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进过抑郁症相关的群聊,出来后就发现自己的病情居然加重了。我的心情似乎也遭到了重击。他们在聊的究竟是什么呀?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很悲伤,一直在诉说所谓的伤心事。我也在一点点地说。我的声音很微弱,这里似乎并没有让我感觉到温暖,而是烦闷,甚至是互相伤害,约死。
我发现,我的声音被埋没在人烟里,没有人倾听我的声音。人们好像都当个玩笑话来看待,我居然在这群里也受嘲讽。大家在相互轻蔑,相互辱骂。
我们不是病友吗?不是应该相互关心相互依靠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原来有很多人把抑郁症的痛苦当作十分好玩的事情,以至去加群装抑郁发泄那所谓的可悲情感。
我自以为身边的人无从倾诉,网络或许是个很好的倾诉平台,我开始告诉网友。
原来同病相怜也曾是错误的存在。与病友倾诉,原来会让我更加崩溃。与其如此,不如去做那危险的事。我就这么想着。
我躲在漆黑的角落,默默哭泣,或许不需要任何人来关心我。我也不再会去相信人类的怜悯心了。
世界安静了,我的心也宁静了。一切都静止了,一切都不动了。
我没有同学间的追逐奔跑,一起游戏,一起搞怪,老师的悉心教异。也没有朋友间的逗乐,友谊。
有的是什么?好像无穷无尽般的冷漠与冷眼。世界都由这些奇怪的眼神组成了。
我,一个所谓的情绪的奴隶,或许要在永世地奔忙,一直像一个悲哀的小丑般,也不知身在何方,将去何所。
梁意这个名字是福利院的梁阿姨取的。我跟她姓了,她十分喜欢我,经常给我带好吃的,也会对我进行关心。
要问梁阿姨是什么样的人,我只能说她是一个十分好的大好人。她的怜悯之心救了我这个孤儿的性命。
她十分地关心我们这些福利院的孩子。
我却对她没有太多的好感,我感到害怕。我从不希望别人给我重生的希望,将我愚蠢地拉出未知的可怕悬崖。
也许内心一直在颤抖地接受,面对陌生的人。但我也算勉强认同了这个奇怪的名字。梁意么?为什么呢?是说我包含有某种含义吗?
陌生人,究竟是什么?仅仅只是陌生吗?还有对方总令人捉摸不透的怪异心理。我不了解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感到十分恐惧不安。
不捉摸透别人,就不会有过多的言语上的交流。
我好像只剩有迷茫,好像只有无知与无谓,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无比光怪陆离的可怕世界。
这个世界,充满着可怕至极的妖怪,无论是人,还是那所谓的动物。居然都可以如此的可怕,我感到惶恐至极,不知心在何方,内心所愿。我只有修成模仿的功夫,去成为所谓的影子。
那人性的念欲,实在是过于可怕。也让我无可适从。让我想起,商家只想挣取暴利,从而去卖一些对人民不利的东西,或者假冒伪劣,都是有可能的。
终日无所事事,疯疯癫癫,自以为无可救药
只是浑浑噩噩地饮着酒
用堕落的眼神观察世界
看见不公不再报以同情
不是我冷漠,已经失望透顶
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人性腐朽
不可恢复,心里失去我的平衡
终日一言不发
只是一直看着太阳朝升夕落
自己的心情也从愉悦变悲丧
夜晚的降临,是蝉还在鸣叫
孤独的夜晚,我终以泪洗面
不可治愈
不是我不积极,我已坠落
希望还未到来,疲惫不堪
我以困乏的眼,凝望世界
这个世界有着太多不公,环境让我冷漠以待
缤纷的大自然看见太多动物,我惊叹他们的不凡
人类的自我世界是多么可悲,是在寻求死亡秘密
我以堕落的人性发出这呻吟,也不奢求有所回应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看了。眼睛在一恍间好像变成了累赘一样的东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般。我的眼睛的存在,终究现在让我难受了吗?
我看着杂乱的人群,十分喜欢笑。没有人可以对这种笑意评头论足,就连我自己,都还不知道它究竟来自何仿。我的笑意居然可以如此好玩,是在自欺欺人了吗?微笑确实是每一个人都该学会的东西,它会让人更愿意接近你。
那伟大的别人,始终不屑与顾。那眼神喜欢望着蔚蓝的天空,像一只白白的天鹅。身边的一只弱小的丑小鸭,就被狠狠地欺辱。
那尊严,成了犹如垃圾。钱不珍贵吗?尊严又算什么呢?
我想要拾起,并拼起内心的行为,受尽唾弃。我忍着内心的崩溃,继续我的行为。
灰白的面具下,是人格沦丧的灵魂
灵魂啊,你为何还在此苦苦徘徊,你是在哭泣吗?
让我黯然神伤
不知道你竟对我有所期待
我满目的惊讶在你看来也不过如此
我感叹世事炎凉
去学习悲观厌世的真理
沉甸的压制之下,按照你的规划亦步亦行。
你却还挥舞着像铁一样的长鞭
(在思想洪流中苦命挣扎,在思想洪流中挣扎)
究竟出路在哪里
迷茫真的不可战胜吗?
我每向前一步对你来说都是悲哀
你感叹着我一切的一切。
我变得如此机械,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变得好困乏,却更警醒
打着呵欠看着所谓更加真实的世界
我已经成为,我所希望的
是更实在的我,变得不像你
你开始无所适从了
难道你不知道你要让我抓狂吗
我如此地疯狂,只恐期望在瞬间落空
因为你此前对我的所有期待的幻想
都土崩瓦解在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