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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月
书名:帝女难杀 作者:此刻的光阴 本章字数:5288字 发布时间:2025-12-22

她是皇帝私生女,却从小在边疆长大。因父亲在边疆建功,一朝回到京城长安,她会做出什么事呢?

沈确出生于边疆地区,乃是将门之后——沈竹一将军家的庶出之女。她的生母原本只是沈家府邸里一名普通的婢女,但因其天生丽质、貌美如花,最终被纳为小妾。然而,鲜为人知的是,这位所谓的“生母”并非她的亲生母亲。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沈确已到了十六岁的芳龄。此时的她,跟随养父养母一同踏上了前往京城长安之路,并暂居于神秘莫测的府邸之中。彼时,她的生父沈竹一早已凭借赫赫战功荣膺伯爵爵位,获封从三品官职,可谓功成名就,位极人臣。

身为沈家的千金大小姐,沈确自然也跟着沾了不少光。然而,令其养父母感到颇为棘手的问题,则是她的婚姻大事。要知道,在京城众多女子当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在十六岁之际便已出嫁成家;可反观自家闺女,至今竟连个合适的相亲对象都未曾出现过!这般情形着实令他们忧心忡忡,焦虑万分。

好在没过多久,这份担忧便烟消云散了。原来啊,当今圣上即将亲自出面,为沈确赐予一段姻缘。而那位幸运儿,正是国舅爷许雾之子——许星河。此人不仅身份显赫,而且风度翩翩,堪称京城内无数待字闺中的妙龄少女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呢!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沈姑娘急忙的说道:“皇帝真的给我赐婚啦,那个人确定是国舅之子许星河??????那人可是皇后的亲侄子,我就唯一的嫡子,母亲乃是真定曹氏淮安群公嫡女曹星乐,不仅如此,许昕和容貌俊朗乃是全长安的人都知道的事。这样一个人居然会跟我成亲????”还是陛下赐婚?沈竹一满脸微笑的点了点头,沈确的心一直震惊。

两天后来到了上元节灯会,那是长安最盛大的节日。沈确身着红白相间的蜀锦华服。使其更加美丽。沈竹一和他沈确的养母兰儿一起走在大街上,微笑的看着前面的女子沈确,他走着走着撞见了一男子,那男子身形修长,皮肤白皙,虽不知容貌,但看起来是个帅哥,身着云锦一看就知道是个富贵家的孩子。他突然向沈确摘下了面具。沈确心里一惊,那男子容貌俊朗,风神俊秀,偏偏公子不若其是,漫天绽放的烟花也比不过他那深邃的眉眼。京城同庆的盛景也比不过他那温柔的目光。只不过沈姑娘不知道的是,此男子正是许星河。。。。。。。。。许星河微笑的对他说,姑娘,你是谁?沈姑娘立即对他说,我乃宗永伯爵,沈竹一家次女沈确。听到这句话,许星河心里有一些慌张,他的目光瞬间探向了地面。但眉眼依然无比温柔,只是露出了让人察觉不出的笑,沈姑娘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有些疑惑。续篇

上元灯节的风裹挟着糖糕甜香与烟火气,拂过长安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路。沈确撞进那男子怀中时,指尖还沾着方才买的梅花酥碎屑,抬头撞见他摘下面具的刹那,漫天星火似都落进了那双含笑的眸子里。

她怔愣间,身后的养母兰儿已快步上前,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笑道:“确儿,怎的这般莽撞?还不快给公子赔礼。”

沈确这才回过神,脸颊腾地漫上一层薄红,忙敛衽行礼:“方才失礼,还望公子海涵。”

那男子并未应声,只是目光落在她腰间系着的星玄玉佩上,眸色微沉。玉佩是沈竹一离疆前寻能工巧匠打造的,玉质温润,雕工精巧,玉面上刻着流转的星纹,尾端还嵌了颗细碎的墨玉,在灯火下泛着幽光。

“沈家……次女?”他缓缓开口,声音清润如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宗永伯府的沈姑娘,倒是久仰。”

沈确心头一跳。她初入长安不过半月,深居简出,除却府中下人,鲜少有人识得她。眼前这男子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竟一口叫破她的身份,倒让她生出几分警惕。

“公子如何认得我?”她抬眸望他,杏眼澄澈,带着边疆儿女独有的爽利,半分不藏拙。

男子低笑一声,眉眼弯起时,眼底盛着的灯影碎光,竟比天边炸开的烟花还要夺目。“长安城里,谁人不知宗永伯自边疆带回一位姑娘,陛下还亲自赐婚于国舅府世子。”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添了句,“况且,沈姑娘这般容色,便是混在万千灯火里,也难被淹没。”

这般直白的夸赞,让沈确耳尖更烫。她在边疆长大,见惯了军中将士的豪迈爽朗,何曾听过这般缱绻温柔的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答,只讷讷地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蜀锦裙摆。

身后的沈竹一缓步走来,目光在那男子身上一扫,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拱手笑道:“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尊姓大名?”

