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五十年野山参,四两银子不二价!”
“赤灵芝!足有八十年药性,错过再无!”
“百年何首乌,滋补圣品,快来瞧嘞!”
地摊摆放贵药材琳琅满目。西域雪莲,南海珍珠,鹿茸、川贝应有尽有。
张凡灵识一扫,梁国药材价格竟比魏国高出数倍,摊主与买主闲谈间,频频提及
“皇家求购供佛”
“寺院大量采买炼丹”
显然梁武帝萧衍崇佛建寺,早已耗费海量财力物力,连药材市场都价格翻倍。
“萧衍对佛道如此上心,借粮需以佛为引,方能成事。”张凡心中了然,正要走,却被一名须发半白的老者拦住。
“年轻人,看看这参?品相上乘,二百两便卖你,算便宜了!”张凡看了一眼老者引气入体。
张凡瞥了眼人参,高深莫测说:“我乃丹师,此等材料,两份便可炼出九颗灵丹,我在城外等你。”掏出一颗聚灵丹,转身消失。
老者愣在原地,待看清掌心丹药,顿时精神一振……精纯灵气,正是他突破炼气期的关键!反应过来后,连忙唤来相熟人,拿着药材一同赶往城外找炼丹师。
五月:出现日晕双重的现象,晕上还有两个约一尺宽的日背。
午时太阳南侧出现日珥,距离太阳一尺左右还有一道长三丈、宽五尺的日背,呈现出内赤外青的颜色。
被魏国,梁国的钦天监视作国难来临征兆。
二月后,“城外有位神秘丹师,灵丹能助突破筑基”的消息,已传遍大梁京城,连宫中都有所耳闻。
这日清晨,张凡身着月白长衫,腰束素带,手持古朴玉盒,缓步走向宫城。
宫门外卫兵,见张凡衣着寻常却气度沉稳,周身似有灵光隐现,又听闻他要面圣献宝,虽有迟疑,终究不敢怠慢,连忙入内通报。
大殿内,梁武帝萧衍正与群臣商议扩建同泰寺,听闻那传遍京城的魏国丹师前来献宝,表面四十多的萧衍眼中闪过好奇,挥手道:“宣他入殿。”
张凡昂首步入大殿,见萧衍端坐龙椅之上,却面色红润,气息沉凝,竟是后天巅峰修为,“张凡,拜见陛下。”当即躬身行礼。
“丹师自称献宝,不知有何奇物?”萧衍抬眼打量,见他周身灵光萦绕,显然已是筑基高人,心中愈发讶异。
张凡缓缓打开玉盒,一颗丹药通体莹白,表面浮现金色莲花纹路,清冽檀香混着药香瞬间弥漫大殿,驱散浊气,令众臣心神一清。
“此乃三品佛莲丹,以五百年以上菩提子、吉祥草、藿香、曼陀罗、莲花、优尸罗草、灵香草七宝主药,辅以七七四十九日炼制而成。
此丹可宁心安神,滋养神魂,更能助修佛之人涤荡心魔,延年益寿,最合陛下潜心礼佛之用。”张丹缓缓的介绍。
萧衍眼中精光爆射,太监连忙将玉盒呈至御案。
萧衍捻起一颗丹药凑近鼻尖,清香沁入心脾,丹田内沉寂的气息竟隐隐躁动,似有突破之兆。
“此丹精妙绝伦,不知所求何事?”萧衍心中大喜,连忙问。
“草民为借粮而来。”张凡直言不讳,“魏国洛阳即将遭逢水患,数千百姓正日夜疏浚河道抵御洪灾,奈何粮草不足。
听闻陛下仁心济世,普度众生,昧前来,恳请借粮万石,灾患过后,必以双倍奉还。”
“放肆!”御史大夫出列斥责,“魏国与我朝乃是敌国,借粮资敌,万万不可!”群臣纷纷附和,劝谏之声不绝。
萧衍却不为所动,目光紧锁张凡:“朕听闻,你们的武孝帝已迁离洛阳前往邺城,你为何还要救洛阳百姓?”
