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古书也随之落下,停留在李瀚面前。
李瀚面色复杂的看着古书,然后又看向面前的两具骨骇,心里五味杂陈,心想,原来极玺太铱图的来源就在以此,这本神秘莫测的古书既然是出于这两具骨骇之笔,而自己又是古书残劵的持有者,其中的关系让他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而这个时候,在李瀚面前的古书,突然发出光芒,光芒散发照亮了整个宫殿,然后发出,呜呜的声响,随之在宫殿四处出现两本书,飞到李瀚面前,然后这两本书出奇的融入在李瀚原来持有的那本书,随直接变成了一本完整的的古书。
李瀚先生惊讶后惊喜:他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都是极玺太铱图剩下的部分,现在融合成了一本完整版的极玺太铱图。
随之光芒退渐渐消失,而在空中却飘浮在一道人影。
李瀚看去,却是发现这个透明人影居然是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人物,迁烊魂尊的爱徒,连成裳。
李瀚满是惊讶…
连成裳定定的看着李瀚,过了一会说到:
你不是我的后人。
李瀚对上方的连成裳先生行了一礼,拱手摇头说到:前辈,我不是。
哦!…
然后人影连成裳看向下方的两具骨骇喃喃的说了两个字:师父…
然后又看向李瀚沉默许久也不见说到。
李瀚被他看得满身不自在!
心想:这前辈不会是发现我不是他的后人,又得了极玺太铱图,想杀了我吧。
而连成裳却突然笑到:呵呵,小家伙,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李瀚吓了一跳,说到:前辈,你知道我想什么?
恩,你修习了极玺太铱图,而我的一丝元魂又融合在这书里面,你的一些想法,我是知道的。
额…前辈这书是我一位故人托人转交给我的。
唉,罢了!罢了
连成裳摆了摆手。
是不是后人都无所谓了,毕竟过了这么久了,在这乱世中遇难,也是常理。既然你选择了这书,而这本书也选择了你,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前辈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连成裳没有回答,又看了看李瀚突然说到:
你的血脉很强,体质也是非凡,所修习的另一种功法也是一等一的功法,不过你既是入族的身份,竟然还混杂着大部分的魔血,有趣,有趣。
李瀚又是吃惊!
你能看得出来?
连成裳点了点头。
好了,这些都无关紧要,我也不多说了,我没多少时间了,我问你你可愿意接受传承。
什么传承。
我可以助你让你的元魂在进一步。
李瀚好奇的道,元魂还能进阶?
可以,我魂摩天宗本就是以修炼元魂和人体脉络为主,而极玺太铱图期中就有一篇是我和师父还有几位师弟,融合了本宗的所有绝学,里面有详细介绍元魂的等级和远用之法。
李瀚没有答应!问到:前辈是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吗。
不需要,我也不强求你,你随心就好,我只是不想让本宗的传承就此断了,而且我看你在得到此书的时候,很难进行修炼出元魂吧,而且你还使用过禁忌术。
是的!
李瀚也感到很奇怪,每次修炼这古书,根本就没有进展。
呵呵,你这个情况,是因为没有会修炼元魂的人来进行引导指点,现在你盘膝而坐,然后先远行元气冲刷每个身体部位,在融合进入丹田,分别用元力封住太虚,断阳…经脉,然后在远行极玺太铱图线路进行修炼,把你修炼的一点魂力在注入丹田。这样你就可以完成第一步的修炼。
李瀚大喜:连忙盘膝而坐,照着连成裳的方法进行修炼。
大概过了一刻钟这样,在李瀚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
连成裳又说到:第二步,把你刚刚融入的魂力和元气全部散开,封闭全身,然后照太铱图里面的手法印结,打入丹田。
李瀚听到又是照做,连忙把魂力和元气散开,在封闭全身。
李瀚在封闭元气开始,突然感觉被自己身体内的元气和魂气在身体内四处乱窜,快要把身体撑爆了。
连成裳喝到:给我撑下去,快结手印。
李瀚身体不断颤抖,身体几乎到了濒临状态,可还是咬着牙强撑着,艰难的结出手印,在手印结完的时候,李瀚突然感觉体内无比的畅快,元气很流畅,而且丹田还集聚着大量的魂气,这是以往没有的情况,而李瀚的相貌也发生了一点变化,体型有结实了许多。
李瀚起身连忙感谢到:多谢前辈的指导,要不然我还会继续迷茫下去。
连成裳点了点头说到:这也是靠你的意志坚定,挺了过来,你在修炼方面上都没人教导吗?
李瀚摇了摇头说到:小时候有师父教导,不过在师父死后,就没人教导了,一直靠是我自己摸索着。
哦?怪不得,以你的天赋,成就不应该只在以此,这样吧,现在我还有一点时间,你我也算是有缘,把你修炼上的困难和问题疑惑说出来吧,我给你指点一下。
李瀚又是大喜,这可是上万年前的人物啊,修炼经验那可是了不得的,有此前辈指点自己的一些问题,那让他在修炼道路上就顺多了。然后李瀚连忙把自己的一些修炼上的困难和疑惑的讲了出来。
时间过得飞快,而李瀚也因为在连成裳的指点下,以往在修炼上的一些困境都恍然大悟。
心中的想到:原来如此,真不愧是上万年前的人物啊。
而连成裳的人影也越来越透明。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也快要消散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前辈,如果我要出去,外面的那些怪物该怎么解决。
连成裳沉默一会手指了宫殿内的一处地方到:哪里有个开关,里面有一条密道,你往密道走,可以直接走到太虚空度的入口。
唉!小家伙,日后你有机会在来此处,有了实力,就给他们一个痛快吧,他们都是那时候唯一活下来的师弟,期中还有我的妻子,他们变成这副模样,也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