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云: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在很久以后,叶随风经历了与太白寻仙,和巧克力国王的对话,他更怀念于和爹爹贮明一起喝酒的那段时光
“爹,一碟牛肉,一盘花生,二两白干。”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后面跟着比他高一头的少年。
很快菜和酒就上来了。雅间里他们分宾主落座,很快就喝了起来,喝到兴起不自觉的唱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曲调悲哀,渐渐的哭了起来。
“你千万不要喜欢一个人,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爱情,你也不要去等呀,因为他妈的不配。”说完后一杯酒下肚这人生也不过就一杯酒了。
“我以前喜欢一个姑娘对她也挺好的,言听计从,可后来发现其实爱情并不是简单的付出而是我在原地时你就在我身边。”
两个刚刚初三的少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该经历的,为什么喝了这么多。
掌柜的进来了,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完说到:“我喜欢的人始终等着我,我和她三天两头吵架,可是她从来没有生气每次都是笑我话都说不利索都吵架,先会说话好吧。”
一个是中年丧妻,两个是被爱抛弃,这世间的所有的不痛快都在这里了吧,喜欢和抛弃都在一个点同时爆发。
次日清晨。青草在阳台上沐浴,鸟儿在枝头唱歌,天边太阳刚刚升起。
每天早上只要听到鸟叫,叶随风便习惯的念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他才站起穿衣,从床到门有一段距离。
是一个窄窄的过道,两边都是书,到门口需要侧着身子,他习惯性的站到门口看着他的床。
他的所有几乎都在这张五米乘五米的床上了。靠里面墙的是他最近在研究的明史,一米多高的稿纸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在他靠窗的桌子上。这可是他最要命的东西,所以他起床后总是要看一眼。
走出门他习惯性的把门锁上,这是他们家的规矩,不允许别人进自己的房间,自己的房间随意安排。
进了洗手间,看到了在洗脸的夜明贮。人家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不过是想摸摸你蓬松的头发。
随风一个旱地拔葱马上就要用出神来之笔,可是好巧不巧,明贮正用脸盆等着他呢?
只听到“碰”的一声。“失败是成功之母,无数的失败中我让我明白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呀!”明贮略有讽刺的说
“这个,个子低的容易挨打。”他十分正经的说出来,之后拿起牙刷。
收拾好的明贮到门口看到掌柜的正在门外打着板唱《诸葛亮押宝》呢。
“小小的宝盒一块铜,能工巧匠将他造成。四块铜帮压一木……七十二变下回听”。
掌柜的唱出最后一句,贮明把他拿出的东西都给拿回去。
他其实是很准时的,四点起床,四点二十做饭,五点做好饭,然后锻炼身体,打一套太祖长拳,唱唱数来宝之类的。
早餐也很简单,几个小菜,包子,油条和粥。
“早餐一定要吃好,因为学校午餐实在难以下咽。”掌柜的笑呵呵的说。
“好了拿起东西准备上学。”明贮冷漠的说。
“今天考试,不用拿东西,去买瓶水,口香糖”随风的从柜台拿起了二十块钱。
他们出门后要拐个弯才有公交站,可是他们却在拐弯处看到了一摊血迹,一个中年汉子拿着刀一边骂着,一边朝着菜市场跑去。
“天天在这个地方杀猪,还杀不死,关键是这个猪还能直奔菜市场。”明贮看着随风,随风只是抬头盯着写有“小曾屠宰场”的几个红色大字。
“其实,我早就明白了,这个屠夫叫曾德彬,妻子有病,儿子是个残疾,他每次跑那么快是因为怕开三轮的儿子在出事了。”
明贮楞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快就到学校了,学校是一个民办,教学质量自然比一些公办的学校要好的多。
他们走进学校的时候,大家都在狂奔,只有他们两个不知所以,不过在教学楼门前看到了提着一把带血杀猪刀的曾德彬,和校长激烈的交谈,刀子还时不时舞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