“百姓无辜,洪水无情。”张凡语气坚定,“草民虽为魏国子民,却知天下苍生皆为一体。若洛阳被淹,数十万流民流离失所,恐波及大梁边境,徒增兵戈之乱。”
话锋一转,“况且,草民愿以炼丹为报,十份药为陛下炼制十炉佛莲丹,助陛下早证菩提。”
萧衍本就信佛法,对丹药极为动心,又念及边境隐患,沉吟片刻后拍板:“好!不过拨粮五千石,由丹师亲自带回洛阳。”又补充道,“丹师定精通佛理,水患平息后,可常来京城与朕探讨。”
“多谢陛下仁善,有时间回来的。”张凡躬身谢恩。
三日后,五千石粮草装上漕船,沿长江逆流而上,再转陆路运往洛阳城。
而此时的洛阳城外,治水工程已到关键时刻。
“曾爷爷,粮草只够支撑三日了,伯祖怎么还没回来?”尔朱婉望着空空的粮仓,很是无奈。
陆修静捻着胡须,强作镇定:“再等等,张大哥自有办法。”取出张凡留下的聚灵丹,溶于水中分给百姓,虽不能果腹,却勉强能维持体力。
第二天,就在众人近乎绝望,远处官道扬起漫天烟尘,一支运粮队伍缓缓驶来。
为首一人高声喊道:“粮草已到!诸位乡亲,安心治水!”正是张凡。
百姓们爆发出震天欢呼,眼眶通红地涌向运粮队伍。
陆修静望着张凡的身影,长舒一口气,也露出了笑容。
七月底。
黎明时分,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洛水水位暴涨,浪涛拍打着新修的河堤。但得益于河道畅通,洪水并未溢出,洛阳城安然无恙。
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对着邺城皇宫的方向跪拜,感念朝廷恩德……唯有少数固执不肯撤离低洼地带的村民,不幸被山洪冲走。
邺城相府内,高欢得知消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张凡,倒是有些能耐,居然能在大梁借到粮食 。”他没时间管张凡,精力都在攻打尔朱氏。
张凡、陆修静和尔朱婉望着放晴的天空,和不远处就是洪水,还山上一群人喝着粥百姓。
“伯祖,这次多亏了你。”尔朱婉由衷说。
“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张凡看向陆修静,“接下来要筹备重建,防备瘟疫。”
“我已备好防疫汤药。”
“还要管控水源,禁止饮用生水,掩埋病死牲畜与尸体。”张凡补充,“这些需陛下下令,让地方官全力配合。”
话音刚落,一股温暖气息从天而降,涌入张凡识海。张凡精神气爽,修筑基巅峰,灵识三百里。
陆修静面露喜色:“功德加身!有这相助,我返回天极大陆渡劫必能成功!”
尔朱婉与数千治水百姓也纷纷感受到精神抖擞,其中尔朱婉知晓,这是传说中的功德洗礼。
三日后,内侍传旨:“陛下念三位治水有功,特召入宫赴宴!”
三人即刻启程邺城,此次治水不仅保住洛阳百姓,更收获海量功德,声望与修为更上一层楼。
此后,北魏经济逐渐复苏,洛阳重焕生机。张凡仍在尚药局忙碌,传授《黄帝内经》和炼药术。
同年十月:日食时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就已有亏损,亏损部分从西南角开始。钦天监预测国运开始衰败。
而此时高欢与不甘做傀儡的孝武帝矛盾彻底爆发,魏国朝廷再次陷入风雨飘摇。
转眼至533年。
正月:地震:洛阳发生了地震。天空中出现了长星;
此时高欢亲率大军奇袭秀容川,尔朱兆兵败自缢,尔朱氏残余被彻底清除,高欢在河北、山西的根基愈发稳固。
四月初一,出现了日食,还出现了太白星在白天可见的现象,被钦天监视作国运再次衰败。
此时贺拔岳遭高欢离间的侯莫陈悦杀害,其部将拥立宇文泰为领袖。宇文泰当机立断平定叛乱,掌控关陇全境。
高欢本想趁乱西进夺取关陇,却不料宇文泰迅速稳定局势。
自此,“东高欢、西宇文泰”的对峙格局形成,魏国朝廷沦为两大权臣的棋子,孝武帝彻底成了高欢的傀儡。