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您达成成就——‘推倒师尊’,成就徽章已为您解锁。】
???
顾林汐猛然抬头,该死的系统面板赫然又在面前亮起,尤其是那一枚粉粉的徽章在计分板上尤其耀眼。
“该死。”顾林汐咒骂一声,现在的她才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已然失身的状况。
但眼前的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这破系统动不动就荡机,顾林汐只能抓紧问清她想知道的:“系统,我问你个事。”
系统:【一个问题20,亲。】
......
咬咬牙,忍了,顾林汐戳了一下面板,一声清脆的金币碰撞声后,余额面板更加少之又少。
“傅渊会死吗?”
系统:【亲,理论上重大剧情一般不会被更改哦。】
那就意味着傅渊还是那个结局吗?
“理论上?”顾林汐挪了挪身子,促近系统面板,急切的继续道,“那意思是还有回旋的余地?”
系统:【这是第二个问题哦。】
顾林汐怔了怔,妈蛋!还是那个周扒皮的模样。
不过顾林汐猜也猜的到,系统一定又是那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她决定不将希望寄于系统之上,毕竟系统是圈固的代码,而她是有血肉的,可以做的更多,她已经将这游戏的发展更改了那么多,那么傅渊的命她也一定有办法揽回。
顾林汐拣起一件薄衫拢在身上,翻开薄被下榻,下榻的一刻双腿一软,猝不及防的一个趔趄引来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
“嘶。”顾林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她管不了这些小疼小病,要是被傅渊真的找到释放邪容的法子,那一切便是真的不可逆转了。
好在手上的锁链不短,刚好能让她走到房门前。
“开门!开门!”顾林汐拍打着房门。
急促的拍打声将门外的看守一惊,门很快被打开。
“顾仙师,您......”话说到一半哽在喉间,看守的是一名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年,他顿住了,目光定定的落在顾林汐满是紫青的颈项与锁骨之间。
随着他的目光顾林汐也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肌肤上满是傅渊留下的杰作,她脸一红,扯高衣襟盖过一些暧昧痕迹:“我要出去。”
那弟子也缓过神,尴尬的半垂着头,不知是该看顾林汐还是不看,只能懦懦的回答道:“顾仙师,掌门有吩咐,不能让您离开房间半步。”
“那叫他来见我。”
弟子偷偷的抬眸瞥了一眼顾林汐,又极快的垂下:“掌门说这几日有要事,谁也不能打搅,您要见掌门的话,可能要再多等些时日。”
“等?”顾林汐反问一声。
“是的。”
“砰——”
门被猛然合上,重重的一声响将门外站定的弟子着实满满的惊了一跳。
房内,顾林汐来回踱步,时站时坐,就算如此,还是翻来覆去的想不出个回旋的办法。
而且只要自己稍微一动,手上的锁链就发出阵阵闷响,束圈上即使裹了柔软的绸缎,时间一久,手腕上还是显现出浅浅的红晕。
越想越恼怒,顾林汐抬手,将束圈连带锁链重重磕到桌角。
“呃。”顾林汐闷哼一声,怒意没有发泄出去,这下反倒好,还弄疼了自己,满腔的焦躁更加了。
偌大的房间,顾林汐只要一没有动作就立马陷入寂静。
看着自己双腕上的锁链,顾林汐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信任分崩离析,自己身陷囫囵,别说力挽狂澜之力了,连这个房间都迈不出去。
顾林汐呆坐在凳子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忽然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名女弟子,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走到桌旁,将药碗放置在顾林汐的手旁。
“顾仙师,这是解余寒的汤药,掌门让您务必要饮完。”女弟子恭谨的说道。
“我要见傅渊。”顾林汐头也没转,面无表情的说道。
女弟子面泛难色:“顾仙师,我只是墨霜的一名小弟子,您要见掌门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只是这药汤是掌门的吩咐,您莫叫弟子为难。”
说着,那女弟子的神色带着请求,在墨霜内许久,整个门派的弟子都知晓顾仙师脾性好,好说话。
可预料之外,顾林汐一把扫过桌面,连碗带汤药掀翻在地,瓷器四裂的声音吓愣了女弟子,滚烫的药汁洒在顾林汐的衣衫上,娇皙的肌肤上泛起片片红迹,苦涩的气味充斥鼻腔,而顾林汐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告诉傅渊,若他不来见我,这药我一口也不会喝的。”
女弟子愣愣的看了看地上碎裂的瓷片,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顾林汐,半晌才嗫喏的答道:“是、是......”
说完,她连地上的狼藉也没有收拾,赶忙的小跑出去了。
女弟子走后,房间内又恢复了死寂,唯一不同的就是苦涩的药汁味四溢在房间的每一角,本就虚弱的顾林汐闻到这一股味,胃里就不禁一阵翻滚。
虽如此,顾林汐还是坐在那等待着,她本以为经过这一番闹腾傅渊一定会同往常一样急赶着来见她的,可当房间陷入黑暗,窗外月光亮照射进来时,一切已经脱离她认为的轨迹了。
傅渊没有来。
接下来的两日顾林汐坚持着她的话,只要傅渊不来见她,她拒绝一切的汤药,端进来的东西她看也不看的全部掀落,翻砸着房间里所能触碰到的东西,可不管她喝不喝,汤药还是一如既往的送进来,房间也会再被她弄得满地狼藉时,就有弟子进来再收拾的井井有条。
顾林汐蜷坐在床沿,看着刚被收拾好的房间,心中百感交织。
傅渊就真不再管顾自己了吗?
手臂交叠慢慢抚上自己的臂膀,手腕上的锁链随着动作又发出沉闷的响声,就是这种厌烦的声音,时时刻刻在自己的耳畔响着。
翻覆过手腕,顾林汐用布满血丝的眼睛定定看着桎梏着自己的束圈,片刻,她扯下束圈上的绸缎,手指穿过束圈,用力的掰着,即使她知道这是无用的,但她还是重复着动作,冰冷坚硬的铁在她的用力下剐蹭着肌肤,指骨在挤压下传来阵阵疼痛。
束圈纹丝未变的还在她手腕上,眼圈一红,顾林汐咬着干涸的下唇。
不曾想,她与傅渊真落到这种覆水难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