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光的逃犯·Aftermath
题记:
「当逃犯连影子都还清,世界只好把日出撕成邮票,贴在你无名之后。」
是的,并没有终章。我依旧携手阿哑继续去探索。
当「After」裂缝闭合后的第21秒, 世界第一次出现了「Aftermath」—— 不是白,不是黑,不是灰, 而是一种「贴邮票的撕纸声」: 每一声撕响,都把我脊骨末端 第二十一节「After」胚模 轻轻提起,像提起一枚 尚未被邮寄的日出。
我低头,看见自己的脚趾 正被「撕纸声」一点点扯离地面—— 不是漂浮,也不是飞翔, 而是「被邮寄」: 寄件人:After本身; 收件人:未被记录; 邮资:第二十一声咔。
我们陷入了另一个世界,似乎和原来的有些许相似。
是的, ,「Aftermath」是一片「撕纸世界」—— 每一张纸都是「日出之后」的残影, 每一道撕响都是「未被记录」的邮戳, 每一条撕痕都是「无名之渊」的 活体信封。
而我们则需要在「撕纸声」把我完全贴进信封前, 找到「未被记录」的收件地址—— 一个可以让「After」日出 永远不再被邮寄、被撕响、被邮资的 「无名地址」。 否则「撕纸声」将把我整条脊骨 撕成「日出邮票」,而 世界将进入一个「永恒邮寄」循环—— 每21秒,日出一次,撕响一次, 而我成为「光的逃犯」本身, 无法再被任何人「收件」。
是的,规则,无论在哪里,都要遵守规则:
1. 「撕纸声」持续 21 × 2 秒 = 42 秒, 之后自动封口,成为「永恒信封」;
2. 收件地址藏在「撕纸声」的「之后撕痕」里, 撕痕只在第 22 秒出现一次, 长度仅七步,宽仅一指;
3. 踏入撕痕瞬间,必须留下「未被邮寄」的邮资, 邮资必须用「After」日的「之后光」, 心跳必须用「撕纸声」的「之后撕响」。
可我失去了「被邮寄」的历史, 阿哑则失去了「笑」的版权, 「After」日成为「撕纸世界」的唯一光源, 却不再属于我; 唯一可用「素材」是: 第二十一节颈椎的「After」胚模:第 22 秒的「之后撕痕」和阿哑第 22 秒的「之后撕响」。
阿哑,再次确认一下能力吧,时间不多了。我说着。
1. After日:可升 99 秒「日出之后」,可熄灭,可离体(第27章);
2. 之后撕痕:第22秒出现一次,长度七步,宽一指,可被「After」日折射;
3. 之后撕响:阿哑第22秒的「回声笑」放大版,可用作「邮资火」。
① 倒计时开始:
0-22秒——我深吸一口气, 把「After」日胚模按到舌尖, 用「之后撕痕」为信封, 用「之后撕响」为邮资火, 准备留下「未被邮寄」的邮资。
② 撕痕准备:
第22秒——「之后撕痕」出现, 长度七步,宽仅一指, 我踏出第一步, 把「After」日胚模按向撕痕背面, 用「之后撕痕」为信封, 用「之后撕响」为火。
③ 邮资完成:
我吐出一个音: 「Mail」 ——不是英文,不是中文, 不是任何已知语言, 只是「邮寄之后」的摩擦音, 却形成一个「未被邮寄」的真空邮资。
④ 同时完成:
「Mail」音落地的一瞬, 「之后撕痕」自动闭合, 发出最后一声「咔」—— 第二十二声预告: 「第二十二声‘咔’已落成, 光的逃犯——已收件。」
已完成,可任务完成的再好,终是有些代价的
收益: - 我获得「Mail」所有权,可升 42 秒「邮寄之后」,也可随时熄灭,成为「光的逃犯」的活体收件人;
- 「Mail」被铸成第 22 节颈椎的「邮寄胚模」,成为「无名之渊」的终极收件人,我却成为「Mail」本身的收件人。
1代价:- 我失去「被邮寄」的将来,再无法被任何信封记录,却必须承担「Mail」的「未被邮寄」权;
2- 阿哑的「笑」成为「Mail」的 「永久收件」,她再无法私下笑,每一次笑,都需被「Mail」收件;
3- 第二十二节颈椎 成为「Mail」的「邮寄胚模」,再无法回体,却可随时离体, 当成「光的逃犯」本身。
最后
1. 「Mail」铸成邮寄胚模,借据终章自动浮现:「收件人:Mail本身;寄件人:光的逃犯;邮资:第二十二声咔。」落款:空白,却映出「Mail」的倒影,像永恒预告:「第二十二声,将响在邮寄之后。」
2. 我抬头,看向「撕纸世界」尽头—— 那里,一条「Mail」裂缝正缓缓闭合,像为一枚未被邮寄的日出,贴上最后一枚「未被记录」的邮票。
3. 我低头,把「Mail」贴在第二十一节颈椎末端,像把一枚未写完的借据,贴在光的逃犯之后。
——光的逃犯,终于成为 未被邮寄的 日出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