男子亦回了一礼,笑容温润依旧:“晚辈许星河,见过宗永伯。”

“许星河”三字一出,沈确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如遭雷击。她猛地抬眼看向他,眸中满是难以置信——眼前这眉目俊朗、风神俊秀的男子,竟是陛下为她赐婚的良人?

方才还在府中惊惶念叨的名字,此刻竟活生生站在眼前,与她撞了个满怀。这般巧合,让她心跳如擂鼓,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许星河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唇角笑意更深,目光落在她慌乱的眉眼上,带着几分戏谑:“怎么?沈姑娘这是……认出我了?”

沈确脸颊绯红,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方才还在心里惊叹“这般人物怎会许配于我”,此刻竟这般猝不及防撞进他眼底,饶是她在边疆骑马射箭、闯过无数猎场,也忍不住心头发慌。

兰儿在一旁看得好笑,上前打圆场:“原来这位便是国舅府的世子爷,果然一表人才。确儿,还不快见过你的未婚夫婿?”

“未婚夫婿”四字,让沈确的脸彻底烧了起来。她攥着裙摆的手指紧了紧,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若蚊蚋的“许公子”。

许星河低笑出声,声音里的温柔几乎要将人溺毙:“不必拘礼,日后……你我便是一家人,唤我星河便好。”

沈竹一看着二人这般光景,眼中笑意更浓。他与许家本就有几分交情,如今陛下赐婚,正是亲上加亲。只是他素来知晓这外甥性子清冷,对长安城中诸多贵女的示好都视而不见,今日见他对确儿这般上心,倒真是意料之外。

“确儿自小在边疆长大,性子野了些,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世子多多担待。”沈竹一抚着胡须笑道。

“伯父言重了。”许星河摇头,目光始终落在沈确身上,“我倒觉得,沈姑娘这般率真,甚好。”

说话间,天边又炸开一簇烟花,金红相间的光芒映亮了整条长街。许星河抬手,轻轻拂去落在沈确发髻上的一点火星碎屑,指尖微凉的触感,让沈确浑身一颤,猛地后退半步。

这般避如蛇蝎的反应,让许星河眸中的笑意淡了几分,随即又释然一笑。他知晓,边疆女子虽爽利,却也比京中那些娇生惯养的姑娘更为矜持。

“街上人多,姑娘小心些。”他收回手,语气依旧温柔。

兰儿见状,笑着牵过沈确的手:“确儿,你与世子既是天定姻缘,不如趁此灯会,一同走走?我与你父亲,还要去前面看看猜灯谜,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也不等沈确应答,便与沈竹一相视一笑,转身融入了熙攘的人群。

徒留沈确与许星河二人,站在漫天灯火之下,面面相觑。

晚风拂过,卷起沈确裙摆上的流苏,也卷起许星河身上淡淡的墨香。那是一种清冽的香气,混杂着书卷气,与边疆的风沙气息截然不同,却莫名地让人安心。

“走吧。”许星河率先开口,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听闻今日灯会有西域来的奇珍,还有那最负盛名的‘琉璃盏’,姑娘可愿与我一同去瞧瞧?”

沈确犹豫片刻,抬头看向他。他的眉眼在灯火中愈发俊朗,目光温柔,不见半分轻佻。她想起养母方才的话,又想起陛下赐婚的旨意,终是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两人并肩走在青石板路上,身旁是络绎不绝的游人,耳边是欢声笑语与孩童的嬉闹声。沈确走得有些拘谨,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目光时不时瞥向身旁的许星河。

他身形修长,一袭云锦长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即便是走在拥挤的人潮中,也难掩其卓然气度。有不少女子频频回头望他,眼中满是倾慕,却无人敢上前搭话。

“沈姑娘在边疆,也常逛灯会吗?”许星河率先打破了沉默。

沈确摇摇头,目光落在街边卖糖画的小摊上,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边疆不比长安繁华,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有小集市。不过那里的灯会,没有这般热闹,也没有这么多好看的花灯。”

她说起边疆时,眉眼间多了几分鲜活的光彩。许星河看着她,听得认真,时不时颔首:“边疆的风光,想来亦是别有一番景致。”

“是啊。”沈确笑了起来,杏眼弯成了月牙,“那里有一望无际的草原,有奔腾的骏马,还有夜晚满天的繁星。有时候我和军中的将士们一起赛马,跑起来的时候,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别提多畅快了。”

许星河看着她脸上明媚的笑容,心中微动。长安城里的女子,大多温婉娴静,或是娇俏妩媚,却少有这般鲜活明媚的模样。她就像是一株生长在边疆的向日葵,迎着风沙,肆意绽放,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蓬勃的生命力。

“可惜我从未去过边疆。”他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向往,“只在书中读过,说那里的落日,是世间最美的景致。”

