没有售后服务。灰常胖说道。
我明白了。芒果台长理解的说道：你误会了广告和卖货。
直播，这种形式的广告，其实是一直卖场。卖场，需要售后。芒果台长说道：广告不需要，广告是什么？广而告之。如果，你看了广告，你并不需要去买。广告是什么？当你需要的时候，你还能记得找我，至少过来看看，那么，这就非常成功了。
广告不需要售后，他是为未来提前开支。芒果台长说道：和卖货不一样，卖货你肯定是要卖出去。
换句话说，这是一种服务，不是一个产品。芒果台长说道：服务，完成就终结。
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吗？灰常胖惊讶的说道，难怪自己不理解，原来是想多了。
我只是广告，我就是一个播放平台。芒果台长说道：你让我负责，你愿意我去当老总？你的产品，肯定是你负责。这负不负责，也是看你。
如果我卖广告，会影响你吗？灰常胖担心的说道。
广告也不好卖，更何况广电总局已经垄断。芒果台长说道：你如果想卖广告，不如抽成。不然，你需要建立一个广电总局，那样会有影响。
见灰常胖不理解，芒果台长继续说道：首先，你要有观众。不管是什么办法？没有观众，广告的基础就不存在。
你有能够吸引眼球的事物吗？芒果台长问道。
篮球比赛。灰常胖说道：这应该是有人看的。
那最基本的是有了。芒果台长说道：你决定签字了？我还以为又是以呃传呃。
然后，你就卖转播权。芒果台长说道：这样会少收入一笔钱，但是，你可以省下一个电视台的钱，因为，篮球比赛不是每天每时每刻都有。电视台的钱，被分摊了，实际上，你得到的钱更多。
如果是你要组建电视台，那么，后面的我就不能说了。芒果台长说道：如果是要卖，那就是我的事情。
那就卖。灰常胖说道：手里没人啊！不然，篮球比赛不能举办，也可以举办其它比赛。
最好，就只有一个比赛。芒果台长却是说道：没得选择，那不看也得看。
可以不看？
那就不是目标客户，这些人，没有必要去争取，纯粹浪费时间。芒果台长说道：单个用户获取成本和最终广告费摊薄，一定要是获取成本低，否则不挣钱。
你知道我芒果台收视率多高？芒果台长见他不理解也是说道。
都说你是第一，那么三分之一应该是有吧？灰常胖猜测说道：当然，肯定是不会三分之二，这样就触发垄断法了。
百分之三。芒果台长差的有点远的说道：整个大隋朝，电视台上百家，选择太分散了。广告费一点都不好卖。
那也就是说，商业比赛，尽可能要控制在三到五家。灰常胖从广告费的角度出发说道。
虽然说，大专中职本院，只有四所，一直让人弊够。但是，集中力量半大事，效果还是非常显著。芒果台长说道：这么多年了，专家学者一直说教育部要破产，但是就是活着。至于其它的，有大专中职，并不影响学习。
不够分啊！灰常胖说道。
我要俩个。芒果台长说道：太多我也吃不下。
电视台太多，看起来收入多，其实，三公经费也多。芒果台长说道：用户总的就这么多，你到手的，肯定是少。只不过，数据好看。
我还要好好想想。灰常胖说道。
篮球比赛确定召开？芒果台长说道。
过几天，就会宣布。灰常胖点点头说道：我已经提交方案到中书省。
你和王小萌联系。灰常胖说道：不能提前签。
好。芒果台长点点头说道，知道是一回事，泄密又是另外一回事。
从芒果广电出来，王小萌已经是等了一会儿。
票买好了！洛阳。灰常胖不得不先吩咐下去。
不是洛阳还能去哪里？王小萌呆头呆脑的说道。
就怕你去沪宁。灰常胖说道。
去沪宁干嘛？王小萌说道。
看戏。
那去沪宁。
先回洛阳，你在去沪宁。灰常胖说道。
不能分开去？
你要先去门下省拿文件。灰常胖说道。
哦！王小萌点点头。
一直到坐上飞机，王小萌才是掏出来文件说道：局长，地皮买好了。
按流程，把房子建好。灰常胖说道。
局长，长沙房价不高而且还不好卖。王小萌说道：虽然房地产赚钱，但是，没有在长沙赚钱。
不过，灰常胖没心情听他胡说八道。而是拿起笔，开始动笔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