沈确闻言,眼睛一亮:“等以后……若是有机会,我带你去看啊。我还可以带你去骑马,去吃烤全羊,去喝最烈的马奶酒。”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颊又红了起来,慌忙低下头:“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好啊。”许星河打断了她的慌乱,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等着。”

沈确猛地抬头看向他,撞进他含笑的眸子里。那双眼睛,深邃如夜空,盛着漫天星辰,也盛着她的身影。她心头一颤,竟忘了言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许星河给她买了糖葫芦,买了琉璃盏,还买了一只做工精巧的兔子灯。沈确抱着兔子灯,指尖摩挲着灯壁上的花纹,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

她自幼在边疆长大,虽是沈家庶女,养父养母待她极好,却也因她的身世,难免有些许流言蜚语。她习惯了以坚强的姿态示人,习惯了骑马射箭,习惯了与风沙为伴,却从未想过,会有这般温柔的时刻。

走到石桥边时,桥下的河面上漂满了河灯,烛光摇曳,映得河水波光粼粼。有不少情侣正并肩放河灯,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要不要也放一盏?”许星河看向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盏莲花灯。

沈确点点头,接过莲花灯。许星河拿出火折子,帮她点燃了灯芯。烛火跳跃,映亮了两人的脸庞。

“放河灯的时候,许个愿吧。”许星河轻声道。

沈确依言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许愿。她没有许什么大富大贵的愿望,只愿养父养母平安康健,愿边疆的将士们安好,愿……愿眼前的这个人,能待她如初。

许完愿,她小心翼翼地将莲花灯放进河里。莲花灯顺着水流缓缓漂远,烛火在夜色中,像一颗小小的星辰。

许星河看着她虔诚的模样,眼中满是温柔。他亦拿出一盏河灯,点燃,放入水中。

“你许了什么愿?”沈确好奇地问道。

许星河低头看她,眼底的笑意藏不住:“秘密。”

沈确撇撇嘴,小声嘟囔:“小气。”

许星河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他的动作很轻,带着几分宠溺。沈确的头发柔软顺滑,触感极好。他心中一动,险些舍不得放手。

沈确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怔,随即脸颊发烫,却没有躲开。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能感受到他指尖微凉的温度,心中的慌乱,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丝丝缕缕的甜。

夜色渐深,灯会的人潮渐渐散去。天边的烟花,也渐渐停了。许星河送沈确回府,走到伯府门口时,沈确抱着兔子灯,转过身看向他。

“今日……多谢你。”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不必客气。”许星河看着她,目光温柔,“能与沈姑娘一同逛灯会,是我的荣幸。”

他顿了顿,又道:“三日后,我会遣人来府中送聘礼。届时,还望姑娘莫要嫌弃。”

沈确闻言,猛地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惊讶:“这么快?”

许星河笑了:“陛下赐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盼着早日娶你过门,怎会不快?”

这般直白的话,让沈确的脸彻底红透了。她攥着兔子灯的灯杆,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我知道了。”

许星河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中欢喜,却没有再逗她。他拱手道:“夜深了,姑娘早些歇息。我告辞了。”

沈确点了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直到那抹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府。

回到房中,她将兔子灯放在床头,又拿出那枚星玄玉佩,指尖摩挲着玉面上流转的星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许星河俊朗的眉眼,以及他温柔的笑容。

她想起养母曾说过,她的亲生母亲,是一位极美的女子,也是一位极温柔的女子。她还想起,沈竹一偶尔会看着她的眉眼,失神半晌,说她像极了一个故人。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许星河,并未回府。他站在伯府不远处的巷口,看着府门紧闭,眼中的温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从怀中拿出一枚与沈确腰间一模一样的星玄玉佩,玉佩的玉面上,同样刻着流转的星纹,尾端也嵌着一颗墨玉。

“她果然……带着它。”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怅然,又带着几分释然。

三年前,他随父亲去边疆巡查,偶遇一场战乱,险些丧命。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救了他,那女子身手矫健,眉眼明媚,腰间系着一枚星玄玉佩。她救了他,却不肯留下姓名,只留下一句“有缘再会”,便策马离去。

他寻了她三年,却杳无音讯。直到陛下赐婚的旨意传来,他才知晓,宗永伯府的那位沈姑娘,竟是来自边疆。今日灯会偶遇,他看到她腰间的玉佩,便已然认出,她就是当年救他的那个红衣女子。

原来,缘分早已注定。

许星河握紧手中的玉佩,抬头望向天边的明月,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而沈确,此刻正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光,脸颊微红。她想起白日里许星河温柔的目光,想起他指尖的温度,想起他说的那句“我盼着早日娶你过门”,心中涌起一股甜甜的暖意。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背后,还藏着怎样的秘密;也不知道,这场赐婚,究竟是偶然,还是命中注定。

她只知道,上元灯节的那晚,漫天烟火下,她撞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遇见了一个让她心动的人。

而属于她的长安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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